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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
记不清昨晚干到几点,睡下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了亮光。
王经理已经在包房摆下酒宴,推辞不了,靳斯年本来也没打算推,现在苗头一露,集团内部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事是在他这边出的,王经理心惊胆战了一晚上。靳斯年暂时还没打算动他,那这个面子就是一定要给了,一是安抚人心,二是表明姿态。
推门一看,竟是几个少男少女,对着他搔首弄姿,眼神都能掐出水来。
唐业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靳斯年。?
桌上一个女人,玉体横陈,浑身赤裸,菜就摆在她身上,双腿大张,私处被剃光了毛,摆了一只蒜蓉花甲,胸前的两团硕大,用绳子绑住,中间夹着一根香蕉。
王经理却不见人影。
靳斯年只看了一眼,就退出来关上门,对唐业解释:“我一点都不知情。”
“紧张什么?我看挺有意思呐,有男有女,还有美味大餐,靳总这样白白浪费掉,不可惜?”
靳斯年冷着脸掏出手机,正准备给王经理打电话,被唐业按下去:“别啊宝贝儿,玩玩呗。”
半小时后。
靳斯年终于知道了唐业的那个“玩玩”,是怎么个玩法。
房间被清空了,他被命令脱光衣服,躺在桌上,王经理“贴心地”为他准备的一屋子道具,全数用在了他身上。
双手双腿被绳索固定着,私处一览无遗,摆出最淫荡的姿势。
唐业捡起地上衣服上的领带,盖住靳斯年的眼睛,俯身在他耳边吹气:“紧张吗?”
温热的鼻息喷在靳斯年脖颈,带着唐业独特的味道。
靳斯年下身那里弹了弹。
“真是淫荡的婊子。”
唐业在他脸上拍了拍:“给我憋住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射。”
*
洛可可风格的镜子里,是一副香艳的景象。
总裁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桌子上,下体塞着黄瓜,嘴里咬着香蕉,身上满是滴蜡和巧克力酱,性器高高翘起,马眼里泛出液体,但确因为命令不被允许射精,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挑逗。
唐业换换抽出黄瓜,黏液与肠道滑动的声音淫糜又色情。
靳斯年鼻子里逸出一声,如果此时对面站着的不是唐业,他这一声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即刻脱下裤子狠狠地操他。
没有了异物的后穴还保持着被撑开的状态,小洞一张一合,想在极力发出某种邀请。
唐业在餐车台上满满的物品里随手拨了几下,检出一个小玩意儿:“东西还挺齐全。”
一巴掌拍上总裁的屁股:“抬高。”
靳斯年脚踝被分开绑住,但还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努力曲起双腿,抬高臀部,却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更大地打开双腿,把最羞耻的地方送到主人面前,任其玩弄。
唐业把东西固定在靳斯年的后穴上。
那是一个扩阴器,想来是给原本躺在这里的女人准备的,如今却被用在总裁自己身上。
本来就没有完全合拢的后穴,被扩阴器撑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脆弱的肠壁。
靳斯年的身体,对唐业来说早就毫无隐私可言,里面也不是没被插进东西玩弄过,但这样被冰冷的器具扒开后穴,任人观赏身体深处还是第一次,靳斯年羞耻到几点,却连微微合拢一点腿根都无法做到,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双腿任由玩弄。
唐业从餐车台上捞起一直毛笔,装颜料的盘子里盛好了草莓酱,红色的如润滑液一般的液体,看上去格外色情。
唐业用蘸着红色粘稠液体的毛笔,捅进总裁的后穴。
接触的一瞬间,靳斯年整个身体一颤,“啪嗒”一声,香蕉断成两半,摔在地上。
靳斯年红着脸道歉:“主人,对不起,我……”
唐业耐心地听着:“你什么?”
“我……快撑不住了。”
“撑不住什么?”
“……我想射。”
唐业撇了眼地上的两摊香蕉:“弄掉了什么?”
靳斯年已经涨得通红:“是……主人的香蕉。”
“弄掉了东西,该怎么办?”
“……请主人责罚。”
唐业将毛笔一插到底。
靳斯年的嘴里逸出呻吟。
唐业解开他手腕脚腕的束缚,语气毫无波澜:“想射,就让你射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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