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荡只要不忙就会约陆笙一起吃饭,有时候提前发信息,有时候路过就直接在花滑馆门口等她。
次数多了花滑队的其他人难免私下猜测,有几个直接问过陆笙,都只得到是朋友的答案。
苏方觉得陆笙有点装,晚上在自助餐厅吃饭的时候和另一个队友说到这个事,她满脸不屑。
“她哪有魅力了?击剑队那个居然追着她跑。要我说就应该把她的冰鞋藏起来,然后让费教骂她一顿。”
“不过那个男生真的挺帅的,听说是击剑队的王牌。”对面的队友话音未落,脸色直接变了。
苏方抬头就看见卜荡端着盘子从旁边路过,然后陆笙也过去了。
苏方她们俩就希望他们俩只是路过,什么都没听见。
不过陆笙他们俩刚才就坐在后面的位置。
“那是你队友?”下了点毛毛雨,卜荡把外套的帽子戴上。
“嗯。”
“用不用我...”他把陆笙的帽子也给她扣上。
“你什么?要打她一顿吗?”陆笙笑着理了理歪掉的帽子,“放心吧,我可不是包子。”
连着两三天陆笙都没什么反应,苏方只当她没听见。
周末休息,晚上苏方和朋友喝了酒,在寝室睡觉的半梦半醒间觉得门外有动静,她以为是保洁阿姨收垃圾的动静太大了,把门打开刚想说阿姨小点声,结果吓得光张嘴却发不出声。
陆笙坐在她寝室门口磨花刀,一下一下嚓嚓作响,下一秒楼道里的灯全灭了,只剩下绿色的安全通道指示牌发着亮。
苏方想退回屋里,一回头却撞上了门框。
大约十秒,楼道里就恢复了光亮,苏方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哭,左邻右舍出来之前陆笙已经把磨刀石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