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澜的回应是往上悍然撞去,细嫩的穴壁肿胀後箍得他死紧,抽插都产生了些阻力,他越加蛮横地朝武年的穴心戳刺,指尖也直逼进他的後穴,粗喘著说道:“说与你听,我若真肏死了你,给你偿命便是了,只你这穴儿一贯耐操,我恐怕操不烂它去,咱们不妨试试,就试试它多耐操……”
“呜……呜,啊……”武年迟迟没有达到顶点,处在兴奋中很久的雌穴反而退去情潮,狭隘的腔道内所含的淫液差不多被挤榨干净了,他虽尽由著叶惊澜颠之倒之,可偏偏遏制不住疼痛的闷哼声:“啊,呜,轻点……疼……”叶惊澜听了这连连的叫疼,想著将爱人的淫穴肏得又肿又胀,他微有得意的神色,左手饶了武年彻底颓软的分身,转去折磨他穴口的小血珠,右手不忘使力抠挖他的後穴,将他的甬道都抠流血来了才撤出,随後便粗暴地掌掴他的臀肉,在他的屁股坐下时顺势向上狂顶狠操他的嫩穴,不干不净地骂说:“骚货,你这骚货……我肏得你痛快麽?把你的水都肏干净了,你倒更紧了,嗯,是不是谁干你都行?你给我听著,你敢让别人动你,我就废了你!”
大概是他们的开始是他逼迫得来的,叶惊澜故此担心武年让别人一逼,也会听从,他只是想想就满面怒意了,一个翻身将武年反压到了身下,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推掉他的双手霸住他的上身,不仅放肆地揉捏胸乳,还疯狂地在他体内操弄著,涂满爱液的性器捅得他穴口的嫩肉都受伤了,说道:“……你是我一个人的,说,说你是我的!”武年的心口被压得透不过气,本就带有伤痕的胸房简直惨不忍睹,他的额际沁著涔涔的冷汗,眸光一点点涣散,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沙哑地呻吟道:“……我、我是,你的……只让你玩,身子,也只让你肏……”
月色弥漫的温泉湖岸,花影摇曳,春情无边,一对叠合的人影在露天草地上大行苟且,肉体的撞击夹著男人的叫喊,还有不绝於耳的污秽词句。
“呜……呜,疼……”武年禁不起蹂躏的身体渐转冰冷,他抱著叶惊澜不停地哆嗦著,对方却执意压紧了他寻找著欢愉的巅峰,加大的力度在他体内泄欲,尽根插入後又搅著残余的汁液抽出,快要完全离开前又重新猛烈贯穿这个湿腻腻的肉洞,冲撞得他急剧地摇摆,如此反复了十余次,最後倏然快速地撞到肉道尽头,龟头抵紧了花蕊残忍地研磨!
莫大的快感从紧密结合的部位传递开,全身血液变得滚热,如登仙境也难以比拟的舒畅几乎麻痹了知觉,仅有欲望占据了所有念头,“要射了,宝贝儿,你把你的小穴儿准备好,我要全都射入你这骚洞了……”叶惊澜的声线粗沈,目露野兽般的凶光,他的双掌拢起武年的两边乳肉,粗鲁地抓扯他的乳头,几个重重的挺进後腰臀一下子绷紧,硕大的性器对准他的花心便灌进了满满的精液,大量热液浇在他了的穴腔内,烫得他的穴壁又是一阵痉挛……
“啊……”武年茫然失神地颤栗著,嘴角流著几缕唾液,疲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他径自发怔半晌,下体被强迫喂养了许多浓浆,未等到情事收场,终是架不住地将要昏睡了过去,朦胧间有人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唇,他没有感受到情意,只有心口一疼,泪水已争先落下。这夜,他留宿叶府,再次被叶惊澜肏弄得全肚子是精液,至於他说的谈心,也就再次流於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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