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厂门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找了个夜市摊,要了两瓶啤酒,点了两个菜。
对于他来说,城市的可爱之处:无论多晚,都可以找到酒和女人,天下浪子的神往。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附近有三家牌馆,其中一家就在他住的旁边。三家牌馆的生意都很不错,几乎就是天天通宵,他现在很少在这三家玩牌,因为他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赢他们的钱也赢了不少。
刚才他玩牌的那个工厂,是经过别人介绍的,离居住的地方还需要二十块的‘的士’费。
看到还有灯光,华跃渊打算进去看一下,他知道玩到现在的人,几乎都是输家,因为赢家早跑了。
屋子里还剩下六个人在玩‘炸金花
,有的人只剩下几百,有的人还剩下一千多。张大头剩下的最少,他的笑容也最少,脸色也最难看。
刚把本翻回来的马润发,此时不但话多,心情也非常愉快。两千多块钱的本金,此时已经有一千八百多了。
张大头是个光头,他的头很亮,一般在赢钱的时候就特别亮,但这次他的头并不是很亮。
因为他的运气不好。
这一把他拿了个‘a,10.7’的金花,他的头又开始发亮,但他却做出很害怕的样子,下了个最高注一百。
马润发拿了个k金花选择跟。
看到有人跟注之后,张大头显得更害怕了,但他还是不开牌,继续下注。连续几个来回之后,马润发开始疑惑了。
“明明看上去那么害怕,为什么不开牌呢?”
当他看到张大头的头在闪闪发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幸好他反应的快,才没输多少。
玩牌的时候有个有趣的地方,就是明知道做‘假表情’没有什么意义,却总是有很多人偏偏喜欢做这种表情。
华跃渊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
马润发:“又去领了多少‘工资’回来?”
华跃渊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输的快掉眼泪了。”
马润发道:“你也会输.?”
华跃渊:“十赌九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