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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业忽然放开他,去窗口抽了根,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却是第一次,在靳斯年以奴隶的身份大张着双腿等他的时候抽。
他把窗帘拉开,一城繁华尽收眼底,在这座城市CBD的最高建筑的顶层,就算脱光了坐窗户上吹风都没人看得见。他背对着靳斯年,看不清表情,两人都没说话,一根烟燃完,唐业把烟屁股狠狠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带着烟味的吻就落了下来。
唐业的风格,是一贯的绝对冷静,和调教对象之间,从没有过之外的感情,他也不喜欢亲吻,调教过程中,除了口交,奴隶甚至不能碰他的身子,这样情绪外漏的时刻,对他来说,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连私奴都不收的唐业,要是被人知道竟然主动舌吻自己的奴隶,说出去,没一个人会信。
他的吻,很霸道,也很温柔,标准的唐氏风格,他没有在别的地方撩拨他,只是吻,用唇舌侵占他,吞噬他。
一个突如其来,猝不及防,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吻。
靳斯年因为最初的惊讶,微微张了嘴,唐业便趁着这个机会冲杀进来,上颌,舌头,齿关,给他从里到外,上上下下侵略了遍。靳斯年在反应过来后,便进一步放松,任他予取予求,他没有主动攻回去,他和唐业目前的关系,是主奴而不是恋人,这种不平等他一直记得,心里却没有丝毫不快,高高在上的总裁做久了,杀伐决断做久了,阿谀奉承听久了,能有这么一个人,让他放下心防,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甚至是低到尘埃里,是他渴望已久的。
靳斯年驯顺地回应,他知道,他的意思,唐业懂。
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唐业直起身。
薄唇浸了水光,一贯清冷的眸子头一遭有了情欲的波动,转瞬即逝,但靳斯年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嘴角忍不住就勾了起来。
“奴隶,别高兴的太早,因为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克制自己,你是我的,从人到心,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人,我有权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同时我也向你承诺,会承担相应的责任,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基于两人自愿的基础上,我们的身份有差别,但地位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最后,我以主人的责任与荣誉起誓,只要我们的关系还在,我就不会有别的奴隶。”
靳斯年听到动情:“主人……”
“把嘴闭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说话。”
“是,主人。”
靳斯年说完最后一句,便安静地闭上嘴。
唐业握住一直插在他穴里的钢笔,一点点,旋着拧出来。
然后他手指挑了润滑,按在他的穴口,打了几个圈圈,长驱直入。
靳斯年一声呻吟,主人不是没用手指操过他,只是以前都戴着一次性的医用手套,这样什么都不带直接进入,还是第一次。
唐业的指甲修得很整齐,就算不用手套,也不会刮蹭到肠道内壁,造成任何可能的伤害,相反,手指本身的触觉和温度,会让他更好地感知奴隶的反应。
果然,没多久,靳斯年的那根已经是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马眼里流出淫水,他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求饶,一双桃花运里染了水雾,还有情欲。
“忍住,骚货,才这样就受不住了?”
唐业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加到三根,唐业把手指抽出来,拿出一根假男根,放到靳斯年嘴边。
“舔湿。”
靳斯年的口活在唐业的教导下也有不少长进,舔得那叫一个骚气毕露,一贯禁欲的脸上作出这种表情,只想让人一把把他掀翻狠狠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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