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一肚子火,罗莎真的恨不得一枪崩了缇娜,这个该死的女人。罗莎在营地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却发现银狐帮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像从前那么友善,罗莎察觉到了不太对劲,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和缇娜的负伤有关」。
老鼠见着罗莎时,从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拿着自己的物件就走开了。罗莎只能去找其他任何可以求助的人,她看到金发正坐在桌子上拨弄骨牌,于是罗莎也坐了下来,从兜中掏出一块钱放在赌注里。
“我不该和你玩的,她们会不开心。”金发小声说道。
“金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家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在你离开后,老大发了疯,她以为是雷蒙掳走了你,于是带上帮派里所有能扛枪的人去找雷蒙算账。”
本以为缇娜是因为起冲突才和雷蒙火拼,没想到她竟然是为了自己。罗莎摸走底池里的两张牌,她说:“为什么缇娜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她们恨我我能理解,为什么除了戈佐以外没有任何人去照顾缇娜了?”
罗莎朝木屋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对它避之不及。
“老大的右手受了很严重的伤,加上之前让人送死的指挥,现在帮派里的人不再相信她。不知道是筹划已久,还是临时起意,天使眼说服了帮派里扛枪的人。就算老大活下来,她也会成为一个被架空的傀儡。我们没有什么别的抉择,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金发的眼睛从未直视罗莎,她放下了最后一张牌,获得了45分,二人开始了第二轮牌局。
“那天本来只放了一份炸弹,用于威胁雷蒙,不知道是不小心引燃了他们的火药库,还是有人故意多放了炸弹。老大冲在最前线时,被炸药的碎片给弄伤了,此后就一直躺在木屋里修养。”
罗莎的手中不停拿起骨牌,却没有一张是合乎她心意的。
“罗莎,我劝你快点离开这儿,她们碍于某些原因不会对老大下手,但她们会对你下手的。”金发压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天使眼不会允许老大身边有人手的。”
金发最后一张牌下完,她已经超过了60分,赢走了罗莎的赌注后,只见罗莎起身返回木屋。
“玫瑰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缇娜看到床面上那沓没拿走的钱,恍然大悟道:“你决定拿走这笔钱了吗?”
罗莎狠狠将门关上,她黑着脸走到缇娜面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什么真相?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贝蒂是我杀的,你还想要我说什么?你觉得是我哪个手下动的手吗?你可以去问问帮派里的任何一个人,那段日子离开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没包庇任何人,我杀了你的母亲。”
“够了!”罗莎大喊道,“就算是你杀了我母亲,我也不会对你动手的。”
缇娜张张口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能吐出一句:“随你。”
“帮派已经抛弃你了,和我走吧,我们去寻找新的生活。”
缇娜凝视着罗莎,沉默许久后她嘲讽地笑了:“你以为我离开帮派会好到哪里去吗?外面平克顿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在这儿至少还是个病人,被平克顿逮到,我就只是囚徒。还是说这才是玫瑰小姐你本来的目的?诱骗我出去,再将我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