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知道的问题尺度明显超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斯德尔索尔红着脸:“没什么,今天是毕业典礼,你要开心。”
连伮想起高个子女同学的话,继续搂着他不放:“我本来可以一整天都开心,但,‘那位朋友’是什么?”
斯德尔索尔坚持不告诉她,她便要那条手链:“伯顿夫人给我的礼物!”
斯德尔索尔摇头:“不是礼物。”
他捧起连伮的脸,吻着她说抱歉,吻到最后,靠在她额头上,牵起她的手腕轻轻地亲,用湿润的灰蓝色眼睛盯着她看。
连伮觉得他像是下了什么关于未来的决心。
“啊,我知道了。”连伮醒悟,“是女朋友?”
斯德尔索尔摇头。
“不是吗……”连伮一皱眉,一摆出失望的脸,他就愈发抬不起头。
他捧着她的脸,犹豫许久,才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说完,便挪开身体,尽量不去碰她。
连伮咀嚼着“情妇”的字眼,掩不住笑。
听到笑声后,斯德尔索尔抬起眼睛,谨慎地看她。
看到她笑得差点翻过去,他才明白,又被她装出的伤心难过套了话。
“这不是挺好的,感觉比女朋友要好。”连伮挪到他身边,挤了一下他的肩膀。
斯德尔索尔平静地问她为什么。
听到连伮说“显得我们成熟”以后,他低头,无奈地笑,转身用了些力气,将她按在午后的太阳下。
他没有亲她,而是掀起她的毕业服,剥去她的胸衣,忍着羞涩,张嘴惩罚一下怪女孩:“显得我们成熟……”
连伮推他的肩膀,却像是在欢迎。
他们早已长大,无需奇怪的称谓来凸显成熟。
胸前的濡湿擦不干净,连伮抱着斯德尔索尔,将他的唾液蹭回他身上:“怪你。”
两人又有了反应,连伮便舔一舔他的喉结。
斯德尔索尔托着她的臀,放任她在自己身上亲热。
身上湿的地方越来越严重,抑也抑不住。连伮捂着嘴,贴着他喘:“桑德威斯坦的小孩长大,都会找情妇吗?”
斯德尔索尔吻她的手背:“大概。”
“真好。”
被斯德尔索尔轻轻地咬了一口以后,连伮才抱着他的肩膀征求意见:“我上了大学,可以离开你吗?”
斯德尔索尔惊讶的表情很可爱。
反复试探下,连伮确信自己对斯德尔索尔产生了欲望,千真万确。
不过,她表达渴望的方式和她的人一样怪:“你想要找情妇,我是不会管的。”
斯德尔索尔却听懂了,便重重地去吻她。
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递出许多更进一步的信号。
连伮从未有过这样开心的时候。她摩挲着斯德尔索尔的头发,看着它逐渐下移,从颈侧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深深埋入两腿之间。
身下的毕业礼服和头顶的波旁树叶被太阳照得色彩明艳。
连伮和草地纠缠,腰被斯德尔索尔捧着,两条大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她恍恍惚惚的,颤抖,昏迷,重新被人含入口中,颤抖,昏迷,体内最热的水决堤了……休息时,她看不得斯德尔索尔的漂亮面孔湿漉漉的,想去帮他擦,却被他抓了手,故意抹了几下。
“怪你。”他学她。
一点桑德威斯坦的作风都没了。
他漂亮,生动,可爱,灰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情欲,嘴唇湿湿滑滑的,又俯下身,去吃她含她。
连伮受不住了,严正声明,不要做他的情妇,被他啃咬着最软的地方,话也说不全。
回到画室的一晚上,连伮的激素性梦境没有断过,不得不起了个大早,卷着床单跳进浴室。
丘伦纳和喀特佳被水声惊醒,以为是小偷,听清是连伮在唱歌以后,才疲倦地睡过去:“毕业了,也长大了,知道承担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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