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想..也想让下边吃这个..”他不喜欢这个猫尾了,他还是更喜欢安莫的肉棒塞进自己体内的美妙,热热的,带有肉质的硬度,插进屁眼把自己操的发浪那是按摩棒不能给予自己的好。
“我想..主人..把我玩坏..”
“是么。”安莫见说完话的许原伸出舌一点点舔掉手臂上的蛋糕泥,让许原的双手握住自己发热发烫的肉棒:“那要怎么样才能把你玩坏呢,我的猫咪。”
要怎么玩坏呢?要怎么样把许原的极限挖掘出来呢,他的目光微微向下眯眼打量猫尾巴。
那是他的珍藏,他曾幻想许原全身赤裸,头戴猫耳,脖子套上能被自己控制的项圈,套上能够发出清脆铃铛声的脚环与表面猫尾实则是一根长条状塞入小穴内的按摩器,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准备的一套装饰品。
既然有猫耳娘为何不能有猫耳男呢? 果然在现在,不管是幻想还现实,他的猫咪比谁都要好看。
“都好..只要..主人喜欢..”
既然如此,为什么只是当装饰呢,他可以要好好利用呀,唇角微微一翘,对期待望着他的许原下达指令:“屁股朝向我,背对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有任何异议。”
乖乖按照一句疑惑也不提,以后入式的姿势背对着安莫跪在床上,挺翘的臀内侧似乎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而逐渐往外散发被摩擦的红,观察着慢慢抽出猫尾带来一阵无法控制的轻声哼叫,露出被完全撑大的穴口。
本该紧闭的淡褐色小穴如今红艳不可方物,随按摩棒的抽出而翻滚的红肉,虽然慢慢在收缩却在一时半分间无法完整改变回最初模样,蠕动着,差点让安莫挺起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那一定很棒的体验!只是每一次单纯把许原与自己得到肉体满足是在过于单调,期待精神得到奇异满足让安莫收回飘散的心神,拿过放置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慢慢涂抹补充即将干涸的小穴,质感像水的润滑流动性太好就像一股股从体内喷射而出的爱液,四处乱流的液体湿哒哒真是过于淫荡,没有按照许原所期待的形式发展,安莫将方才拔出的猫尾缓缓的,重新塞进许原的小穴中。
因为太慢了,也太满了,能清晰感受插入的猫尾尺寸与震动频率和刚才那难受又愉悦的物件一模一样,在发出稍显压抑的粗冽喘息后发现不喜欢的东西又被插了进来。
“你也知道了吧。”安莫的声音也适时传来:“猫咪之所以是猫咪,他的尾巴很重要,不能丢哦!”
尾巴吗..许原有些迷茫,安静承受在认为还在震动的尾巴又必须存留体内时,却在这淬不及防中快速抽出一截,而后一塞突入深处,只不过几秒功夫就完成几次来回,爽的又要把理智给丢弃了。
“看,果然猫咪就是必须要有尾巴呢。”
这一切都是安莫在控制,他现在还能控制他的欲望,他想让手中的所拿捏的猫尾用最快的时间操的许原到最顶端,兴奋的神经刺激的双眼也红了,一手控制猫尾,而另一手慢慢的,探入许原的阴茎揉捏,进行双重攻击。
“啊..嗯..”突然而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仿佛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许原的小声轻喘逐渐变大,丝丝压抑的哭声中有越来越强烈的愉悦。
“噗嗤噗嗤”的声响,让液体肆意乱流,股缝慢慢流下的液体划过阴囊中间肉棒根部,虽重力影响似一条小溪流向最下边的顶端龟头凝聚成一滴滴水滴,慢慢滴在床单中成为一小团水渍。
注意力正逐渐被身下快感吸引吞噬,全身力气紧绷费力承受身后粗大棍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小腿肌肉紧绷露出被掩盖的肌肉线条,在过度紧绷的状态下也开始变得麻木脱力,一股股湿润粘稠的润滑也同样染湿大腿内两侧,揉捏许原阴茎的手能明显感受他的颤抖。
“好快...”身后抽插的频率实在太快了,原本因为全身紧绷而紧咬的牙关在逐渐脱力中变得呜咽叙说自己的感受,他像绵软无力的一片沙滩,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凶狠的穿过全身,最开始的疼痛也只剩分辨不清的直觉感受,边哭边喊,只想释放被死死绞在柱身内的精水。
“你看你自己吃的真开心,连你骚屁股也跟着一起摇起来了,是不是嫌不够大?”许原哭得越厉害,屁股也摇的更厉害,按摩棒上专门刺激肠壁的小凸点们很好的的,彻底激发许原的极限,也激发安莫的凶狠,小穴四周慢慢渗出点点红色血迹,掺在透明润滑剂中变为淡淡粉红颜色,与皮肤融为一色竟也难以发觉。
那血,是许原的。他痛吗?他当然痛,可是越疼他所获得快感却越厉害,哭得越凄凉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受到的极大刺激让他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红,有被安莫捏出的红,更多还是他的身体里的火,虽高潮的临近越发浓烈。
“想射..好想射..”
果然最了解许原的人是安莫,他身上有多少敏感点已经是如数家珍的存在,甚至就连阴茎上哪一处反应要比其他地方厉害也是清楚的很,肉肉硬硬的小尾巴一上一下用力抚摸,手指摸向顶端的射精的小洞,指尖轻轻一掐让许原发出更为厉害的喊。如果没人进到这个房间看看实情,那一定会认为发出这声喊的人是否再遭受最严厉的酷刑。
然而,他也确实在遭受酷刑,若在半个多月前他必定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只是托安莫的福,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有空就到公司休息室内用跑步机健身,才有足够体力。
可他,也必定会在第二日变得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