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说:“那荣儿认为,皇上会选大臣辅佐刘志,而不会选刘冲!”
赵荣说:“皇上大病期间,他一不在皇上身边侍疾,尽人子之孝,二不在朝廷做事,尽人臣之责,却游山玩水,调~戏良家妇女,江山社稷交到他的手里,岂不危矣?”
赵老夫人说:“荣儿这一分析,我心里有底了!想那皇上亦不是糊涂之人,应该不会让鲁王继承大统!那么,我们府的事也就不足为虑了!”
赵荣问道:“祖母何出此言?”
“那刘冲如果认定要赵府的女儿,我们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今日,就算有理由躲开,那日后他继承大统了呢?刘神医说,皇上也没有几个月了,到时候,一道圣旨下来,难道我们赵家要抗旨吗?可是,不抗旨的话,我怎么能忍心让我的孙女到那虎狼之窝!”说到这里,赵老夫人满面悲戚,“赵家赔了一个女儿还不够,难道还要赔进去一个女儿吗?我的女儿,你的母——你的姑母,年纪轻轻,不到二十岁就舍我而去!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每当想起此事,我的心就在滴血!‘皇家无情!’‘皇家无情!’这是你姑母留下的最后遗言!我们赵府以后都不能沾惹皇家!不能沾惹啊!”
“是啊!”赵荣感叹道,“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荒唐无度的皇家子弟!沾上他,岂不是死的连骨头都不剩?”
广德寺里,刘冲用热毛巾敷了敷自己的脸,疼得呲牙咧嘴:“嘘!这小子,竟敢打我?下手还真狠!看我到时候不下旨杀了他!”
“少爷,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身份来啊?”春来问道。
“你猪脑啊!那样的情况下,我能说出我的身份吗?”刘冲一巴掌打过去。
“为什么啊?你说了,他就不敢打你了啊?还不马上就向你下跪啊!”春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