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直是杜篙的心病,这人竟然算出来,今日他和属兔的女子行房还能得子?他想了想,自己新纳的小妾婉姨娘可不就属兔。
“此话当真?”
葛新不再理他,而是做高人状态,坐在蒲团上嘴里碎碎念起来。
杜篙的眼睛不由得慢慢睁大,因为他没看到此人做什么,那炉中的火竟然在他坐下时,自主的变旺了。
还有更神奇的,炉中飘出来的香气,竟然让他下腹发暖,慢慢肿涨起来。早在他二十岁时,也没有如此强憾过,竟然只是站着,清心寡欲下,也能有反应?
这让他一个知天命的老人不由得浮想联翻起来,想到家中的婉姨娘,心口一热,真想立即回府让她给自己生出一个大胖儿子。
他甚至想到了,只要生出儿子,就想办法将张氏这个黄脸婆弄走,他与美妾爱子共同生活后半生。
就在他神志迷失间,只听“开!”一声呼喝,他整个人从思绪的云雾中挣脱开来,身上竟然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让他尴尬的是,自己久没用的地方竟然污了……
杜篙扯了扯身前衣摆,以示掩饰时,葛新扮的无量仙师已经拖着一个匣子来到他面前。
“杜国公好福气,我这长生不老仙丹今日炼成,你我有缘,赠与国公爷一颗,他日需要之时,你将其服下,可增一月寿元。”
杜篙没接,他先是不高兴,后又震惊,不明所以地问道:“仙师说,你这仙丹可增一月寿元?”
如果是那样,这人将死,多活一日都可以完成不少事,一个月将是什么概念?
葛新就像是没有看出他的震惊一般,又道,“如每隔三日服用此药,可长生不老。”
杜篙眼睛都亮了,一朝首辅,竟然失了定力。
“仙师出一炉药,需要多久,可能为杜某人炼制此丹?”
葛新想都没想就摇头,“不可!”
杜篙不解,他是当朝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朝中还有人敢与他说不的?
“可是因为那万人功德?”
葛新又是摇头,“功德极其,此炉才开。日后只要药材集齐,此丹就可源源不断炼制。本道人说不可,是因为此丹过于逆天,所需药材昂贵,这世间也只有那九五至尊才有此财力,他人皆不可。”
杜篙眼珠一转,如此他将此药进献给皇上,那也是他的功劳一件,只要皇上离不开他,自己的高官厚禄还怕不稳吗?
再说了,仙师用宫庭的药给皇上炼丹,只要自己从中斡旋,还能没自己的好处,如此一来,启不是双赢!
杜篙看了一眼破败的道观,对葛新拱手,“仙师在此屈尊,下官实难看得下眼,不如就此移驾,让本官给您安排一个舒适、雅致的去处?”
葛新在此用陆贞贞给的灵泉水布善,本来就是在钓鱼,能钓到杜篙是意外之喜。
“在本尊眼里,外界的所有皆为障目,疾苦喜乐也不过是一种情绪,一切皆为执念所生。”他含糊打了一个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