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微烫的湖水环绕著他,这温度仿佛冲通了他周身的穴道,武年舒服得微微叹气,他的身体往下沈,温水淹没至他的锁骨,各个部位的酸痛顷刻得到缓解。叶惊澜担心他自己会害怕,这一趟取酒来回飞快,见到他已经入湖了才安心,把酒杯玉壶均放在岸边,也脱衣踏入湖里。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不时有皮肉互相碰触,武年往边上避了两步,不经意见到他拿来了一个三足爵。
现今的人饮酒多是用杯,鲜少用爵,武年直觉这肯定不寻常,他不禁有些防备地盯著叶惊澜,指住它问道:“你拿这个要做甚麽?”叶惊澜避而不答,他过去将武年紧搂在怀,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一会儿有用,同你玩玩,我早想试试了,嗯,用你那处……和酒调配调配,不知,什麽味儿呢?”他语焉不详地说著,鼻尖亲昵地摩挲著武年的颈根,双手在他的後背上下游移,潜到他的臀部握住两边臀瓣,“……你那处向来淫得很,我今番就试试,你下边的小嘴淌得出多少骚水来。”
叶惊谰的声音压得甚低,武年听不分明,以为是他自言自语,见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摸到自己後臀上,手指抓住了臀肉就乱揉,心里陡然便有些生气,道:“你白日里把我弄成那样儿,你现在怎麽还来?”勉强挣脱了他的臂弯,往後退了些许,态度明摆著就是不愿意。叶惊谰随性惯了,丝毫不将他的拒绝放在眼里,一伸手就把他搂了回来,双手恣意妄为地抚摸著他浑身上下的肌肤,紧紧压在了湖壁,向他笑道:“怎麽不来?你相公有的是力气,连著爱你几天都不成问题。”
月色似一层薄纱笼在温泉湖,两个男子纠缠不休的动作拂乱了水面,不断激起暧昧的水声,明月的倒影也在随波晃动。武年自然不肯轻易就范,他推著叶惊谰的肩膀,胡乱地扭动起身体,可怜他是手脚俱无气力,又被人净挑著敏感点戏弄,不久就累得气喘吁吁,悲愤道:“你果然又骗我,你不是说要与我谈心麽?现在却又只想做这档子事,以後我绝不信你了!”叶惊谰的膝盖挤开他的大腿,托著他的腰将他抱高些许,把腰一挺便去抵住他的腿间,一面以性器轻轻摩擦他的私处,一面咬住了他的耳朵,含糊不明地说:“不必再装纯情了,装什麽,我就爱你又骚又浪的样儿……你随我回家,自己脱光了衣服,会不知我要肏你?你不想挨肏会同我回来?嗯?真不想一会儿别骚起来,乖,可别跟我发骚了。”
这番话语可谓颠倒黑白了,将武年说得好生难堪,又觉叶惊谰的龟头顶在他狭隘的穴缝磨动,舌头亦挤在他的耳洞口钻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积攒已久的委屈如数被勾起,半晌,难掩哭腔地说:“你,你,你说的胡话,我几时向你发过骚,你编排了来冤枉我,你现在怎麽这样待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的哭诉有埋怨的意思,叶惊谰止住了所有动作,认真地思忖了几回,便流露了一丝轻佻的浅笑,慢慢道:“我从以前就是这样,是你不知罢了。自打第一次见你,我便看了你的胸膛好久,我每次见你脑子里全是将你扒光的念头,想试你奶头的味儿,也想掰开你的大腿插你的屁股洞,还想操你的嘴巴,我还借故抓过你的奶子几次,结果你这呆子,我捏你的奶头玩,你还傻得冲我笑……”正说间,他便沈声笑了出来,低眼去看武年青紫密布的胸脯,盯著他两粒肿大的鲜嫩乳蕾,心痒不已地舔了舔舌,“你瞧你的奶尖儿,红豔豔的,吸在嘴里感觉特别好。”
想不到叶惊谰的心思竟是早有的,武年听得双目发直,隐约是想起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