冻了一夜,这个时候,两人都感觉寒冷了。
柴儿嘴唇只打哆嗦,担心地说:“少爷,不会被发现吧?我们什么时候回房去啊?”
胡文韬说:“稍等一会儿,等老太爷离开这里我们再走!”
柴儿说:“少爷,我还是害怕啊!就怕那画偷走了追不回来啊!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老爷要是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
胡文韬警告说:“要想不被剥皮,你的嘴给我放紧点!别让我父亲知道就——”
“别让我知道什么?”胡文韬一个“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窗口那里出现了父亲的那张严肃的脸。
胡父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妈呀!老爷来了!少爷,怎么办啊?”柴儿干脆用被子捂住脑袋。
胡父大吼一声:“你们俩给我出来!”
二人乖乖地拉开门走了出来。
“老爷,不能怪我啊!我说要告诉你,少爷死活不让我说啊!”柴儿一见胡老爷,膝盖发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你们知道有人来藏书阁偷画?还躲在这里偷偷地看?”胡父不可置信地问道。
胡文韬低着头,不敢看胡父。
胡父走到胡文韬面前,问道:“你知道?你躲在这里偷偷地看?”
胡文韬眼角的余光瞥见母亲走了过来,大喜过望,抬起头,果然看到母亲,遂大声喊道:“母亲,母亲!”
胡母一听胡文韬焦急的喊声,慌忙走了过来:“韬儿,你怎么啦?”
妹妹胡文静问道:“哥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胡文韬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点发热,遂拉着胡母的手说道:“母亲,孩儿好像有些发烧,脑子烧得有些不太清楚了!哎哟!好多事记不得了!母亲,搞不好会影响明年的科考,母亲,那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