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眼看贺昭抬手又是一拳,白川智趔趄一下,仰面栽倒在地,白川云急急奔去扶住他,而白川智已经闭紧了眼,眼看竟是给打得晕过去了。
“你……”
白川云瞪向面无表情的贺昭,急忙扶着哥哥给他擦拭血迹,而张岳在旁看得也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他们不知密信早被截了的事,贺昭隐怒凝结,也不打算解释,随即忽听角落里衣柜门响,徐锦融从里面迈了出来。
“锦融!”
他一惊,周身寒霜散尽,迈步上前,不顾旁人在场,“你还在这里?”
徐锦融看着这场面:“他没事吧?”又看贺昭,扶上他的手臂,神色里满满的不赞成。
“我没事,”他回答,语气平稳,但已做决定,“我们这就走。”
几人都不免震惊。
“可你没……”
“川云,”贺昭回身,“解毒的药,替我备上几副。”
“你打了我哥,”白川云有些生气,把白川智的头抬高,“他都流血了。”
贺昭刚要跟张岳说接下来出城作何准备,闻言卡住,徐锦融已饶有兴趣地弯下身帮忙查看,掂了掂他的鼻梁骨,
“流血而已,小伤,死不了。”
“……”
她轻拍了拍白川智的面颊:“但他很虚弱的样子,是不能这样放地上,”
脚步声很快到了近旁,贺昭从白川云手里一把将白川智拽起来,几步拖到床边,脸朝下往上一扔:“这就好了。”
“……”
白川云两手僵硬地抬在身前,此时才前所未有地觉得,哥哥当初跟穆平侯在一起,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出城的马车出得匆忙,但还是出去了,马车赶到最快,在官道上扬起一路轻尘。
几日后,一队人马铁骑浩浩荡荡来到这座城,行色匆匆,仿佛日夜赶路不曾歇脚,才下了马,也一刻不停,乌压压的直奔守官的所在。
——然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京中特使抬手揉着严峻拧起来的眉心,似乎脑袋里隐隐作痛,
“皇上有谕,”
一副显然经了特殊打造、环绕繁复的精钢镣铐摊在桌上,来使双目闭得无奈,似乎不愿看见白川智沮丧的神情,“可白大人,这可该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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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应该快要出场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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