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
靳斯年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挂,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听到主人的命令,便跪了下来,刚想要换成爬行的姿势,便听唐业说:“跪过来。”
靳斯年恭敬地应了,一步步膝行过去,总统套房的房间铺了厚厚的地毯,跪上去跟跪在云上一样,之前靳斯年就跟唐业讲过,说比起爬行来说,他更喜欢膝行。
“因为……”靳斯年还记得自己当初是这么说的,“这样感觉,羞耻感更强一些,而且……在地上爬来爬去的,不好看。”
唐业当时玩弄着他乳头,哼笑一声:“你想得还挺别致。”
靳斯年一步步膝行至唐业腿边,目光保持着向下的姿势,唐业身上的禁欲气蛮强的,作为金牌调教师,想被他操的奴隶不在少数,可是唐业竟然保持着惊人的无性调教记录,最多只允许奴隶为他口交而已。
“奴隶,在想什么?”
唐业在他之前沐浴过,身上带着清淡的留兰香,衣服又一丝不挂地穿在身上了。
靳斯年跪在他腿边:“我在想……主人为什么,从来不让我服侍沐浴。”
唐业笑了,抬脚踢了踢他腿间的玩意:“怎么,想对你主人耍流氓?”?
服侍主人沐浴……自然就可以看到他的身体,还可以,摸一摸……
靳斯年红了脸,微微侧了头:“主人,您都把我看光了。”
“怎么?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要是不愿意,怎么会求着您收我做私奴。”
就算说着撒娇的话,靳斯年也一点不嫌娘气,跪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起来,坐这儿。”
唐业拍拍身边的沙发。
靳斯年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让你坐就坐。”
“是,主人。”
靳斯年起身,坐在他拍的那个位置。
“跪久了,连该怎么坐都忘了?”
靳斯年抿唇,缓缓打开双腿,其实比起坐来说,他还真的更喜欢跪着……这样一丝不挂地坐着,真的,太奇怪了。
唐业随意逗弄几下,靳斯年的那里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刚刚被折腾地狠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主人……。”
求饶的意味明显。
唐业松开他,在他半勃的阴茎上拍拍:“行了,不逗你了。把腿伸过来。”
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罐小药膏,就是他惩罚完后涂在他乳头上的那瓶,刚才捆绑的时间有点长,虽然镣铐里面嵌了绒,但腿根和脚踝的皮肤还是有点发红,唐业挑了药膏,涂在他脚踝。
药膏凉凉的,唐业十指修长,指骨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把药膏抹开,然后用温热的掌心贴上去,缓缓搓揉。
靳斯年有点不好意思,又不能挣扎:“主人,我自己来就好。”
唐业寡淡地撇他一眼:“你这身体是谁的?”
通常这个时候,靳斯年就不会吭声了,可是唐业是他的主人,主人的话一定要回答,于是靳斯年的脸又红了点:“是您的。”
脚踝的药抹完,当然就到了大腿根,靳斯年已是满脸通红,僵着身体坐在那。
唐业一巴掌拍上去,力到不大,但声音很响,显然是羞辱的意味大于惩罚:“操都操过了,还这么放不开?”
“又不是真操了……”
唐业手上顿了顿,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的奴隶:“哟,会顶嘴了?”
靳斯年什么时候这样主动求欢过,一夜两次,还都给拒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指尖扣扣沙发:“那里……没人用过,您……不想做第一个吗?”
“老实点,小骚货,再多说一个字,就给你上口塞球。”
脚踝,腿根,乳头,还有后穴,都老老实实给上了遍药,唐业临走前,扣着靳斯年手腕把他压在沙发上,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急,我会狠狠地操你,干翻你,把你操到哭,干你干到射不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