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手机屏幕发呆,眼底蓄满悲伤与泪水。
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出去过,而时莫白再也没有出现过,乔凡尼伯爵曾经出现在她面前一面,愧疚的解释,之前那番话是他编的,时莫白并没有娶别的女人,说他只是被国王派遣到别的国家处理政务去了。
然而,事实怎样,众说纷纭。
她默默的给时莫白发了无数条短信,他都没有回复。
那些带着她无数期待和希望的信息就像是漂流瓶一样的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那时的顾墨书,脾气变的特别不稳定,暴躁,抑郁,发怒,房间里的家具没有一样是完好无损的。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只能靠摔东西,来缓解内心的痛苦与不安。
夜里,腿抽筋,无规则的小腹坠痛,她都要一个人承受,她经常一个人躺在豪华的大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挣扎到黎明。
清晨,窗外都是一片皑皑白雾,会加重她的抑郁程度,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房间的窗帘都是拉上的。
屋内,不开灯的情况下,一片黑暗,厚重的银灰色窗帘遮光性很强。
她已经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方式,仿佛与世隔绝。乔凡尼伯爵每次想来看望她,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
是她觉得没有必要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孩子一生下来,她就离开。
既然那个男人走的这么决绝,躲她躲的这么远,不如她也去到天涯海角,从此两人再也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