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开酒楼就是比档口卖饼来钱快啊。
这其实是一个消费人群定位的问题。
手抓饼的目标人群就是普通百姓,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而酒楼可接收的食客范围就广了。既可以是达官显贵,也可以是豪商巨贾,普通的百姓偶尔想要打一打牙祭也是可以的。
从菜品来看炸鸡和披萨的定价稍高,而烤串价格较低,也是为了让不同消费能力的食客都能来宁记酒楼消费。
“三哥哥,这样下去咱家一年靠酒楼就能赚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这在后世也绝对是亿万富翁的级别了。
即便是大盐商、大茶商,走一单也就是赚这个数。
当然,不能和贪官去比,人家手中有权柄,克扣贪墨些银饷不要太容易。
“七郎,你的假设太理想化了。一天能够赚三十两,并不意味着每天都能赚这个数。现在是试营业,菜品便宜来尝试的食客多。等到恢复原价,或许便没有那么多人愿意来吃了。”
宁修觉得有必要给七郎泼一盆冷水,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不然这小崽子还不定膨胀成什么样呢。
便在这时一个身着墨绿色蜀锦罩衫的中年男子踱步走了进来,也不知会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客官,不好意思。我们今日歇业了。”
七郎赶忙走过去赔笑道。
“歇业?这太阳刚刚落山,歇的哪门子业?你们开的是酒楼,难道还要把食客往外面推吗?”
那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厉声质问道。
“可,可......”
七郎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这位客官,想必你是第一次来宁记酒楼吧?咱们宁记虽然不大,但也有自己的规矩,日落后之后不营业。”
“哼,叫你们的东家出来,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便想打发我?”
宁修笑了笑道:“我便是这宁记酒楼的少东家,客官有什么话跟我说是一样的。”
“你......”
中年男子显然十分惊讶,沉默了片刻刻意提高了声调道。
“听闻宁记酒楼有三绝,炸鸡、烤串、披萨饼,今日卢某难道一样都尝不到吗?”
“不好意思,规矩就是规矩,不能为客官一人破例。”
宁修虽然面上带笑,但态度很强硬。
他早看出此人来者不善,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软,你一软他便觉得你是好欺负的。
“哈哈,哈哈哈哈......这么说卢某得等明日再来了?”
宁修点了点头。
“姓宁的,你休要嚣张。不就是会几样私房菜吗,你以为这便能开酒楼了?”
七郎早已气的面颊通红,想要上前与这货理论,却被宁修拦住。
“看来客官此行不是吃菜这么简单。”
宁修摊开双手道:“既然如此不妨明说,也好过大家在这里兜圈子。”
“哼,算你小子有点见识。实话告诉你,我是醉庐居的掌柜,来你家酒楼是想要买炸鸡、烤串、披萨饼的配方。你若识相便把配方卖出来,这样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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