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郭业斩钉截铁地沉声道,“怎么不开?未战先言败,岂是咱们爷们的作派?”

张小七见着略显官威的郭业心中怯怯问道:“要不咱们先关门几天,避避何家的锋芒?等小哥你想到了对策,咱们再开门不迟呢。”

郭业白了一眼张小七,哼道:“避个屁,你回去继续营业,哪怕是在铺子里头打苍蝇也要给我从早开到晚,最起码我要让何家知道,要打倒我郭业,那是痴心妄想。同时告诉他们,咱们爷们宁可站着死,绝对不会跪着生。”

战意,一股隆隆战意从郭业的身上散出。

信念,宁折不屈的信念从郭业的双眸中透出。

张小七身临其境,一扫刚才的忧虑和忐忑,狠抱双拳对郭业朗声道:“成,就按小哥的意思去做,我这便回去,稳稳坐镇咱家字花馆。”

说完,张小七道了句告辞飞速离去。

此时的小院中,就留下郭业一人静静发呆,心中想着事儿。

何家今日这个举动分明是想着挤垮郭业和庞飞虎等人赖以进账的字花馆,就连开业的日子都选在今天无疑就是向郭业遥遥宣战和叫板。

今天是他继任捕头的升官大喜日子,何家却在这个时候给他找不痛快,不是叫板宣战,不是打脸羞辱,是什么?

郭业看着院中正随着秋末寒风凋零的落叶,心道,何家何家,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何洵!

郭业将何家这个举人二老爷的名字重新念叨了一次,并且铭记于心,果然还是这些秀才举人老爷们的心思最毒最坏啊。

郭业弯腰下身随意捡起地上一根枯枝,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突然嘎嘣一声,两手将枯枝折成两断,狠狠摔在地上。

而后双眼仿佛就要迸出火花似的狠狠唾骂道:“好一个何洵,好一个何家,你让小哥一时不痛快,老子让你们一辈子都过得不舒服,草,咱们走着瞧!”

……

……

暂时想不出应对之法的郭业只得悄声离开,走出了衙门。

离开县衙大门后,郭业一看时间尚早,突然想到张小七为自己置办的宅院。

这可是他托张小七寻觅,差不多花费了四百两纹银的宅院,自己光收到了房契,还没见过那宅院什么样呢。

随即将怀中的房契麻利儿地掏了出来,细细一瞅……

落入眼帘的大红印鉴,一方是陇西县衙户曹房的印鉴,一方貌似某个作保里正的印鉴。

上用楷书小体写着,两进宅院,作价三百八十七贯(两),贱售陇西大泽村人氏郭业,钱房两讫,概无异议。

房契上的日期,贞观三年,某月某日。

嗯,正好就是今天,没错。

再看这处宅院所落的地址,陇西县城东,福顺巷到底,右手第一门。

郭业看罢粗粗一回忆,好熟悉的地址啊,怪怪的。

突然,郭业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福顺巷到底,右手第一门?这不是那谁的宅子么,不会这么巧吧?”

第77章 乔迁新居

翌日,郭业恰逢休沐日。

大唐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

律中休沐之意就是休假,是朝廷给天下官吏和州郡府县衙门中各级官员官差的福利,指的是官府中人每当班五天便有一天的假期。

也是赶巧,昨天刚拿到福顺巷那边的房契,今日正好是郭业的休沐日,所以起了个大早,郭业便叫来朱鹏春和程二牛,帮衬着自己搬家到福顺巷中。

谁知这么一招呼,连同在休沐的庞飞虎也知晓了郭业搬家的事情,随即带着皂班的一干老兄弟起早赶来,替郭业的乔迁新居搭把手。

人多好办事,众人拾柴火焰高。

仅仅折腾了一会儿,油麻胡同的那栋小院已被搬空,套起一辆骡车,载着郭家的那些个家当,众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了福顺巷的新居。

……

……

骡车进了福顺巷,驶到了尽头,右手第一门的这所宅子正是张小七替郭业置办的新居。

刚一到地儿,庞飞虎就立马吆喝起众人帮忙往里头搬东西,霎时,嘈杂的喧闹声和搬搬抬抬的磕碰声,给清冷了许久的福顺巷平添了几分人气。

郭老憨一跳下骡车就急匆匆地拽着老婆子和郭小蛮一头扎进了新宅子大门,在里头四处闲逛游览了起来。

郭业从老爹郭老憨和老娘小妹三人一进宅子大门之后,不时在里面传出的惊赞暗叹之声中听出了诧异,听到了喜悦,还有甘之如饴的满足。

果然,无论哪个朝代,房子都是老百姓最为关心的头等大事。

有房才有家,这一刻,郭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心急如焚地要一探新居究竟,而是笔挺站在新宅子的门口,看着大门口上方高悬的牌匾有些走神。

牌匾的红漆有些掉落,但是依旧清晰可见“秦府”二字。

福顺巷,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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