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灜泄身了。”
符胜撩起她的裙子,从底下探了出去。
心照不宣地,他俩把她的下裙褪下,为免她着凉,她外衫还留着,只是前襟被分得大开,细条条的身段敞露无遗。
手又共同碰在她穴口。
跟先前碰到头一样,纯属意外。不过这遭没抢,萧寰道:“把她再弄出来一次。”
两个人于是一道,继续给她扩张身下的窄径。
萧寰将她放平在矮榻上,使她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从矮榻上垂落下去。符胜仍旧跪坐在车板上,凑近她的脸,俯下脸亲她的嘴。
萧寰摸入她阴户里,符胜就去肉捻花蒂,不多时又将她弄到泄身。
她舒适地腿乱抖,被萧寰握住她腿根锢紧,却仍不愿醒转,萧寰见状笑意宠溺,“小疯子,睡得真香。”
符胜也是浅浅恬恬一笑。
他们俩各自将身上厚重的外袍褪下,撩起里衫的下摆,放出胯下长龙。马车够宽敞,三人的衣衫随意仍在矮榻上或车板上。
萧寰姿势极便宜,径扶着长龙插了进去,见符胜容色微怔,对他道:“你去用上面。”
言罢便自顾将肉龙挺送进她身体深处,将那紧窄的小户撑得满满当当,然后深深浅浅循着技巧抽送起来。
符胜却更懵了,“朕……没用过她上面。她说,她不是随便之人。”
车内一时又陷入沉寂之中,只有萧寰挺胯入穴的啪叽水声。他何其了解萧灜,甚至许多事若同她身份置换,也会如她那样做。片时后,略微有些过意不去,“她的确不是。”
忽然想到什么,“你那日……从什么时候见到我和她行事的?”
符胜心口一痛,“无事,这不要紧。”
拉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朕先用她的手就好。”
脸仍旧俯下去,裹住她的双唇。
萧寰也就不再多言语,一手握着她腿根,一手掐着她的腰,狂插猛操,弄得她身下因对他胯下那大物吞咽地吃力,阴精不要钱似的越泄越多,在梦中都不好过。她穿透梦境想嘶叫出声,双唇却被另一双唇封紧,齿关张口的当口,还被人将口中丁香袭夺至彼口中,连呜都呜不出声,眸中春雨不觉潸然落下。如此,她更不愿醒了,怕醒来若梦境成真,她这般狼狈形容,被两个男人耻笑了去。殊不知,他们根本不会耻笑她,只会扑上去更狂热地撕咬她瓜分她。
果然,脸颊透过来点点陌生的湿热之感后,符胜松开了她双唇,双目微炽,“阿灜落泪了。”
“醒了么?”
“仍未。”
“她酒量极差,怕是一整夜都醒不过来。”
符胜转去亲她雪嫩的面颊,将她的泪水一颗颗舔吃净尽。
萧寰性器已经被她绞了好几次,龟头又被她身体深处一大股热流兜头浇下时,终于耐不住要出精。便将性器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白的阳精s落在她小腹上。趁符胜分神看他离开她脸儿的工夫,将她上身捞起抱紧在怀里,激烈地亲吻她双唇,一面压她双唇一面呢喃多声“好阿灜”,爱她在梦中情欲也被他操得大动,毫不顾忌她这双唇堪堪在方才还在符胜口下,就像符胜亲她时也没心情顾虑她唇上口中他的口水来着。
待他离了她的唇,视线与符胜对上时,发觉符胜平素幽深的双眸正亮晶晶又委屈屈地看向他,神态像一只失落的大狗子。哪能不失落,本来就只吃得上一点肉沫,分神的工夫,这点肉沫也被抢了去。不去争什么,可未必代表真的不感兴趣啊。
若是女人对上他这副神态,早怜爱得不得了,可男人不吃这套。
不过萧寰答应过他,也没办法。很快,心中有了计较,“劳烦陛下继续在车板上待着了。”
这马车虽宽敞,毕竟空间局限,符胜约莫知道他的意思,脊背配合地靠至矮榻的塌沿上,双腿分开,双手紧握住跨间那正擎天的一柱。
萧寰将怀中人放至符胜胯间坐定,符胜手熟门熟路地摸到她腿心的小花口,这地界方才早被她兄长c软操开,春水涟涟,他伸指将小花口分出一个圆洞后,便扶着肉柱插送进去。耐了那样久的g涸,这会儿终于尝到甘露,那孽根一时撒欢,直挺挺便入了个尽根,这个姿势又插得极深,直接撞开她宫腔卡在宫口间,酥爽至极,记住这个所在,他挺动劲腰一次次往这小口撞去。
“不……不要……”
萧灜在梦里就挣扎起来,双臂乱呼啦,准又是符胜,想推他却思及他在自己身后,双手却被萧寰捉了,被他将腕子叠在一起扣住,唇也被他吮紧,再发不出声响。
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她嘴唇一直被攫住,都快给他俩亲秃噜皮了,还亲!
后来他不亲她了,把别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是半硬起来的他胯下那玩意儿,还沾着她阴精的气息,没什么味道,又总觉得有些彰显它存在感的说不出的味道。
萧寰想掰开她下巴,将龟头送入她口中,却被符胜阻止了,“阿灜现在睡着,还是等她清醒了再用她上面罢。”
思及纵使强行掰开她下巴将肉茎捅入她口中,她这样的状态恐怕难免会用牙齿刮到他,萧寰果真打消了这个念头。但他可不像符胜那样,满足于看别人吃而自己只用用她的小手的境地,便将主意打到别处。
他双手紧抓住她双乳,肉了两把后,将之聚拢紧致,使肉茎挺入其间的沟壑中。手继续拢紧她身前两团绵乳,摩擦在青筋纵横的肉茎表面。觉着不够快意,手掌自她与符胜正交合之处接了一把阴精,抹在j身上,摩弄得她双乳也湿乎乎黏腻腻的,也避免了柔嫩的乳肉被他性器周身盘根错节的狰狞筋络刮破划伤。
而他去接取她阴精时碰到了符胜的性器,险些没激得心境历来纯涩的符胜直接泄了。
符胜暂且放慢了在她阴户里抽送的速度,还将性器往外抽了几寸,不再一意闹她最脆弱的宫口,改去细细碾磨小户里那些敏感的小肉点们,一时忍下了射意。奈何看着、感受着,隔着她纤薄的身躯,萧寰的阳具就在她穴口处兴风作浪,他仍然不是很受得了。遂闭了眼,偏头去吮咬她耳垂,将一点小巧柔软的耳垂便吃得水声啧啧,专于自己同她的情事中,想着凭己力把她喂饱。
他专心,萧灜却专心不得,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穴口又很快被萧寰磨得生疼意识回拢去,快感如大山般压下来,小小的阴户哪里承受得来,全副身心都被制得牢牢的,泄身泄得尤其频繁,一次次将他绞得死紧,吸得他恨不能就随着她射在她体内。
待他实在忍不住之际,便也耐着不舍,让萧寰把她抱起,将阳精泄在她t外,免得她还要喝避子汤来避免有孕。
两人几乎弄了她一整夜,她身上和车板上,乃至同样裹着毡毯的车壁上,到处是浊白的ji早已自发地蜷紧,却一次次被男人分开,特别是双腿,每次都被分得大开,腿根被捏得通红,腿肉上、她身体四处,遍布着樱红吻痕,皆是被男人按在口下吸咬出的。
到天光明明欲曙之际,萧寰g红了眼,本来还想弄她,符胜心思成熟沉稳些,掀开一角锦帘,瞥见窗格外的天色,拦下他,“阿寰别弄了,阿灜怕是受不住了,而且快到行宫了。”
他们于是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她一会儿,给她将身体表面的精液和汗水擦净,将衣裳穿好穿齐。
又是萧寰将她揽入怀中,符胜仍旧有些眼热,但没有表现出来,心中是老子那句话: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萧灜喜欢释道两家那些玄乎乎空泛泛的东西,他想在行事之余与她多些话可说,便多去了解了一些,竟约略看出些有用的、以往忽略了的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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