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远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把自己胀得发疼的往楚克手上戳。
男人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在他漂亮的性器上顶端弹了一下,弹得任天远全身一阵痉挛,翕合着嘴唇无意识的重复:快,快……
肉感香艳、声色迷人!
欲望之火“嗡”的一声在楚克大脑里爆开!
他三五两下扒开自己的皮带,凶器弹了出来打在任天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股沟,连润滑都省了,深呼吸一口憋着气死扣着任天远的腰肢用力往里一顶,早已饥渴难耐的任天远立刻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来迎合……
“滋溜”一声,天雷打通地火!
一方狰狞肿胀坚硬如铁,一方寂寞空虚湿润如泽……
从没被侵入的蜜穴被坚硬如铁的性器强势撑开,那撕裂般的痛楚折磨得沉浸在情欲中的任天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泪水立刻顺着眼角直往外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楚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死扣着他想逃离的身体撞向自己下体,湿热而紧窒的媚肉立刻依偎过来包裹着自己早已肿胀充血到极致的器官,那样的熨贴,那样的契合……
终于填满、充实……
疼痛远去……
我穿过万亿光年的距离来和你交合……
两个男人都低吼了一声,随即在逼仄的空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式的律动。你顶我迎,你抽我送,棍入棍离,纠缠着,顶撞着,啃噬着,粗喘着,呻吟着,低吼着,哭泣着……
车厢里温度越来越高……
快感……
又酥麻又痛痒的快感由两人交合处发着耀眼的紫色电芒沿着脊柱爬升到脑海里,整个人舒爽得简直要爆炸……
高氵朝来临时,楚克扣紧任天远的腰把自己滚烫的液体浇在任天远的肠壁深处,烫得任天远内壁一阵又一阵的抽蓄。铁棍拔出来时,白色的粘液和着腥红的血丝流了出来,沾在两人毛茸茸的耻毛上,淫靡而……
任天远也射了,射了楚克一肚子。
他终于有点清明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掐住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楚克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你怎么不戴套!”
楚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粗喘着餍足的笑:戴个鬼!你又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