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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想去洗手间。”
“去洗手间干嘛?”
唐业恶意地逼问,非要靳斯年自己说出最羞耻的话。
靳斯年深深吸气,正要开口。
身体内部的肛塞猛烈震动起来,凸起微妙地搔刮过那一点,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像关在铁笼里的大型猛兽,正因被驯服,才让给人格外想要凌虐的欲望。
“嗯?想要干嘛?”
唐业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母狗想要……尿尿。”
优雅如斯的男人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逼着说出这样的话,一张俊脸已满是潮红。
于是,肃穆的会议室里,总裁被戴上项圈,赤裸这下半身,被人牵着以骚母狗的姿势爬向里间的盥洗室。
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膀胱的炸裂感使得靳斯年全身紧绷,身体任何一个小小的颤动都能令他痛不欲生,但在这痛感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意。
迟迟等不到起身的命令,靳斯年知道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刚想扭头,感觉到头部一紧,唐业在身后,用胯部夹住了他。
此时的靳斯年跪在马桶前,上身西装笔挺,下身一丝不挂,脖颈上的项圈扣得严丝合缝,绳子被牵在唐业手中。
“说,骚母狗想干嘛?”
“先生,请允许骚母狗……尿尿。”
“尿吧。”
靳斯年刚想起身,只觉得膝盖一痛,被唐业一脚踩了回去。
“让你起身了?”
“是,先生……”
脚腕一凉,已经被唐业上了分腿器:“今天我就来教教你,母狗是怎么尿的。”
因为分腿器的缘故,靳斯年只能维持双腿大张的跪姿,双手腕也被手铐紧紧拷在身后,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粒乳头因充血而肿胀。
“怎么?不尿?”
唐业扯扯狗链,就要作势将人牵走。
“等等”靳斯年再也顾不得,膀胱快要爆炸:“求先生再稍等一下,母狗……马上就尿。”
头顶的花洒被打开,尿液喷射到地板上,很快被水稀释,旋转着流入下水道。
唐业用脚尖轻踩男人的膝盖:“记住了,以后尿尿,只能跪着。”
*
直到坐上车,靳斯年的脸还是潮红的。
站着排泄是每个男人的本能,如今却被强制要求……只能跪着,在唐业眼底释放的那一瞬间,靳斯年几乎无法呼吸。
自从跟了唐业以来,他的自尊和底线就一次次被人踩在脚底,可从未有过任何一次,像刚才那般,给予他砭入骨髓的羞耻,以及强烈到几乎要击溃心脏的性快感。
“骚货,跪着尿尿,还能把鸡巴给尿硬了?”
驾驶座上,唐业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立竿见影,靳斯年的胯下,又有抬头之势。
刚一上车,靳斯年就被要求除去下身的衣物,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开,就连最普通的安全带此时都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意味,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座椅上,呈现出任人玩弄的姿势。
而唐业,则会在某个红绿灯的路口,用一种漫不经心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的方式逗弄他的阴茎,鸡巴被人握在手里,窗外就是往来不息的车量和人流,这种时刻暴露于众的感觉,对靳斯年来说,每一下都是惊心动魄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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