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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罕带着小花女在自己的私有城堡里住了半月有余,这一日终于还是不得不抽身回去处理琐事。
“…应该过几日就回来了。”赛罕看着才到他胸膛高的小花女,深邃的碧绿双瞳里情绪如静水流深,隐没其下的是脉脉柔情。
“那又为何不带上我回去?”绯桃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但她几乎足不出户又哪里知道地都竟快要变天了。
“你想回去?”赛罕跨了一步,把绯桃笼在自己和假山之间,逼仄的空间里男人的压迫感不言而喻,然而在绯桃眼中这便是男人心里的醋劲又犯了,活脱一只需要顺毛的狼犬。“大人又在妄测什么,我还一字未说便要定罪了?”绯桃伸手环住赛罕精壮的腰身,贴着那具小山般的身躯,下巴靠上赛罕的胸膛,从下往上望着他,“还是说大人自以为不如那家两兄弟?”小花女满脸娇俏,就是说出的话太气人了。
赛罕噎得说不出话,往后退了一步解开了无形的压迫,“那二人乳臭未干,也就你看得上眼了。”他语气低沉透着一股明晃晃的不屑,绯桃见状笑容更甚,得寸进尺凑上前,细白的手指摸上赛罕的胯下,“大人又是如何成熟伟岸,何不让奴儿开开眼?”
被近在咫尺的心爱之人如此撩拨,赛罕如何能忍得住,绿眸一扫男人心里便有了坏主意,一把捞起小坏女,绯桃尖叫一声搂紧赛罕的脖子,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抱着她到了一处高大的绿篱后面,四周无人,微热的风吹在人身上,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大人这是作何?”绯桃被男人饿狼般的露骨眼神看得偏过头去,赛罕哪里会让她躲,大手掐住小巧的下巴,绯桃唔了一声唇瓣便被男人叼住大力含吮,口腔被男人的那根舌头大举侵犯,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尖撩拨逗弄,绯桃不知赛罕从哪里练出的这一身本事,鼻翼间都是赛罕独有的热洌气息,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赛罕绿眸里带了笑意,手指轻车熟路地探上绯桃的衣襟,等到外衫落地小花女才惊恼着推了一把赛罕,两人分开的唇瓣上牵出几根银丝,赛罕舌尖舔舔唇角品味小花女的甘甜,“小桃子不喜欢刺激一点的?”他眼神像带了钩子往绯桃露出的皮肤上去,绯桃心里激出些微的好胜心,“若只有绯桃赤裸,不是不太公平?”
赛罕挑起眉毛,任着小花女解开自己的腰带,除去他的衣物,里衣解开后,男人精壮的力量之躯露了出来,绯桃伸手摸上形状诱人的腹肌,触感坚实紧绷,是与花女的柔软全然不同的男人身体,绯桃像是玩上瘾了,手掌顺着赛罕身上性感的肌肉线条往上,柔嫩的掌心罩在赛罕的胸肌上,捏了捏。
“大人的身体…”小花女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赛罕这样乖顺任人抚摸的反应无疑令人上瘾,怪不得男人们总是像摸小狗一样摸自己,绯桃如是想。
“好摸么?”赛罕声音低哑,早就被绯桃摸出了火,他伸手抓着小花女的手按在自己脐下三寸,“这里也很好摸,小桃子摸摸看?”绯桃被他缠着没有办法,只能被抱在赛罕怀里,手掌探入男人的裤子里,握住那根热度惊人的龙虎之物不断套弄。
赛罕被摸得舒服,头垂在绯桃肩上,哼出鼻音,活像被顺毛的猛兽,“小桃子是不是经常玩男人的鸡巴?嗯?”绯桃听着他语气干净的调情之语,不知道赛罕是从哪里学会这样的荤话的,莫名觉得有些可爱。“大人是不是偷看了什么春宫册?”
赛罕一僵,“...没,没有。”怎么可能?!竟然看出来了!!!男人自然看不见自己炸毛的样子,绯桃心里偷笑面上一派温和安抚神医大人,“大人之前说厌恶花女,我倒没想到大人还有这等本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赛罕哼了一声,埋在绯桃肩头啃咬着她的脖颈,时轻时重的啮咬加上男人四处揉捏的手,绯桃很快便软在他怀里。
“呜…赛罕~”绯桃颤着声音唤赛罕,男人的中指正插在她的花穴快速捣弄,拇指时不时按在花蒂上刮擦按压,溅出的淫水落在小花女白嫩的大腿根上,惹得赛罕欲望更胜。
“舒服了?”等到绯桃娇吟着到了高潮,赛罕才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放过湿漉漉的粉嫩穴口,绯桃喘息着平复,澄澈半眯的妩媚眸子望着赛罕。
男人紧紧搂着她,欲望当头却颇有耐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动,绯桃伸手握住赛罕的阳具,玩儿似的撸动几下而后脱出赛罕的怀抱,对着男人翘起屁股扭了扭,粉团似的两瓣臀肉勾得赛罕喉结滑动咽了咽,对小花女无言的邀请毫不客气。
“小桃子这身嫩肉真叫人割舍不下。”赛罕从后握住自己的性器顶开花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被那紧窒的舒爽快感逼出一身叹息,大手捞住绯桃的两团嫩乳颇有占有欲望地揉捏,想着有几日不能碰这个小东西,赛罕还真有些舍不得。
“唔…大人不要捏~不要刮人家的奶头呀~”绯桃被男人强劲的抽插撞得几乎站不稳,若不是赛罕稳着她,只怕要撞上面前的绿篱,幕天席地两人一身赤裸,绯桃难得的羞耻心让她此时格外的敏感。
小穴比平时咬得更紧,赛罕渐渐尝到了甜头,故意说些荤
', ' ')('话来刺激绯桃,“小桃子今日好兴奋,是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巴不得有人看着,”男人闷哼一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绯桃屁股上,“绞这么紧!可是越说你越兴奋了!巴不得有人盯着看你怎么挨操的是不是!”赛罕越说越麻溜,脑子里全是荤口本子里各色辱人的话,挑了记得最清的倒豆子一般说给绯桃听。
明明是色情的辱骂,绯桃却愈加兴奋,她呻吟着感受着男人愈发凶猛的顶撞,只觉得一身骨头都要被操酥了,“嗯啊啊啊~大人学坏了~学来一腔羞辱我的荤话,倒不知嗯啊~可曾学来威武本事没有~嗯啊~”小花女双目迷离,还有工夫来打趣自己,赛罕就着后入的姿势抱起小花女,顿时粗壮刚硬的性器深深插入小花女体内。
一时又酸又麻,绯桃终于自食恶果,被操地哭叫求饶,“大人操地太深了啊啊啊~饶了绯桃啊~”赛罕臂力惊人,抱着软绵绵的香玉美人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每一下操弄都又深又猛,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绯桃的花穴深处,平日里没有被完全开发的隐秘之处被彻底挞伐,绯桃被干地说不出话来,指甲掐紧赛罕小臂,却不料些微的疼痛让男人更性奋了。
两人操弄间溅出的淫水落在松软的草地上,很快渗了进去,绯桃像是骑着一匹撒欢的雄壮野马,在蓝天白云之下,被操晕过去。
等到在床榻上醒来时,已经没了赛罕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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