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环节中,李少杰被授予了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名誉指挥。
挂个名。
而且,现在已经有合作了,在后续也会有相关的作品。
不只是李少杰。
顶级的乐团在外交中,授予对方国家顶级音乐家荣誉称号,这是很常见的操作。
只是因为这些大佬并不在意这点名声,而且拎得明白轻重缓急,从不会因为这些事儿就大肆旗鼓的炒作,所以新闻一类的才不多见。
毕竟,更重要的可还是这国与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啊!
哪像弱智明星啊,稍微拿点冷门奖项,垃圾名誉,都恨不得跟你炒到天上去。
……
汇报结束以后,在华夏的这场汇报演出的重头戏便开始了。
格鲁伯指挥民族乐团,演奏华夏的一首家喻户晓且极其著名的二胡协奏曲。
《二泉映月》。
就这曲子,但凡是个剪辑视频的,在“悲惨”环节一定都会截取。
毕竟,这开头属实太经典了。
俗话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但悲伤带给人的难受却惊人的一致。
这首曲子来入手华夏民族乐,既可以避免太多冷门乐器,又可以更方便的感知华夏文化韵味。
在海外,这首曲子实际上也非常的有名。
这一次,虽然乐团还是那个乐团,但换了个指挥以后,这悲伤的质感明显不一样了。
悲伤的表现方式是可以有很多感觉的。
在格鲁伯的风格影响下,这次民族乐团演奏的二泉映月,颇有一种非常东西合璧的感觉。
带有不少维也纳的质感。
维也纳人在艺术的表达上很有一种抒情与乐观。
所以,即使展现“悲”的感觉,依然浪漫抒情。
并且可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悲伤之下是蕴含一种希望的。
当这种希望在悲伤的冲击下,如梦幻泡影般破碎后,带来的那种“悲”更加触动人心。
什么样的悲伤最悲伤?
自然是有着快乐做对比。
有着美的对比。
然后将美与快乐撕碎,这便成了“悲”。
而格鲁伯独属于维也纳人的那种乐观,更是让《二泉映月》变得精髓起来。
二泉映月,可不是纯粹的悲。
而是一种悲凉中,隐含着对幸福的向往,光明的渴求,自由的追寻。
这是一种泣求。
以及于悲凉中展现出的一种抗争精神。
这才是二泉映月的神髓!
有人觉得二泉映月就该是纯粹的悲,那其实是一种误读。
如果单纯是悲,那么二泉映月永远不会成为华夏音乐的传世经典。
因为华夏文化从来不会是如此的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