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原本觉得一个月左右就能将王府修缮工程完成,但看到辽王府破败的景状后觉得还是两个月保险一点。
辽王殿下给出三个月的限期,那是绝不会有问题的。
又和苗太监闲聊了几句,苗惠便借口有事要办,抽身离去了。
见苗太监走远,孙悟范撇了撇嘴道:“跟一个死太监那么亲近干嘛?不男不***阳人......”
宁修白了他一眼道:“孙兄还是太年轻啊。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唯女子与太监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孙悟范眼皮跳了跳:“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我书读的少,宁贤弟别骗我。”
“我骗孙兄作甚,不过是在圣人之言基础上稍稍改了几个字罢了,不影响理解。”
孙悟范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唯孺子与小人难养也!”
“孺子......小人。”
宁修差点背过气去,看死胖子认真的样子应该不似开玩笑。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堂堂巡抚公子放弃科举一心经商了。这厮的脑瓜实在不适合读书啊。
“好吧,别扯这些了。王府修缮不是一天两天完成的,你我兄弟好好去吃一顿。”
孙悟范颇有大哥范儿的拍了拍宁修的肩膀,如是说道。
宁修一听到孙悟范这话,下意识的捂紧钱袋。
虽然他现在发达了,但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死胖子一顿恨不得吞下一头牛,跟这厮一起吃饭恐怕钱袋要大出血啊。
孙悟范仿佛看出宁修心中所想,尴尬的笑了笑道:“宁贤弟,别这么紧张嘛,今天为兄请客,咱们去吃蘸水面!”
宁修:“......”
罢了,罢了,死胖子能请客便已经不容易了,蘸水面就蘸水面好了。
......
......
卢府,卢家家主卢佑安大发雷霆。
厅堂之内跪着一排瑟瑟发抖的壮汉。
他们都是卢家的家将,半月前被卢佑安派去武昌欲找机会废了小伯爷常封。
但小伯爷被武昌伯关了禁闭,伯爵府又戒备森严,他们徘徊几日难觅机会最终垂头丧气的返回荆州。
卢佑安看着眼前一帮废物就觉得来气,大手一挥道:“滚,都给我滚!”
一干家将纷纷作鸟兽散。
卢佑安胸口急剧起伏,面色涨得通红。
管家卢方一瘸一拐的凑过来道:“老爷,小的有一计可彻底搬倒武昌伯父子。”
卢方被陈县令打了一顿板子,一个月下不了床。现在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却是落下了病根,走路一瘸一拐。
他当然对宁修和小伯爷常封怀恨在心,这些时日一直在想报复的办法,终于想出一个妙计来。
“哦,你说说看。”
“老爷何不请辽王府的楚先生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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