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小尸潮持续了一个周,不疼不痒地结束了。
整场尸潮最大的亮点——某夜某男子,赤裸全身大战无数僵尸。
“这种传言,说真的。”
宫甜甜停顿了一下。
此时,铁战马的人都在东区3号废品焚烧站。武禅和马丧这两位老大讨论着这次尸潮造成的影响,沈槿蜷腿在沙发上看小说。罗洛坐在单人沙发上,碰着一本厚如砖头的专业医学书籍。糖果坐在沙发扶手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她的正对面,屠霜开口接宫甜甜的话。
“说真的怎么样?”
宫甜甜说:“还真是重口味啊。如果拍成电影的话,说不定反而会挺受欢迎。”
屠霜说:“这么说你会去买票?”
宫甜甜说:“当然,毕竟是难得的猎奇题材。而且,多多少少有点少儿不宜的感觉。”
楚狂说:“小小年纪,思想藏污纳垢。”
糖果说:“采访一下当事人,你当时真的全脱了?没看到那副场面,还真是遗憾啊。”
楚狂说:“说过多少次了!我当时还穿着裤子!”
屠霜对糖果说:“有什么好遗憾的,你要是真想看,你让他再脱一次就是。反正他被那么多男人看过,也不差你一个女的。”
糖果要是顺着屠霜说好啊,那便是把屠霜得罪了。
这其中包含的女人的心思宫甜甜或许不懂,但糖果门清得很。
“只是开个玩笑,我要是真看了,罗洛那呆子肯定要吃醋了。”
罗洛说:“为什么扯上我,我又为什么要吃醋。”
糖果说:“所以说,你是个呆子。”
楚狂说:“这事能翻篇吗?还有,我是那种说脱衣服就脱的人吗?得加钱。”
马丧说:“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卖艺又卖身的家伙。武老弟,借你这焚烧站一用,把楚狂这废物炼掉。”
宫甜甜说:“我们当初炼出白吱吱这只小猴子,要是把楚狂焚了会炼出什么?一只小狗子吗?”
楚狂说:“炼出你爹!”
宫甜甜说:“我爹在武馆呢。你这么惦记我爹,真不愧是全身裸体被一群男人看过的男人。”
楚狂说:“再说最后一遍,我穿着裤子!”
宫甜甜说:“得得得,光露个上半身瞧把你自豪的。”
楚狂:“!!!”
明知道宫甜甜这话狗屁不通。但楚狂无法反驳,因为越反驳越黑。
“你不是想挑战我吗,也别挑日子了,就今天,现在,马山!”
宫甜甜说:“恼羞成怒?我可不跟你打,虽然我知道肯定会赢你,但现在赢你算是胜之不武。不打,不打。”
楚狂说:“甘小乙,你出来!”
甘小乙:“???”
楚狂说:“纳什么闷,没听说过个父债子偿,妇债夫偿吗?你跟我打一场。”
甘小乙说:“还是算了吧。”
宫甜甜说:“啧啧,楚狗你现在专挑男人下手了吗?”
楚狂说:“呦,出言维护,看来你们两个是和好了?”
宫甜甜先是一愣,然后说:“和什么好,你别转移话题。”
楚狂发现反击有效,立马乘胜追击:“说实在的,如果换做那个董姑娘听到这个话题,绝对会害羞到连问都不敢问,更别说开玩笑。”
宫甜甜说:“你也觉得她更好是吧。那你们干吗还出现在我眼前,快去找你们心心念念的董姑娘。”
楚狂说:“我觉得怎么样不重要,关键是对比之下,甘小乙会觉得人家更好。”
“!!!!!”
这把刀插得甘小乙猝不及防、肝肠寸断、魂不守舍!
“不是!没有!绝对不可能!”
楚狂说:“你现在说这些,你觉得有人会信吗?那天晚宴的最后,咱们下次有空再见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