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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 of fire 热吻
时勋每天躺着不能动,其他都能忍,最难受的就是屁股酸。他时不时换着睡姿侧卧着,时间久了腰又疼。白千絮观察到他皱着眉老是揉腰,跪到床上伸手帮他捏发酸的肌肉:躺着难受?
往左边点,我靠时勋被她用力按到了疼痛穴位,先是沉闷的一击痛感,随即慢慢化为酸胀畅快。
嗯啊舒服,右边捶捶。他俨然进入了享受服务的状态,各种指使白千絮给他按摩。
白千絮看他那得瑟样加重了力道故意掐他,他一点都不疼反而正中他下怀,乖乖趴着任她揉捏。
行了吗?
哎哎哎!时勋扭头看到她要收手赶紧喊住她,厚颜无耻的耍无赖:我屁股疼的厉害,帮我揉揉呗?
这人怎么越来越过分?白千絮白眼翻上天了鼻孔直出气,没好声好气的警告他: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是足疗小妹吗???
时勋苦着脸软硬皆施。疯狂发射糖衣炮弹求她帮自己揉揉:哎哟我真的躺久了屁股超级疼,不信你躺两天不动试试?真的很难受!拜托拜托
他挤眉弄眼装出一副无辜小狗求主人挠挠痒的可怜样,白千絮看着他又是嫌弃又是来火又是无语,迟疑了半响没动静。
时勋看她不行动泄下气把脑袋砸到枕头上,阴阳怪气的开始自嘲:哎我这躺下去感觉要半身不遂了
白千絮嘁了声鼻子瞥了他一眼,只能按照他要求伸手帮他揉屁股。时勋最酸胀的肌肉得到了舒缓,一整个浑身酥麻瘫软,闭上眼睛默默享受着,还不忘嘴甜夸夸她:真好~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白千絮被他油嘴滑舌逗的戏谑一笑,她配合他入戏反过来搞他心态:老板,我上钟很贵的,结下账。
时勋摸到手机撑起脑袋,真的要给她转钱,他点开转账键吸了吸鼻子:收了我的钱,就只能上我钟了。
白千絮看他正在输入数字,一个激灵赶紧把他手机抢了嗔怪道:你还真转?我不要,别给我。
时勋就是不松手跟她来回扯着手机,强硬要求她答应自己:那你只能上我钟,不然我就
你就干嘛?你都半身不遂了能干嘛?白千絮实在觉得他好笑,非得在这种小细节上较真,铁定他没招故意为难。
时勋转着眼珠子破罐破摔,捶着枕头装哭,只打雷不下雨:我就从楼梯上滚下来!直接残废好了!
他在白千絮眼里就跟个幼儿园小朋友在学校不肯午睡一样,使出各种低劣幼稚的招数就为了得到老师的哄睡服务。她招架不住他这么胡搅蛮缠,挠着头连连答应:我他妈给谁上钟啊?差不多得了
她跳下床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开始交代她的行程安排:我等会儿要和ga去医院打hpv疫苗,我跟在煊说过了,他马上上楼来陪你,我打完针后就回来。
白千絮和李绮月约在医院见面,在等候打针排队的时候,李绮月全程在打语音,一脸甜蜜害羞的样子。白千絮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她挂了电话后开始盘问她:你谈对象了?
李绮月红着脸对着屏幕笑的无比灿烂:暑假谈的,就是上次在赛马活动来问我要微信的那个男生。
白千絮一愣,她去了埃及后确实一直没关心李绮月的私生活,慢慢回忆起那个男生的模样:你俩这算是异国恋?
对啊~哎没想到我的初恋居然是异国恋,不过他下个月有假要来伦敦看我~带给你过目一下?李绮月满脸期待的瞄着白千絮。
白千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以啊,我有点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不过你这挑战蛮大的,异国恋不能时时刻刻陪伴。
李绮月也很惆怅,她完全不知道异国恋该怎么维护感情,深深叹了口气表示无能为力:是啊他比我大三岁,有工作也没法老来看我。不过好在他在宁都工作,放假回去还是能见到的~
白千絮知道她的择偶标准一直都很苛刻,不
随意确定关系的,所以她对李绮月的恋情还是很放心的,郑重地送上祝福:大点好啊,年纪大的成熟疼人。适合你~终于也轮到我羡慕别人爱情的这天了,哎~姐妹双双脱单。
李绮月笑眼盈盈的挽住她胳膊,凑着头贼兮兮的打探军情:你住在时勋家快三个礼拜了吧?你俩还没和好啊???是他不行了吗??
白千絮被她逗的脸一红,伸手用指关节敲了敲她脑门:啧!他都半身不遂了大姐!你在想什么呢?
李绮月摸着额头笑的更贱了,她控制不住想给时勋打助攻:哎哎哎,不是啊!你俩明明都互相喜欢。干嘛揣着啊?你见好就收啊!他都等了你那么久了!我来算算一年半了吧?
白千絮每天面对时勋都很纠结,自我拉扯个没完没了。想和好是真的,害怕和好后又没有好结局也是真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恋爱观慢慢变了,以前把恋爱当游戏,怎么刺激怎么来。现在却会畏畏缩缩不敢轻易前进一步了,她会怕不得善终,会臆想很多种可能。
时勋和季在煊正在激烈游戏中,白千絮推开他
', ' ')('房间的门探着头问道:ga来了,我俩想吃楼下的烤鸭,你们还想吃什么?阿姨一会儿去买了。
他们俩全身心投入在手游里,纷纷嘴里嘟囔着嗯了一声,完全没听清白千絮在说什么,也没意识到她回来了,看他俩都不理自己,她默默的关上门。
李绮月和白千絮正包着烤鸭看电视,阿姨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端着餐盘准备进卧室,白千絮见状擦了擦手跟着阿姨进了卧室。李绮月不想一个人吃饭,拎着外卖追上白千絮:你还要伺候他吃饭啊?
白千絮冷哼了一声表示习惯了:他毛病多得很,说是恐女,不给护工近身,我有什么办法?还能饿死他?
李绮月一眼看穿时勋的小心机噗嗤一下笑了:真拙劣
白千絮何尝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折腾自己的?但她心甘情愿照顾他,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细算算自己确实亏欠他,顺着他也是应该的。
时勋看到她后一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打完针了?
白千絮二话不说把他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接过餐盘,淡淡的回答:早就回来了,游戏玩爽了?
时勋瞄了眼李绮月,压低声音不要脸的调侃她:没有上钟爽
白千絮一下被口水噎住了,她粗暴的喂了他一口饭喃喃自语:你真的有毛病
阿姨收走餐盘后,白千絮老是隐约感觉到胳膊疼,她捏了捏打针的位置皱着眉嘶了一声:ga,你疼吗?
李绮月从刚才就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像是小时候第一次跑完八百米后的那种四肢乏力沉重感,她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了闭眼有气无力的虚声回答:我有点头晕。
白千絮把衣袖撸到肩膀上,低头一看针眼附近的皮肤青了一大块,她瞪大了眼睛反复看着淤青的区域:我靠!这怎么会青那么一大块?
季在煊闻声走到她身旁扶起她胳膊仔细观察了片刻:你不能揉也不能挠,拿个创可贴把针眼贴起来才能洗澡,不能碰水的。
时勋勾着头想看她怎么了却怎么也看不到,又眼睁睁看着季在煊在他眼皮子底下摸着她胳膊,这半身不遂动弹不得的身子把他给急的抓心挠肺:怎么了怎么了?哪里青了?给我看看!
白千絮半塌着眼皮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我也感觉头有点晕。
季在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想感受下她的体温有没有异常。时勋直接原地爆炸,他不畏病痛,艰难的撑着胳膊肘坐直了身子伸手牵住白千絮焦急的询问她:你你还有哪儿不舒服?
你俩上楼去睡会吧,这疫苗的副作用可能会发烧。我今晚不走了,不舒服喊我。季在煊手指夹住她衣服把她衣袖放下来遮住了淤青,时勋焦虑的不行,这是他骨裂以来第一次这么恨自己行动不便。
果不其然,李绮月和白千絮夜里发烧了。季在煊给她们俩量了体温以后,赶紧查资料看怎么处理:你们都是375度左右,没超过385不用吃药。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他轻柔的伸手摸着白千絮的额头,她只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一些,整个后背隐约的酸胀,有些躺不住,不停的要辗转换睡姿才能缓解一些。她把手腕伸出来递给他,闷声吃痛着:你测测我的心跳,是不是过速了?
季在煊摸住她的脉搏默数了一分钟后把她手放回被窝,他看着她这么难受也很糟心:有一点点快,你冷吗?白千絮裹紧了被子有些发颤:嗯说不来,身体发热但又感觉很冷。
李绮月的症状和她完全不一样,她咳嗽的厉害,每咳一次心都跟着颤一次。她拍了拍白千絮建议道:你要不跟我分开睡吧?你本来不咳嗽,万一我传染给你怎么办?
会传染吗?白千絮完全不知道这疫苗后遗症怎么会那么奇形怪状,她都有点后悔了,不该没了解清楚就去打针。
不会传染的吧,你尽量多睡会。季在煊帮她盖好了被子,他手撑着太阳穴静静等着她入睡后再下楼。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着她了,照顾她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和痛苦。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着,呼吸的气息都微微发抖。
季在煊有些恍惚,那一晚他强迫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呼吸声。他心情一下坠入了深渊,明明那么想呵护她,可自己却当了一次最混蛋的恶魔。他不忍再回忆了,浅浅的吸了一口气伸手轻缓着动作把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开,把她这一刻的安稳模样深深刻进了眸底。
季在煊上楼的这十几分钟,时勋简直度秒如年。他恨不得拄拐跑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好巧不巧非要在他负伤期间白千絮病了,完全没能力去照顾她。他愤愤的捶了身旁的被子一拳,心里乱成了麻花。季在煊一分钟不下楼,他想连滚带爬冲上楼的心越来越重。
时勋撑着身子一点点挪到床边,这么点距离的移动他都累的够呛,心里郁结着浓浓的醋意,激发着他一定要坚持到底。季在煊推门进来看到他坐在床边问道:要上厕所吗?时勋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吓得一个激灵支支吾吾的掩盖内心真实所想:啊刚才想的,现在又没感觉了。她好点了吗?
季在煊一屁股瘫坐到沙
', ' ')('发上,松弛下所有的关节长叹一口气:她有点发烧,这会儿睡着了。
时勋暂时松了一口气,这一夜他们俩都没怎么睡。只要季在煊上楼给白千絮量体温,时勋的紧张指数就迅速飙升。他很怕白千絮在脆弱的时候再次被季在煊的温柔所俘虏,但他又无能为力阻止季在煊去照顾她。自己又瘫着,季在煊不照顾她,他也不放心。真的人生艰难,他生无可恋的看着情敌在他眼前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对白千絮体贴入微,各种心气不顺。
李绮月第二天还是咳嗽的厉害,她醒来后给她男朋友打电话。白千絮退烧了,没有昨晚那么反应那么强烈了,她自觉的下楼给李绮月让出私人空间。她进了时勋房间后,看到他们俩还睡着,轻手轻脚拍醒了季在煊:你回家睡吧?我好多了。
他迷糊着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确实退烧了,他瞬间安下心揉着眼睛起身。时勋被他的动静吵醒了,他扭头看到白千絮站在他床边赶紧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好点了吗?胳膊还有淤青吗?
白千絮下意识摸了摸还有些发酸的胳膊,摇了摇头:好多了,不发烧了,我没事。季在煊被折腾了一夜,现在神情恍惚不清,他甩了甩刘海摸着僵硬的脖子直打哈欠:我回去补觉了,有事发微信。
白千絮送季在煊到玄关后回到房间看到时勋独自拄着拐杖往厕所一蹦一跳的,她愣一秒后赶紧上前扶住他:你怎么自己起来了?
时勋抓着她胳膊把她往外推:你打完针后不能提重物的,你别扶我了,我能慢慢挪到厕所。
白千絮看他行动这么困难还犟着要自己去,执意要扶他:扶一会儿又没事,我又不是拎着你。
时勋有意无意的把重心都侧到拐杖上,尽量不分摊重量到她手上。他们从浴室出来后,时勋撑着拐杖的腋下都感觉到疼痛难忍。他咬牙坚持到床边就赶紧迫不及待把拐杖扔了,他身子还没着床后脚跟踢到床脚,一个重心不稳下意识抓住白千絮想找个平衡点,两人双双摔到床上。
白千絮趴在他胸膛上,他们俩的心跳都疯狂攀升比拼强度,她神志恍惚的咽着口水,挪了挪胳膊想起身。时勋觉得这就是天意,偏偏给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意外,心一横伸手揽住她的背翻身压住她。
白千絮被他整个肩膀笼罩住视线,她屏住了呼吸下意识扶住他怕他做出越界的行为,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整个人都窒息了凝固在原地眨巴着眼睛。
他落下睫毛,视线从她眼睛上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温热幽淡的鼻息浅浅的呼着气,挠着他的锁骨间。他的眼神再次缓缓下移,欣赏着她轻微的滑动了下喉咙咽了口口水,她脖子间隐约的一条青筋就像是个散发着引诱信号的捕捉器。诱惑你不断的靠近,再把你整个人全部吸进荷尔蒙的漩涡里不得逃脱。
这要是再忍住,我真不算男人了。
时勋深吸一口空气中带着她独特气息的香味猛的俯下身子吻住她,还是记忆里的触感味道,温热细滑,跟果冻一样咬一下会回弹。白千絮在接受到他的吻时理智失控了,两个极度控制欲望的火星对撞,把所有矫揉造作炸的体无完肤。
两人放肆纠缠着唇齿,不留余力的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迫切渴望再靠近一些,这样的距离完全不够。
时勋脑子里的火星在噼里啪啦的逐个爆炸,伸手摩挲着她的睡衣边想再深一步感受她的触感和体温。白千絮的理智石墙坍塌了,她自己亲手凿开的,心甘情愿再次沦陷,是自主意识。还是没抵挡住,可恶至极。
sydney!我一会儿!啊!李绮月推门而入看到他们俩拥吻的画面,吓得惊叫着回身赶紧退出门外。
他们俩也吓一跳,就像是偷食禁果的孩子被父母撞到般尴尬心虚值拉满,白千絮一把推开时勋揪着自己的衣领跳下床,闷头不敢看他一眼赶紧跑出房间。
李绮月和白千絮都提着气面面相觑,一个不敢开口问,一个不敢解释。
李绮月被刚才那一幕冲击到脸又发烧了,她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结结巴巴的跟她告别:我我我我我先回家了,你们你们继续
白千絮松下肩膀靠在门边一直深呼吸调整着情绪,她摸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扭头看着虚掩着的房门悔恨不已。
这下直接陷入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的地步了,第一次感受到进退两难。以前做多少事也没那么尴尬啊?怎么现在反而退化成原始纯情状态了?
她犹豫纠结了半天不敢进门,时勋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她回来直接打电话给她,白千絮站在门口感觉到手机震动后一看是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干嘛还打电话催她进去???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装作脸不红心不跳,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问道:干嘛?又要上厕所?
时勋对她歪了歪头,像个对主人异常的态度感到疑惑的小狗狗一样,眼神带着满满的不解:你跑什么跑?我!他看着白千絮一脸的紧绷不适,知道她尴尬了,那就先缓缓再谈他们刚才的吻。他揉了揉肚子软下语气:我饿死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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