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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剪刀过来。”
靳斯年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乖乖去工具箱中翻找。
“狗是这么找东西的?”
靳斯年僵了僵,跪下来,高档的西装料子被柔软的地毯摩擦,这种类似于把贵族驯养成奴的快感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
唐业坐在沙发上看他,锃亮的鞋尖在空中晃。
靳斯年已经看到剪刀,本想用手,犹豫了一下,躬下身子用嘴轻轻的去咬,剪刀离得有些远,属于伸手能够到的距离。
他不得不延长腰线,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被迫高高举起,臀部紧实的肌肉暴露无遗。
一室春光,被唐业尽收眼底。
总裁跪着把剪刀叼给他,为了不让剪刀尖对着唐业,稍稍侧头调整了角度。
“很好,我喜欢聪明的奴隶。”唐业不吝表扬,抚了抚他的后颈。
从他口里拿过剪刀,一条细细的银丝拉出来,因为一会还要继续会议,唐业没在他西服上擦干,随手从旁边的立柜抽了张纸巾。
“跪好。”
靳斯年顺从的调整只姿势,把自己以最羞耻卑贱的姿势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双手在背后互握手肘,胸部前挺。
唐业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揪起他的衬衣。
靳斯年忍不住低呼:“不要!”
唐业停下手,玩味道:“你说什么。”
靳斯年闭了闭眼,低声哀求:“先生……”
“你自己算算,从刚才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你说了几个不了?”唐业用脚踩住他的阴茎,“鸡巴只配给人踩的狗,有什么资格说不?”
男人的那里给人毫不怜惜的踩在脚下肆意践踏,靳斯年已经羞耻到不能言语。
终于,他断断续续道:“母狗的一切都是先生的,请先生……随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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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会议室。
总裁坐回主坐,发丝齐整,衣衫笔挺,连袖口都一丝不苟,可众人觉得不知怎么回事,总裁的脸好像……红了?睫毛还有湿湿的?
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眼花,再偷偷瞧去,总裁一个眼风,平平淡淡,众人只觉背脊一凉,顿时端正做好,再也不敢乱看。
靳斯年用尽全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两颗乳头已经挺立到几欲充血。他里面的衬衣被剪开两个小孔,稍稍一动,粗糙的西装布料便会摩擦敏感的两点,偏偏下身还被上着贞操带,所有的快感都被锁住,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下贱,又这般……欲望高涨。
会议室暖气开得很足,不少高管都把外套脱了,只穿薄薄一件衬衣,只有靳斯年,自始至终,身板笔挺,西装没有解开一粒扣子。
众人纷纷叹服总裁严于律己,气质卓绝。只有靳斯年自己知道,他不敢当,是乳头已经敏感到经受不了一丝刺激,不然只怕自己就要当着十几位高管的面,当场浪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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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会议,靳斯年几乎已经全是湿透,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
“都下去吧。”挥退所有助手,他独自一人留在会议室。
因为对先生的不敬,他要被惩罚,被他按在会议桌上肆意羞辱,他知道唐业是故意选在这样一个地方,让他明白,就算是废墟的总裁,他也得被那个男人像最下贱的奴隶一般,任由玩弄。
他深深吸了口气,整好领带,跪在会议室的门前。
此时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推门进来,都能见到他们文雅卓绝的总裁跪在地上,大张着双腿的下贱样子。
门开了。
靳斯年几乎停止呼吸。
入眼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他昨天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添过的那双。
心微微放下,却又被更高的提起。
今天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羞辱?
关门声响起,男人走到会议桌的一头,坐上属于他的主坐:“贱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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