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看到少年冲她龇牙一笑,无声地道:“肝、肠、寸、断!”
“何溪,你快说啊!”卫如兰抓住她手腕催促道。
“大人,”何溪看向莫如松,吃力地道:“大人,学生有罪!”
“你何罪之有?”
“学生,刚才撒谎了。”何溪冷汗直流:“正月十八那天……”
“何溪!”卫如兰大吼一声,一把推倒了何溪。
何溪正腹痛得厉害,完全无力去避,摔倒在地。
“大胆!”莫如松喝道,自有衙役出列将卫如兰制住。
“何溪你莫慌,慢慢说。”莫如松只以为何溪是吓的,好生劝慰道。
“那日卫如兰单独一人离开我和祝明月约有小半个时辰,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何溪按住腹部答道。
“依你之见,那小半个时辰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如松问。
“学生不知。原本学生去找卫如兰说进京赶考的事情,卫如兰原本还未下定决心,不过那日
之后她便来找学生说要进京赴考,也不顾她父亲反对。”
“哦,你是说卫状元进京赴考她父亲并不赞成?”
“是。卫叔,病得厉害……”何溪痛得说不下去了。
莫如松看向卫如兰,一脸的严肃。“卫状元,你还有什么话说?”
卫如兰只是死死咬住唇,眼里要冒出火来,这厢师爷已经整理好了文书,一干人等签字画押,卫如兰也被押着签字画押,随后打入大牢,只是她这案子要判下来还得送到京城,又因为她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想来也还有陛下过目,因此不会这么快有结果的。
“算你懂事。”
何溪狼狈地走出大堂,那少年站在她面前冷冷地道。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何溪靠在墙上,双手用力地按住小腹,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活生生痛死。
“解药。”少年递来一粒药丸。
何溪忙不迭地接过吞了下去,腹痛渐渐减轻,那少年又不见了踪影。
“见鬼了。”大白天的何溪打了个寒战。
杨绵绵失踪一案竟是卫状元所为,宁水百姓都惊讶不已,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件事。
“我不明白,”杨绵绵叹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又没有深仇大恨的……”杨绵绵至今想不通为卫如兰为什么要对自己下狠手,假如自己运气差点只怕就一命呜呼了。
“不明白就不要想。”解决了这件事韩八只觉得一身轻松,总算出来心中的一口恶气。当时他找到随阿牛让他出来说话时随阿牛嘴巴紧得很,一点口风都不漏,不过卫鸿这位大理寺少卿给的建议也不是假的,果然有用!这随阿牛虽然被卫如兰逼着发誓不说,但再怎么样自家兄弟也比不过自己的孩子亲,若是他被韩八辞了赚不到钱,他妻主一定会嫌弃他,他的孩子也不会过得好。两相权衡,随阿牛便被韩八说服了,不用说韩八还许诺每年给他多一些的银两让他在自家妻主面前有脸面。
卫如兰被下了大狱,卫家登时乱了套,知道卫如兰所犯的事后人心惶惶,有些人更是生了异心,好在她母亲还有一位侧君在家,这才没树倒猢狲散。有家人来探望在狱中的卫如兰,送了热饭热菜、换洗衣物和一点碎银过来。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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