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之人。”
“你!”苗温儒脸上一白,倒退了一步,随即怒道:“你竟敢咒我?”
“不敢。余某怎会诅咒公子,只是道出实情罢了。若不是厉害的仇人,怎需使出我师门绝学?既然要出绝学,自然是你死我活。”余乐英轻描淡写地道。
“你……你……”苗温儒气得红了脸,怒道:“无礼!放肆!”
余乐英拱拱手:“告辞!”
上了马车,宋怀玉见余乐英神情平静忍不住问:“你不生气?”
“宋兄指什么?”
“今日卫如兰诳你来诗会,借机羞辱你之事。”
余乐英苦笑了一下:“宋兄还真是直接。”见宋怀玉正等着答案,他叹道:“自然生气,可又能如何?”
“你喜欢卫如兰?”
余乐英摇头。
“那正好,她一心想娶苗温儒为正君,你不如退亲算了。”
“退亲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那又如何?你若是打死不从,难道你爹娘真能逼你至死?当初我与如珠,”宋怀玉提到白如珠语气温柔起来:“我爹娘本也是不同意,我以命相搏,她们还不是同意了。”
宋怀玉与白如珠的婚事,这其中真相余乐英是知情的,赵师叔那封信还是他送到宋家的。白九虽然很少回家,但对白如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疼爱,白如珠与宋怀玉婚事他听闻后,在自家师父面前说了,央得师父提笔给宋家去了一封信,这才玉成了二人的好事。
余乐英自然不会多嘴,只是道:“我与卫如兰的婚事是当年两家父母亲口许下的,我爹娘不会同意退亲的。”说到这他忍不住叹气。
宋怀玉想你家不退亲卫如兰自然也不会退亲,她只不过要你让出正君之位罢了,若是卫如兰真娶了苗温儒做正君,那余乐英身为侧君难道会有好日子过?宋怀玉不由得摇头,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已言尽于此,也就不再说了。
宋怀玉再次对白九提及诗会的事情仍是忍不住气愤。
“我真不明白余兄弟何必这样忍气吞声,卫如兰这般羞辱他,他还要九哥你去替她父亲看病!他也太好人了!”
白九半天没有出声。当初若不是余乐英热心地护住了杨绵绵,他与她只怕错过了,不过余乐英虽然是好人,但绝不是烂好人。而且余乐英即便喜欢助人,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江湖经验也较自己丰富,白九相信余乐英这样做应该有自己的理由。
“九哥,依我说明日你别去算了。”
白九摇了摇头。
“九哥,你真要去?”宋怀玉不解。
“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去。这是医者的本份。”白九虽然恼怒,但卫父是卫父,并不能一概而论。
这日杨绵绵上午去了余庆堂,下午则是和白九还有余乐英一道上了马车,说是去卫家,驾车的是白英。
“卫家?”杨绵绵想了想,看向余乐英:“是你……那一家吗?”
“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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