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夫被带了过来,号了脉,又问了大家几个问题,了解了全部事情经过。
冯大夫说:“大小姐是落枕了!”
赵大夫人不解地问:“落枕怎么会头晕目眩,为什么还会呕吐?”
冯大夫回答:“落枕,肌筋强硬不和,气血运行不畅,血流不畅,自然会头晕,呕吐!”
“那婆子推拿,不仅不见好转,现在宜儿还浑身疼痛,这个又是怎么回事?”赵大夫人又问道。
冯大夫答道:“那婆子定是推拿不得法,致使小姐经络损伤,更加严重了!”
“冯大夫,请你给小女诊治!”赵大夫人说。
冯大夫说:“这落枕的话用针灸可治,只是小姐千金之躯,恐怕有所不便!还有,如若单单只是落枕,还可以一试,只是,被这婆子误伤,恐怕不好医治!扭伤了经络,如若治疗不得法,恐性命之忧!我的医术也不擅长这个方面!你们另请高明吧!我不敢尝试!我告辞了!”
赵大夫人一听此言,惊得要晕厥过去!
意书赶紧扶住她。
“大夫!大夫!你治治小女!”赵大夫人连忙呼唤。
“怎么啦?怎么啦?大呼小叫的!”老夫人的声音传来,“宜儿怎么样啊?”
冯大夫正要出门,听得此言,停了下来。
众人赶紧向老夫人说明情况。
“这疯婆子,误我孙女!冯大夫,还麻烦你为我孙女诊治!”冯老夫人请求大夫。
冯大夫为难地说:“非是我故意推脱,实在是我能力有限!”
老夫人问道:“大夫,莫不是嫌诊金太少?需要多少,尽管明说!我赵府出得起!”
冯大夫惊得慌忙行礼:“老夫人这话折杀老夫了!我这行医几十年,多得贵府照拂,怎会为区区诊金故意拿乔?实在是老夫学医不精!不敢延误小姐的病情诊治!”
老夫人说:“区区一个落枕,怎么会像你说得那么严重?”
冯大夫说:“老夫人有所不知,经这婆子的推拿,不仅没有复位,反而拉伤了,经络损伤,下针须得刘神医的针法!大脑脖颈的经络,实在不敢马虎!前几年,就有人因为庸医推拿落枕,导致出了人命!老夫实在不敢冒险!”
“既如此,那就不烦冯大夫了!送客!”老夫人只得停下请求。
“老夫人,我们该当如何?”赵大夫人焦急万分,却一筹莫展。
“听说宫里有人生病,属于疑难杂症,刘神医被宫里请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那该怎么办啊?一个落枕,怎么会这样?都是那疯婆子,误我孙女!来人啊!把那个婆子给我关起来!”赵老夫人发怒了。
“祖母,母亲,或许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我想到一个人,她或许能治我这个病!”赵宜急切地对两个夫人说道。
“谁?”
“快请她来!”
二人同时说道。
“就是那个被二哥救的女子!”赵宜说。
“谁?怎么回事?”赵老夫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