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内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内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穴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抽插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你喜欢上我。你不会舍得害我的,非天。」讲这话的男人抱着非天,满足的熟睡,真的不怕被杀。
「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不然他会想起那人。可是有瞬间,他会以为是那个人正抱着自己。不对,那个人以为自己死掉了!别吓自己了……
「醒了?」杨如碧搁在他腹间的手轻轻按了按:「比上次舒服?」
「你脑子有病。」
「呵。不舒服就咬我,我就知道了。」在杨如碧眼里,非天的脾气都是种撒娇。这样任性发脾气的非天,迟早会将心给他,杨如碧如此相信。他将非天慢慢翻过身,非天的穴早就解开,只是整夜没能睡好,累得不想动。
「笑得这麽白痴做啥。」
「我白痴,就是最俊的白痴。多少女人想多瞧我一眼,我却只想让你瞧。」
「嗤、以为我稀罕啊。我还宁可瞧上官怜,她美多了。」
杨如碧脸色微沉:「我很死心眼。虽然不想逼你,但也可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敢问杨大侠对我何时节制过?」
「现在呀。」杨如碧吻了吻青年的颈,青年慌道:「不要留痕迹!」
「唔嗯,非天,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这男人稍微收歛,松口说:「不留在给人看的地方,那就其他地方留些什麽。」讲完,他掀开非天的衣襟往胸口舔吻,然後有些粗暴的轻啃乳首。
「该、该死,杨如碧,你……啊嗯……」
「嘘,你用这种嗓子讲话,会害我很难收歛。」闻言,非天努力噤口,但事实证明,大侠的保证有时是个屁,非天的身子一凉,寸缕不着。
***
「请问──」感觉清幽到有些寂凉的合院建物里,有位陌生访客到来:「有人在吗?」
後面传来火烤枯叶的声音,那人试图绕到後方,见到一个背对自己坐在椅上的男人,专注的在对火搧风,叶子断枝被烤得啪滋作响,有股微妙的香味传来。
「请问……」
背对客人的主人拿着团扇回头,笑问:「要吃一个吗?蕃薯。」
来者同样报以微笑:「多谢美意,那我不客气了。」
「是小天的朋友?」
「算是。请问先生是非天的?」
「爹亲。」
「噫?」没听说过呀。客人一脸诧异。
「开玩笑的,哈哈哈哈,我这麽帅,怎麽会生出那麽平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