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达也是色中恶鬼,淫中邪魔,见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晓得还是个雏,虽对那相貌不太满意,可是五十两金都花了,解了腰带就扑了过去。
“哥们替你们先尝尝鲜,都别急,一个个来啊!”
这个时候,几个男人都精虫上脑了,司徒峻蹙了眉头退出门外,一把抓住欲走的老鸨子。
“这人你是怎么骗来的?”
老鸨子一脸慌张地辩解,“世子爷,话您可不能乱说,咱们是开门做买卖的花楼,在官府可是登记造册的,哪会干那种不要命的事,这姑娘是自己进来,多少双眼睛可都瞧见了。”
司徒峻黑沉了脸,老鸨子的鬼话他一句都不会信,但这事他也不会管。康王与他父王一向不合,康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丢人事,他乐得冷眼旁观,不参预就是。
“那房不要再让别人进了,别坏了我兄弟几人好事。”他说着,又掏了一锭金放在老鸨手中。“还有,今晚的事,不准说出去。”
老鸨子收了金子,一连声的地答应,“那姑娘是自己走进来的,几位爷替她疏解,她该感恩。”
司徒峻才不管司徒凤娇死活,这个死丫头没少和他作对,他只关心自己的事,“现在,将柔依带来,否则我拆了你的天香楼。”
老鸨子笑的一脸讨好,“不是不给世子爷您面子,今个那人出了这个价,柔依自己同意过去的,妈妈我也不好叫啊!”
她伸出一根短粗胖的手指,司徒峻就想骂人,“一千两就敢跟我抢人,我倒要看看他是谁。”
老鸨子一边喊着一边假意去拦,“世子爷,这事您也怪不得咱们啊,这天香楼开门接客,做得就是这门生意,柔依也不能一直不接客啊,您留下的那点银钱,可不够养她的。这位淮老爷可是做胭脂生意,在益州老家也是家资丰厚,此次来京都,是要竟争皇商的。”
司徒峻脚下一顿,益州,淮家?那不是与安国公府杜家有牵扯之人?
想到安国公夫人杜氏,司徒峻心中就恨得冷笑,此女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毒妇,说好了卖他人情,利用司清秋来向陆贞贞换药膏,背后将人给杀了。这事害他与陆贞贞成了一辈子都解不开的死结。
成不成为死仇他不在乎,可他堂堂锦王世子,天潢贵胄,竟被一个妇人利用,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窝囊。
安国公倒是会做人,向皇上提了他成为御贡大丞一职,转头来,那个女人暗中就插了淮家商号进了御贡遴选人单中。怎么着,利用完一次,还要再利用一次?
他当提线大丞,好处都让杜家吃了?门都没有。
他问向老鸨子,“此人可叫淮禀安?”
那老鸨子笑得一脸讨好,“这个妈妈可不知道,只知道这位爷有的是钱,给咱们姑娘花钱那叫一个阔绰,一来,就人手一份胭脂膏,别提多会讨人欢心了。”
司徒峻冷哼一声,已经完全确定此人就是杜家吃了好处,想让他走人情的淮禀安。他给身后的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走到柔依的房门前,“砰”地一声,他就将房门给踹开了。
“谁?”门一响,房内传来男子爆喝声。“老子花了钱,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