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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余被脸颊上抚摸的触感弄醒。睁眼一片昏暗,半开的房门流泻进暖黄的光。熟悉的气息自上而下笼罩住他,冰冷,缓慢,充满诱惑,让人无处可去。
“嘉嘉。”他哥温柔地叫他,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低声说,“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程嘉余埋在枕头里不说话,柔软的发丝落下阴影,遮住大半张脸。程砚却心情很好的样子,捧着程嘉余的脸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明明给我买了生日礼物。”
一条崭新顺滑的领带滑下,落在程嘉余的腕间。
他还记得买这份礼物时雀跃的心情,自己有多么期待哥哥高兴。后来礼物藏在卧室的角落再也没有拿出来,它失去了意义。
锁链轻响。躲在被子里的程嘉余一怔,看着他哥解开锁链,慢慢打开镣铐。他的手腕被磨出一点破皮,程砚捧起来覆上嘴唇,温热湿润的触感舔过伤口,引得程嘉余本能想缩回手,又被宽大的手掌扣住。
“痛吗。”程砚吻过他的手腕,垂眸时漆黑的睫毛如鸦羽,鼻梁挺拔,薄唇绯红,昏暗中英挺的脸庞像一只慵懒的吸血鬼,伸出舌尖咬住程嘉余的皮肤。
他的声音清冷、柔和,语气如情人低语,渗着甜蜜。程砚的温柔是冰冷的凝珀,顷刻间将一切理智包裹封闭,抽离氧气。
程嘉余很快感到缺氧。从手腕到掌心,到每一根指尖都被柔软的唇舌摩挲而过,他半个身子快陷入麻痹,昏沉的大脑时冷时热,快要抓不住感官。他哆嗦着努力想要抽回手,“不……不痛。”
意欲逃离的手指被捏住分开,十指相扣。程嘉余呆呆看着哥哥俯身靠近过来,呼吸热得几乎发烫,带着熟悉的令他迷恋的香。他下意识抵住哥哥的胸口,但没有力气。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床第间响起粘腻暧昧的水声。
哥哥吻住了他。高温和冰冷严丝合缝贴上,程砚的动作很快从克制变成粗暴,亲吻的举动像是吞食猎物。程嘉余的手腕被扯起按到头顶,单薄的胸口绷起弧线,他猝然无法呼吸,在惊愕和茫然中吓得全然僵住。
床垫压出嘎吱声响,程嘉余被按进床里吻得满脸通红呜咽,在几乎晕过去之前终于将将拉开距离得以呼吸。他狼狈喘息,眼前时黑时昏,一时以为自己在梦里。很快睡衣被扯开的凉意激得他清醒过来,看到哥哥跪在他身上,夜色里化为一道混乱的黑影。
“哥哥!”程嘉余无措拽住自己衣角,“你喝酒了吗?我是嘉嘉……别……”
舒适的睡裤落下,露出一双夹紧的雪白细腿。腿被扯开,露出腿根深处藏在黑暗里的奇异器官。干净深粉的阴茎垂软,根部底下一条纤细的穴缝,因过度紧张而微微收缩。
“嘉嘉说什么呢。”程砚用力揉着手心里的软肉,手指来回按捏那条肉缝,听小孩在耳边拼命克制声音的柔软呻吟,推他,挣扎。他死死掐着程嘉余的腰,声音熏哑,“从前不是最喜欢一个人在房里边自慰边喊哥哥吗?”
程嘉余的面色顿时发白,挣扎也停了。程砚顺势将他的腿拉开抵在腰上,手指猛地插进那片隐秘的肉缝。
“啊……啊!”
“摸一下就湿成这样了,嘉嘉。”
粘腻的咕啾水声破开。程嘉余被程砚几下揉得湿透,穴被异物挤得水声啧啧,程砚不过用力捣了几下,程嘉余就几乎哭着尖叫起来,“不要!嗯……啊!”
他的夜里春梦与现实终于重合。但梦已经坏了很久,如今再揉起来也只是黏土插着玻璃碎片,一堆废弃。而直到今天程嘉余才知道自己所有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不堪和下流不过都是自以为无人知晓。哥哥什么都知道,只是把他当小狗看待,所以连他龌龊的心思也不在乎。
“别碰我……别碰!”程嘉余的自尊早在被一把锁链栓起来时就被扯烂,但他依旧感到心脏透支般的崩溃,为自己藏不住淫荡还要被剖开踩碎的心脏,为自己被哥哥当性爱娃娃一样折在身下的身体。程嘉余在耻辱和心碎的重重压迫中大哭着挣扎,“我不是你的玩具!”
火热的大手粗暴卡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程砚低头吻住那片发热颤抖的脸颊,手指一次比一次用力捅进程嘉余愈发湿热的穴,满意地听到小孩含着哭腔叫起来,他舔掉弟弟额上的汗珠,说,“你就是我的,程嘉余。”
“我的东西。”程砚神经质般反复几句,摁在程嘉余脖子上的手指收紧,“我的东西要听话。”
程嘉余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在濒临窒息中被强按在床上捣得穴里的水流了一腿,骨子里的淫荡催得他痉挛发抖,高潮的快感疯狂刺进大脑。他哆嗦着扣住哥哥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程砚松开手,他伸开五指看着虎口处翻起的皮肉,血很快流入指缝。
程嘉余剧烈喘息着,赤裸雪白的身体,一双圆翘的琥珀色眼眸盛着脆弱的恨意与惧怕,亮如一团灼心的火焰,烧向程砚。
“我不是你的东西。”程嘉余忍着眼泪怒视程砚,一字一句说,“永远不是。”
血珠滴在被子上。垂落的手
', ' ')('指忽然错乱般抽动一下,像是内里的神经大片崩开以至肉体也开始出现裂缝。
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忽然牵起一个笑。程砚恍若不觉痛感,抬手舔掉一点手心的血迹,温声说,“嘉嘉长大了。”
突然的战栗笼罩程嘉余的四肢。他终于觉得出不对劲,昏暗中却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感到倏忽上涌的陌生和惧意,这种感觉令他昏沉作呕,脑海里猛地闪过极为模糊的记忆片段。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程嘉余被握住手腕重新拷了回去。他拼命踢打抗拒,却被猛地抓起脚腕往上提,程砚捡起落在床边的新领带,绕过程嘉余细瘦的脚踝,绑紧。
“不要!不要!”程嘉余吓得浑身快瘫软,大哭起来。他一瞬间被太多片段塞满——哥哥这些天对他做的一切。周都从他面前落进水里。黑的、混乱摇摆的人影。周杨赤裸身体上的黑色绑带,铁链,贴着自己耳边说的话……那个令他痛苦想吐的封闭房间,无尽的病态恐怖的交媾,在他眼中不是做爱,只有扭曲的疼痛和疯狂。
那是哥哥和别人的爱。不是他的。
“好乖……”
程砚提着程嘉余的脚腕俯身,手指深深陷进那湿软的穴里,两指分开把脆弱细嫩的穴口往外撑,听着身下人呜咽哭泣,身体不断发抖,发热,充满生命嗡鸣的美妙。
真好听。比他想象中的更好听。
“别碰我……”程嘉余哭着喘息,被手指揉得哽咽呻吟,连乳首都因肉体的快感尖尖立起,眼中却满是绝望,“讨厌你。”
第三根手指连根挤进,一齐插进深处,穴道被生生拓开,引起程嘉余几下绷紧发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程砚快把弟弟的脚心捏碎了,却浑然不觉开口,“嘉嘉,别让我生气。”
程嘉余却报复一般回应他,“我讨厌你!”
“你把我当做一个东西。”程嘉余浑身凌乱不堪,绯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双眼通红看他如仇恨,“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人看,我连你的弟弟都不是……我就是个物件,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
程嘉余的话音被猛地扼进咽喉。程砚掐紧弟弟的喉咙,胸膛深深起伏,呼吸,手背青筋暴起,落下。
他解开皮带,弯腰张嘴舔进程嘉余的耳朵,在身下人窒息的痉挛中温柔如情人低语,“你怎么知道我每天都在想……把你做成个物件?”
“呜……啊——啊!”
异物一寸一寸挤进窄小的入口,青筋贲张搏动,膨胀如粗棍。湿热的穴肉沿着入侵的阴茎一路死死咬上来蠕动绞紧,程砚叹息一声,暴虐的因子在血液中每一粒细胞里疯狂叫嚣,程砚恍若未觉。
他知道过去的每一天他都做错了,那是他的错误判断和失败的选择造成的后果。
他早该知道既然程嘉余是他的,就要从里到外永远都是他的。
这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他能够暂时忘记施虐,不用从控制肉体的细节程序上满足性欲。快感是这么新鲜陌生,让程砚只尝上一口就彻底上了瘾。
粗大的阴茎在穴里来回抽插,程嘉余从冲顶的满涨和快感中清醒过来,他被顶得颠簸不止,拍击时全是粘稠水声。张嘴全是破碎喘息,连呻吟都发不出。哭泣之间尽是心碎,肉体却比灵魂契合,每一次交融带来的快感都令身体震颤。
撞击很快一次比一次激烈。温柔冷淡的外皮被情欲一举撕毁,程砚宛如在强暴自己的弟弟,程嘉余的脚腕被抓出淤青,身体近乎被对折的痛苦令他感到胸腔都快被挤碎。高热的硬物疯狂开拓穴道,把柔嫩的穴口碾得扭曲通红,捅进的时候挤出粘液,抽出时又溅开水滴。
“啊、啊!”程嘉余被干得眼前发黑,他的肚子快被捅穿了,粗硬的龟头顶进最深的地方一下一下猛撞,操到肠道深处反复抽搐失控。他几乎以为哥哥想杀了他,用这种极端粗暴的方式把他抛上从未有过的激烈高潮,然后狠狠拆卸扔下。
被捅到剧烈哆嗦的穴又喷出水来。程嘉余猛地高高抬起腰,雪白的身上俱是汗。他张着湿漉的嘴唇发不出声音,大脑在疯狂的高潮中一瞬间空白。
“这么喜欢?”
他哥的声音时远时近,像一把甜味的毒,香而令他畏惧,“那根按摩棒教你不少好处,是吗。”
肉体拍击的声音再次响起。程砚像是着了疯魔,压着程嘉余的腰从上往下撞,汗津津的皮肤黏到一起又拔开,阴茎又深又重地在进红软的女穴周围打出一圈白沫,顺着股缝打湿床单。
程砚像是要把程嘉余囫囵吞下一样抓着他,干他。程嘉余浑身疼得发抖麻木,被操干的女穴却咬着肆虐的阴茎拼命往里吞纳吸吮,饥渴到要咽下疯狂侵犯带来的每一秒快感。程嘉余死死抓着床头无法控制地哭叫,穴被捅得松开不断往外淌水,他甚至错觉自己正在失禁。
“呜……呜……不要……”程嘉余哭得声音沙哑软糯,“好痛……”
哥哥抓住他的每一个地方都疼,手腕,腰,脚踝,像无数铁钳焊在他的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可女穴的肉被不
', ' ')('停歇挤压碾磨燃起的欲火在身体中每一寸熊熊烧着,烧光他的理智,令他在痛极的边缘又被滔天的欲望摄住,只想放声尖叫,像个荡妇抬高屁股迎合那根性器。
那是比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自慰要好上千万倍的快乐。
硬挺的器具把甬道插到高温熟热,液体溢满程嘉余的臀肉和腿根,倒流上他的脊背。程嘉余扣着铁链跪在床上承受身后狂乱的鞑伐,脸上满是痛苦和情欲,“呜呜……嗯!啊!”
阴茎一下撞进最深的地方,一瞬间穴肉疯狂抽动,麻痒井喷般从穴心潮涌,程嘉余失了声,身体在哥哥手中失控痉挛,穴里喷出的水湿了满满一大腿。
程嘉余晕了过去。但很快他就被操得醒过来。哥哥从身后压上来密集干他高潮的穴,兴致高昂的阴茎挤开水腔,压迫得程嘉余含不住唾液,连哭都哭不出来,“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不许说不要。”程砚从后面扣住他的后颈,欺身上来贴着他的耳朵,哑声说,“说"喜欢哥哥"。”
有力的手指加重握住那脆弱的脖颈,肉体撞击激烈没有休止,程嘉余像一只瘦弱被凌虐的白色小猫,垂落着发抖的耳朵和尾巴,却只是无声地哭噎。
“说啊。”程砚重重撞进程嘉余的身体,被高热紧致的甬道绞得喘息,长时间的高度兴奋已经令他的神经进入某种异常的模式,他专注于身下这个温热柔软的身体,没有一分一毫的偏移和分神。
他无法分神。
“说喜欢哥哥。”程砚粗喘着提起程嘉余的上半身勒在怀里,逐渐粗暴地舔吻弟弟的喉咙和下颚,“给我说。程嘉余。”
可怀里的人却只是紧紧闭着眼睛,抿进嘴唇。那双脆弱的眼角明明已经被情欲浸得透红,额角满是香腻的汗水,一脸被做爱蹂躏得快扭曲的表情,却不听他的话。
明明对他说过无数次那四个字,追着说,缠着说。这次却看都不愿意看他。
“程嘉余。”程砚扼住程嘉余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唇,同时下身用力抽顶,撞得程嘉余腿离了床,终于发出沙哑的呻吟。
他又叫了一遍程嘉余的名字,说,“你乖乖听话。”
他陷入怪异的圈。身体急切叫嚣着吞噬来满足欲望深渊,要一遍一遍索取获得愉悦。脑子却在野兽般的疯狂中死死钉住一个点,一定要听程嘉余亲口说,说那几个字,深渊才能封顶。
程嘉余睁开眼睛,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滑落。
那双明亮的眼睛含着欲望和绝望,悲伤和恨意,蒸成一团雾,笼向程砚。
“你把我当……玩具。”程嘉余的声音疲惫低哑,却依旧清软,清晰传进程砚的耳朵,“我这辈子再也不喜欢你。”
雪白的身体摔进床,程砚抓起程嘉余的腿直直捅进穴里。程嘉余崩溃痛叫,程砚却更深地压在他身上,阴茎高高抽出,连根撞进,不留一丝温柔的余地。他们再没有一句话一个字,只有铁链狠狠撞在床头的声音,被彻底撞散的破碎音节和起伏的水声。
精液灌满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往外溢。失去意识的程嘉余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柔嫩的皮肤被揉得绯红透亮,散发出致命的香。
程砚跪在床上,面前躺着他蜷曲可怜的白色小猫。
极致的兴奋和快感从山巅渐渐回落后,一种更深的情绪从黑暗海底攀爬涌出,重新占据程砚的大脑。那是啃噬灵魂的虫,挟裹特定的记忆片段回到他的面前,窸窸窣窣钻进他的耳朵嗡鸣咒语。
那咒语就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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