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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糟糕。”
洛兰惊讶的语气让阿特留斯平白听出几分嘲讽,他深知自己的威胁苍白无力,但如果非要同她做口舌之争,女巫一定会是那个胜出者。
她不愿闭上嘴,那就帮她闭上。
阿特留斯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拿过旁边那只孤苦伶仃的枕头——另一只不久前被女巫丢在门边。枕头垫在她腰下、抬高她身体的同时,坚硬火热的肉茎以更为顺畅的角度戳中甬道内的敏感之处,直让洛兰兴奋得浑身发抖。
她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媚叫,将放浪形骸表演了个彻底。
阿特留斯曾试图再度捂上女巫的红唇以获取片刻安宁,可性器摩擦产生的剧烈刺激让洛兰快乐无比,喘息过于急促,仅用鼻子呼吸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她只得两手扒着他一只大手奋力抵抗,才勉强吐出句:“我可不想在床上死于窒息。”
他只得放弃。
“骑士大人......我的骑士大人......”
“啊......啊呃......再重一点儿......”
洛兰无意识地说着扰人心智的话语,阿特留斯不自觉跟随着她的指令行动,几乎在失控的边缘。她在床上的反应像极了她的妻子,但他很清楚二人是不同的个体。
阿特留斯太想念斐娜了。每日短暂的相处很难让他尽兴,然而和面前这个女巫,他们却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斐娜,他的斐娜。
到底要看守这个女巫多久。
阿特留斯无疑已经做好随时为欧顿王国付出生命的准备,腰间的神圣之剑正是圣光赐予他用以守护国家和人民的利器。圣骑士作为守卫欧顿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无惧绿荫之地的精灵,也不怕泥沼森林的变异野兽,唯独恐惧在安逸的生活中消亡。
柔软温热的身体会让人失去防备,阿特留斯并不担心妻子伤害自己——哪怕她白日里常常恶言相向,作为普通人的她也不能伤到他分毫。
可面前的女巫不同。她未知的能力和让人捉摸不透的个性都极度危险,阿特留斯不能放松警惕。
看守女巫的第一日,哪怕时间紧迫,他也将自己全副武装。
在去往牢笼之塔的路上,阿特留斯与神圣先知达勒斯打了个照面——正是他做出那样的预言,才让阿特留斯不得不在新婚之夜离开妻子。
达勒斯穿着件到脚踝的黑色斗篷,兜帽盖住大半张脸,面容隐藏在阴影中,透出几分神秘。他同阿特留斯打招呼,应该是微笑着的,至少语气很愉悦:“帝国最强的圣骑士,你好。”
阿特留斯停下匆匆的脚步弯腰施礼:“先知。”
随后便打算离开。
“阿特留斯,你不必穿戴这么多护甲,尤其是锁甲——那太重了不是吗。”
“只是确保万无一失。”
“她如果想离开,任何人都留不住。”
“我不会让她离开。”
“别紧张,阿特留斯,选中你的原因只是因为......”达勒斯轻笑着,短暂的停顿似乎是在思考怎样解释:“我们别无选择。”
“我是亚诺尔隆德最优秀的圣骑士。”
阿特留斯认为这理所当然。
“没错,阿特留斯......”达勒斯叹了口气渐渐远去:“那个人必须是你......”
阿特留斯没有多想达勒斯的话语。只是在看守女巫的第二年,他放弃了穿戴锁甲——就像达勒斯所说的:那毫无意义。
因为这个女巫实在太柔弱了。
她连推动他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用匕首刺透他的铠甲、洞穿他的心脏,而锁甲对于法术攻击是毫无用处的。
他的确不需要锁甲。
正如现在,女巫才是毫无防备的那个。阿特留斯始终警惕地观察着女巫,能够确定她没有做任何伪装,她的的确确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戒备。
娇小的女巫因为快感高仰起头,天鹅般纤细脆弱的颈就这样暴露在阿特留斯眼前。他不需要动用任何奇迹,只要收紧叁根手指,就能让这个女巫再也发不出任何美妙动人的娇啼。
白色长裙因为女巫激烈的迎合和扭动已经卷至胸前,圆润饱满的乳隐隐若现,樱红色的浆果时不时也探出头来,诱人采撷。
他是男人,他不可能真正无动于衷。但他对斐娜的爱无法被动摇,因此才能够抵挡诱惑。唯一让他慌张的就是她偶然间袒露出的酷似斐娜的一面——热情、大胆的迎合与相似的话语。
“阿特留斯,再多爱我一点。”
“我的骑士,多疼爱我一些。”
阿特留斯快要疯掉。他多希望此刻自己拥抱着的人是他的妻子,如果这样,他就能够毫无保留地入侵占有、做出更多让她哭叫呻吟的举动。
他想见斐娜,现在立刻。
阿特留斯突然狠狠地揉捏着女巫的左乳。空虚的乳尖被安抚的那一刻,洛兰在更加妩媚的娇喘声中达到了不知第几次高
', ' ')('潮。
甬道蠕动着收紧,深处溢出的花液涌向硕大的龟头,阿特留斯将洛兰用力拉向自己,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花壶。
女巫极难受孕,他不必担心。
阿特留斯毫无留恋,抽身站起的时候那双湛蓝色的美丽眸子已经褪去欲色,重新恢复成不可动摇的冷漠模样。而洛兰呼吸还有些急促,乳白色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一股股地流淌出来。
她似乎毫无所觉,坐起后弯着红唇向他道谢:“圣骑士大人,感谢您的善良和您伟大的施救。”
阿特留斯当作没听见,整理好着装,拉开房门。
“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催情剂对于女巫并没什么特别。”
洛兰笑得明媚,阴谋得逞让她心情愉悦到极点。
阿特留斯的脚步有一瞬的迟疑。洛兰想,他大概会杀了自己吧——如果没有那个可笑的预言。
“你要离开了吗?是想与你心爱的妻子温存?”
“......”
金属铠甲摩挲的声响渐行渐远,洛兰高声呼喊着,一定要将自己的话语送进他耳朵:“可你见不到她,这句我没有说谎噢。”
他似乎没听见,也似乎是不想理会,快步下了旋转楼梯。
洛兰透过层迭砖墙,看到他愈发急切的脚步。
她笑着躺倒在床上。
“阿特留斯,我亲爱的......”
话未说完,女巫抱紧被子,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她笑得眼泪都溢出眼眶,显然是快乐无比。
阿特留斯通知圣骑士团后,换班的圣骑士很快赶到。他迈过房门取下头盔,给明显一副被疼爱过模样的女巫一记深吻。
就着阿特留斯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他穿透了女巫——以迫不及待的粗长性器。
“在笑什么?”
他问。
女巫不答,抿着唇继续微笑,在声色情的呻吟后如一株藤蔓缠紧了他。
欲望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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