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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因快感高仰着头,露出修长美丽的颈,阿特留斯垂首对准她的咽喉狠狠咬上一口,娇嫩的皮肤瞬间留下牙印,渗出几道血痕。
她痛呼着,又忍不住发笑。
“嘶阿特留斯充满嫉妒心的你真是好可爱”
“我真应该毒哑你的嘴,这样就不用听你说谎。”
愤怒的圣骑士虽然气得浑身颤抖,却还是不忘利用神圣之力治愈女巫颈上自己留下的伤口。雪白的肌肤恢复如初,只留下淡淡血痕,被阿特留斯舔舐干净。浅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竟泛出些许甘甜。
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能下定决心杀掉这个扰乱自己生活,玩弄、欺骗自己的女人。
可他舍不得。
尽管这样讲真的很没有出息,但他就是舍不得。哪怕刚刚这样狠心地咬了她一口,回过味儿后还是又心疼又愧疚。
阿特留斯真的不想承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被这个女人套牢了。从未有过的嫉妒与慌乱,就在同一天因为她而出现。
抬高她的身体,放下时腰臀发力配合地顶上去,狠肏着洛兰的花心,阿特留斯只能将愤怒全部倾泻至这场性爱中。马儿奔跑时剧烈的颠簸加重了阴茎进入的力度,每一次都像要将洛兰捅穿似的。
“啊不”
美艳脸蛋上乌黑的澄澈眸子半眯着,洛兰被阿特留斯握紧腿根,一下下狠狠地迎接他火热沉重的撞击。她的身影因操干和马匹奔跑的颠簸而摇摆不定,四周景物飞快后退着,让她心生了些坠落的恐惧,花穴因此收得更紧。低喘一声的阿特留斯咬紧牙关,用上十二分的力量去操这张淫穴。
“你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样湿”
不管是二人之间的每一次,还是她和其他圣骑士之间的性爱阿特留斯清楚记得,她的腿根永远都湿漉漉得一片狼藉。
她说她就出生在监牢之塔,那么她度过的童年一定是正常人不敢去想象的。但这叁年间,如果洛兰说出不愿意,那阿特留斯一开始就不会放任何圣骑士进去,她本可以不承受那些。
是因为天生的淫荡吗?
阿特留斯总觉得这其中还藏着他不了解的秘密。如果只是单纯渴望着男人的疼爱,斐娜没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和同一位圣骑士维持身体关系也是能够做到的吧。但她没有,而是尽量多地接触着圣骑士们。
阿特留斯没有时间愤怒或是指责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他只想知道她藏着不说的部分。
“你究竟还瞒了我什么?”
“啊我没”
马背颠簸得太过严重,阿特留斯怕洛兰不小心咬到舌头,在她吐出又一个谎言之前,先她一步地用指尖打开她的唇瓣,勾起柔软的小舌头。
“唔”
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阿特留斯更加拼命地抽插,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不知疲倦地入侵着。
哪怕现在。
她也仍旧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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