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进浴室。
冷而空,她整个人被抱起,只有脚尖踮在潮湿的地板上,脖颈间是滚烫灼热的呼吸,小月复被从身后扣住,有不属于她的东西抵进缝隙间,来回着。
她听见自己很低的发出声音,在月土子被打到的时候,好像还没忍住哭了。
身体记忆苏醒的比大脑更快。
她记得被莫入时候的感觉,好像完全被钉到另一个人身上,呼吸、心跳和体/液都不属于自己。
完完全全地被占据。
所以仅仅只是来回地磨擦就足以让她提前体验到濒临的潮湿。
像涨潮一般的吞没,浇透。
纪临舟扣着她月要月复的手很明显地停顿了下,捏着她脸颊的虎口将大拇指摁进她的口腔,模仿着动作,
“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声音很低而平静,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但却杖达。
方幼宜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被他手掌覆盖着的小月复在断断续续的收紧稠动着,仿佛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要提前坏掉。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板上被自己弄得更加潮湿,忍不住羞耻地想要并起月退,让他离开。
但却被更重的按住。
“没关系。”
低而沙哑的声音响起,铺天盖地的吻和呼吸一起落下来,方幼宜被从身后掌着脸跟他接吻。
像绵密而灼热的网一样,她被完全的笼住,覆盖。
耳道里全部都是喘息和接吻的声音,属于纪临舟的气息和**不断的被灌进来,口腔被搅弄着,一寸寸的顶开,像被吃掉那样,她甚至能够很清晰地听见纪临舟喉结滚动的声音。
深而重的吻压下来,方幼宜被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舌头再度被勾起纠缠。
她感觉到紧绷着的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肌肉和青筋,翘起地摁压在柔软的月土皮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停进她身体。
黏热的、晶莹的被带出,又被近乎恶劣地涂抹给她自己。
纪临舟俯下身,狂热的吻细密而绵腻的从嘴唇,落到下巴,到脖颈,继续往下。
方幼宜脸埋进被垫在脑后的枕头里,几乎想尖叫,控制不住的直起上半身,又被摁住月夸骨分开。
“不要,脏。”
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近乎哀求般,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掉。
然而毫无作用。
比接吻时探入口腔里更加过分的,柔软的舌苔勾缠着,顶开,搅弄,吸吮。
方幼宜听见吞咽的声音,被扣住的月系盖踩着身下的床单,揉皱,踢踹,但都无济于事。
吸气,吐出,空白的眼前慢慢变得明晰。
津/液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慢慢消失。
方幼宜很慢地呼吸,手指松开攥着的床单。
没开灯的房间里视线昏暗而模糊,纪临舟起身跪在她身侧,他额发早已经被浸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立体深挺的五官轮廓在此刻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峻而锋隽。
他俯下身,再度吻住她,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完全的包裹住半只生嫩的,方幼宜被握住,又骤然拉近。
脑后完全散开的乌黑长发跟床单发出轻而暧昧的摩擦声音。
纪临舟手掌抬起她,被打湿过的手掌心粗粝而黏热,汗津津的扣着她的后背,开始含着她的嘴唇,温柔地吻她,同时揉开她。
方幼宜想往后退,下意识地感到颤栗和恐惧。
纪临舟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手臂像铁一样紧紧的钳住她,一边注视着她一边按着她的月退根,缓慢而强硬地钉进去。
方幼宜头皮和太阳穴都瞬间绷紧,发麻,手指不受控制地攥紧跟前的手臂。
几乎是在钉进去的一瞬间又丢失掉自己。
触感偏偏很清晰,绷紧突起的青筋划过、抵开。
她感觉到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抽走,身体不受控制得被钉着往床边过去,几乎快掉下床。
纪临舟伸手捞起她,把人抱到月退上,一边吻她一边继续完全地打开她。
失控一般的冲击,几乎将意识和理智都灭顶。
全程没有分开。
长而乱的黑发散开,晃动着,方幼宜觉得自己像摇摇晃晃的船只,把控她的人恶劣而侵略,但却不间断地让她涨潮沉没,又给予她新生。
航班起飞时方幼宜还在睡觉。
从酒店到机场,她全程困得近乎没有什么意识。
飞机落地京北已经天黑,司机开车到机场接他们。
方幼宜在航班落地之前就已经清醒过来,但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假装在睡觉。
纪临舟似乎也知道,但并没有拆穿她 ,只让司机单独送她回家,他自己则是继续在机场等徐易接他去公司那边。
方幼宜上车后才放松了些,掌心潮湿而黏热。
大脑好像还处于昨晚不间断的刺激和空白中。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纪临舟,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关于昨晚怎么结束的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记得有没有结束过。
最后的记忆是纪临舟仍然没有离开,而她也好像已经坏掉,变得陌生而温驯,居然一直都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会听他的话自己抱住自己的月系盖,也会在悬空失重的时候用自己的四肢紧紧的缠住他。
掉的眼泪被他吻掉,浸透的汗水跟他的蹭到一起,所有因为彼此而产生的体/也都交汇着。
声音已经先一步沙哑,但仍然不受控制的尖叫。
那好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
方幼宜回家后先去了一趟宠物医院看小猫。
天已经太晚,她原本不打算过去,但想到视频里小猫精神好像不太好,又有点不放心。
过去的时候没提前跟宠物医院那边讲,医生看见她的时候还愣了愣。
“方小姐?”
对方很惊讶,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一边给她倒水一边道,
“怎么过来不提前讲一声?”
方幼宜笑了笑,接过水说了谢谢,
“刚刚从机场过来,想看看小猫。”
宠物医生带着她进去,航空箱里小猫正在睡觉,看上去比之前视频里发的状态要好不少。
方幼宜隔着玻璃门看了会儿小猫,放心了些。
“其实之前没告诉您,”
宠物医生开口道,
“您刚刚出差那几天,有一天晚上小猫忽然呕吐不适,给您电话也没打通,最后联系了您之前在这边填的您先生的手机,还是他半夜凌晨赶过来的。”
方幼宜愣住,显然是根本不知道这事,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就是前几天吧,我看看时间,13号的时候,本来凌晨给他打电话还担心他不会过来。”
方幼宜沉默着没说话,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