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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祉乔把人抱到床上时,容析已经只剩下上半身的运动衫,白嫩修长的双腿听话地挂在叶祉乔腰上,臀部垫着男人的大腿根,时不时不自觉地颤一下。他抽噎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然后安静地靠在男人肩上,只余下几声喘息一样的哽咽。
这孩子明明出身贫瘠,却因为长了一张高傲的脸,就慢慢地在成长中自塑了一身傲骨,只要恢复了一分的清醒,就连哭也要克制着。
这小花豹……可真是倔得不行了。
叶祉乔推开他,直接捧住他那张哭花的脸,只见美人一脸抑郁,泪痕未干,好不惹人怜爱。
“你干嘛……”容析被他这么盯着,有些抗拒地扭开脸。
“羞什么?”叶祉乔却用力定住他下巴,非让他看着自己,“你在我面前哭的少了?”
“我为什么哭啊!”容析反驳他,“还不是你欺……哼。”他恼怒地止住了话头,觉得“欺负”这个词过于弱势了。
“对啊,我就喜欢欺负你。”叶祉乔笑。
“你……”他又要炸毛,却被男人一下子吻上来。他虚张声势的爪子就安分了点,无力地搭在叶祉乔背上,轻轻用力,像在回应他的吻。
叶祉乔住他的下颚,让他最大程度地张着嘴,舌头在他口腔里温柔霸道地巡逻扫荡,唾液交合,唇舌相贴,就这么强势地吻了一会,那迟钝的小舌头渐渐主动起来,偶尔也绕着圈地顶弄回来。
绵长的深吻结束,容析的表情已经完全软下来。他那刚刚被放过的唇微微喘息着,银丝未断,湿润的美目一抬,眼波流转,迷离之中有着一丝妩媚和脆弱。
叶祉乔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他口腔里,轻轻搅弄那根温软灵活的舌头,有些迷醉地吻他眼角。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叶祉乔的眼神和动作真的太温柔,容析脑子空白,乖顺地回应他,搂住他脖子。叶祉乔把他的T恤往上推,宽大的手掌在他胸前按压着,双手捏住两颗硬起来的奶头有技巧地搓捻揉弄,时不时拉扯一下,又用指甲在那乳尖搔刮,把原本浅褐色的小点玩成了一个艳红的豆粒。他知道这里是容析的敏感点,他只要每每用力揉一下,身下的菊穴就会下意识收缩,身体也会微微颤抖,就连攀在他身上的手指都会微微发力,钝钝的指甲在在他背上暧昧又单纯地摩挲着,勾人而不自知。
“容容……”看着青年的表情逐渐温顺,叶祉乔叹息着,下身又开始有节奏地顶弄。男人又亲他嘴角,耳根,听着他放松而舒缓的喘息,心中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挠了一下,轻得叶祉乔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嗯哼……”容析的手轻轻捏住叶祉乔的耳朵,有些虚弱地抱怨,“你刚刚……快把我给弄死了。”
“谁让你不听话。”叶祉乔笑着说,那双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柔和下来,竟是让这斯文败类坏笑的时候比平时多了分孩子气。
“我说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没人可以给你委屈受。”男人的语气坚定了些,明显是有别的意思。容析微怔地看他,想起今天的事,有些沉默地别过眼,眼睛慢慢又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你……”
容析仿佛知道男人嘲笑他,急吼吼地打断:“你把我干得太爽了,爽哭的,不行啊?”
叶祉乔轻笑一声,重新捞起容析的腿,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啊、啊、啊……啊哈……”
“不是爽吗?教过你怎么叫床,又忘了?”
“嗯……三哥的鸡巴好棒……”容析被快感夺去了注意力,听话地在男人的掌控下,如他所愿地吐出那些淫词艳语,“好大……好猛……干得我好爽……”
青年的嗓音本就低醇,此时带着情欲的低哑音色,简直就是雄性荷尔蒙爆炸。可这幅嗓音却说着这种骚浪示弱的话,自然极好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啊……骚奶头被捏了……还要……”
“还要什么?”叶祉乔哑声问。
“还要……三哥,舔一舔。”容析在他身下扭了扭,又蹭了蹭,如愿地看到那霸道的男人露出些不受控制的表情。他轻轻一笑,挑衅地喘息着,慢慢掌握回某些主动权。
叶祉乔轻哼一声,纵容地亲亲他,往他腰上用力一提,咬住青年的乳晕,连着奶头就一起嘬吻起来。他在容析的腰上摸了几把,宽大的手又流连到青年白里透红的圆润屁股上爱抚,两根手指顺着臀缝和尾椎处上下有技巧地抽插着揉按,时而碰到被撑开的穴口,再轻轻搔刮,直把怀里这幅年轻的身体玩弄得粗喘连连,软绵无力,浑身发红,乖顺而淫荡地迎合他。
这是他们第二次上床。他们彼此之间明明还很陌生,甚至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性质恶劣的性爱。但此时他们彼此相拥,竟然真的有了些亲密爱侣之间做爱的错觉。
完事之后,叶祉乔把人抱到浴室里帮他把精液挖出来,突然听到容析小声说:“你刚刚手还没洗呢……就那么捅进来。”
叶祉乔:“……”
“你上次都不是这样的。我今天好痛。”
叶祉乔
', ' ')(':“……”
容析见他不回应,转头,有些试探性地喊他:“三哥?”青年哭过的眼睛清澈明亮,再加上嘴巴微抿,脸颊两边肉嘟嘟的,俊朗和单纯完美融合在一起,那埋怨的小表情,让人看得心都化了。
叶祉乔眉心抽了抽,无奈之中带着点纵容,没好气地捏他脸蛋:“你以后听话,小屁眼就不会疼。”他说完又给容析上药,却也是趁机用手指在他菊穴里研磨搅弄,还在他穴眼处用手指勾了勾,坏心眼地玩他小穴。
“你……”容析算是发现了,这老流氓平日里人模狗样,只要衣服一脱,就原形毕露,“老禽兽……”
“嗯,老禽兽喜欢小豹子。”叶祉乔从背面搂住他,轻轻地咬他脖子。容析动作一顿,当做没听到,只是握住男人的手腕,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三哥,我想求你件事。”
“说。”
“我……刘成业导演的那个电影项目,我想要一个试镜机会。”
“周平和我说过。”叶祉乔的手指还留在他红肿的屁眼上,就着药膏轻轻按摩着,“我会投资,想要哪个角色,到时直接让你去。”
“可是……我想自己去试试。”容析想了想,补充道,“直接硬塞给剧组,也不太好。”
“你有把握一定能选上吗?”
“我……”
“没有,就我来安排。”
“可是……”
“放心,我让周平去沟通,不会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男人虽然霸道,也不让人把话说完,但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是极好说话的。他把容析的脸扭过来亲了亲,温柔地安抚他:“还有什么顾虑?”
“万一我不能胜任……”
“工作拿到手了,再去上课,问老师,提高自己。只要你有机会做,那么做到什么程度,就是你自己可以掌握的事。”叶祉乔亲密地搂紧他,用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不然,说什么都白搭。知道吗?小花豹。”
“哦。”容析闷闷地答。
“怎么,不服气?”
“没有。你说得对。”容析在这方面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自尊。他从业多年,早就学会了正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只是毕竟这个男人刚刚那么粗蛮地上过自己,拔了屌就来教育他,有些不舒服罢了。
“没人喜欢被教育吧?”
“哦?”叶祉乔停在穴眼附近的手指又钻了进去色情地插了插,“你今天被我教育的还少?”
“啊、哼嗯……你……流氓。”容析握住身后人的手腕,却只是跟着他一起感受了一下抽插自己的力道,更为羞恼了,反手就在叶祉乔手臂挠了一爪子。
老流氓被抓得眉毛一皱,又无所谓地笑,在他穴眼上揉了揉,凑他耳边说:“这可太冤枉了。现在是我伺候你呢,容容。”然后他如愿地看着美人红了耳根,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穿衣服的时候,叶祉乔无意中照了照镜子,哭笑不得地给容析看自己满是抓痕的后背:“你身上的印子早消了吧,你看看我后面,旧的痕迹还没消呢,又添新痕了。”
容析尴尬地看了两眼,认错:“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来之前把指甲剪了。”他清醒的时候,对金主还是挺有职业素养的。
“没事。”叶祉乔却意外地好说话,“反正也没几个人看见,就让你标记一下吧。”他收拾好自己,把平板递给容析,说:“我有个表弟要生日了,得给他挑个礼物,我也不知道你们小年轻喜欢什么。你帮我看看,选哪个?”
容析接过平板划了划,尽量忽视价格地斟酌了会,选了个联名款游戏机:“这个吧,男孩子都喜欢玩游戏。”
“行。”叶祉乔接过,随口说,“你也玩游戏?”
“玩啊。”
结束的时候,两人的手正牵着,叶祉乔想把手放开,可也许是手上的力道太轻,竟一时没抽出来。容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手,男人却又反过来握住了他。
“舍不得我?”叶祉乔问。
“没有!”容析微恼,刚想挣开,就被一下扯到怀里啄吻。等叶祉乔亲到第三下的时候,容析微闭着眼,也回吻了他一下。美人的睫毛轻颤着,嘴唇微张,温顺而低落的神情,很难不让人怜惜。
“好了……角色的事情这两天就会定下来。”叶祉乔抱住他,安慰,“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嗯?”最后这句,很明显是有些诱哄的意味了。容析觉得好笑,但是……谁不喜欢好听的话呢?
“好。”容析放下了那点可笑的自尊心,破罐子破摔地抱住叶祉乔。
容析很快就收到了剧组的邀请,确实,还真就是才两天的事。周平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电话里的语气都能想象到他的眉飞色舞,说是已经开始着手给他找表演老师了。
“辛苦周总了。”
“我不辛苦,还得谢谢叶总。”周平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小析,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要把利益最大化。你懂我意思吗?”
“……
', ' ')('”容析一怔,答,“我知道。”
他正和同期的艺人参加一个美食综艺,现在是休息时间。刚挂了电话,明翰就找过来了:“小析,喝水吗?”
“谢谢。”容析接过来。
“那个……爸妈说,有空让你回家,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明翰看起来有些愧疚很担忧,“怎么说,你也是他们的……”
“不用了。”容析脸色一沉,淡淡打断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和叔叔阿姨也不是不认识。既然决定了将错就错,以后就和从前一样,当不知道这件事就好了。”那天他和父母把抱错的事说开以后,从叶祉乔那里回来,就接到了明家父母的电话。
怎么说呢……
也没什么意外的。
明父是小有名气的作家,而明母是一名公立初中的英语老师,勉强算得上是“书香世家”。在外人看来,明家有威严沉稳的父亲,温和体贴的母亲,阳光开朗的儿子,完全是幸福家庭的标配。那天的电话里,明母还是一贯地温柔无助,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明父严厉的语气里带着些沉痛,听起来很有些亲生父子相认的感觉——如果他们不是已经认识了将近二十年。
是的,很狗血的是,自从容析懂事起,他就已经有关于明家人的记忆了。明翰和他住在一个小区,在一个班级上学,很顺其自然又理所应当地,他们成为了朋友。小学的时候他们放学就常常一起在公园里玩,两家父母也是这时候熟悉起来,才知道原来当初两个孩子是在一个医院出生的,生日相差不过一日。
小时候,容析也对明家这对知书达理的父母十分有好感,直到有一次他在明家玩,午睡起来,不小心听见明母对明翰说,容析学习太差了,让明翰离他远些,别老和他在一起。然后就是初中,他帮明翰打架,明母来到办公室,不动声色地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容析身上,却让容家父母对她感恩戴德,只因为她是学校的老师。在容析签了经济公司后,明翰也闹着要进娱乐圈,然后明家父母就来到容家冷嘲热讽地教训了容溪一顿,说他教坏了自己的孩子,可又在一个月后登门道歉,希望容析以后多带带明翰,说的好像他们已经是异性兄弟。
从那时候起,容析就开始厌恶和明家人接触。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就好像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只可惜他初中没毕业就进了经纪公司,文化水平太有限了,所以过了好久,他才了解到“虚伪”和“伪善”这两个词与明家人的适配性有多高。
等网络发达些,他就知道了,这一家子都他妈是PUA高手啊。
“小析啊……以后,你也常来家里坐坐吧。爸妈都挺想你的。”那天,明母在电话那边说,“你也别怪翰翰,毕竟我们也养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都不知道。在爸妈心里你们都是一样宝贝的。”
哦,一样宝贝。
宝贝你们就若无其事地把亲生孩子当外人十几年,就算现在我知道了,也只是让我回家坐坐,也别迁怒你们的宝贝儿子。
我会受什么样的苦,被你们养大的儿子抢走多少东西,你们明明知道,全都视若无睹,因为这都和你们无关。从你们决定将错就错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当做没有了我这个亲生骨肉,偶尔打来几个关心的电话,就尽了那点血亲的责任。
当时的容析刚刚经历了一场超负荷的性爱,浑身酸痛,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突然觉得,明家父母这一通假惺惺的电话,还不如老禽兽下午临走前那两句话让他舒坦呢,浪费他十几分钟的时间听他们在那儿自我感动。
想到这里,容析就对凑上来的明翰没什么好脸色。
“可是小析,爸妈他们很担心你……”
“担心我?”容析几乎想笑了,“担心我什么?”
“你们家不是出事了吗?我看你最近好像很缺钱。”明翰小心翼翼地凑近,像是怕被别人听到。
“哦?我们家?”容析冷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你的亲生父母吧?”
明翰脸色一白:“小析,你还是在怪我,怪我抢了爸妈对不对?但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够了。”容析冷声打断他,满肚子的脏话想说,但真他妈的不知从何说起。他当初还觉得明翰在学校和公司两边跑矫情,嫌弃他不能吃苦,以至于出道这么久跳舞还烂得一批,但现在想想,要是他多读几年书,说不定就知道要怎么怼死这个假惺惺的臭傻逼。
“我什么都没想,是你想多了。”容析还是平时那样的冰块脸,不耐烦地说,“没事的话,我回去工作了。”
经纪人李兴迎面走过来,皱了皱眉:“人多眼杂,你们别在外面吵。”明翰和容析都是他手底下的艺人,不说偏不偏心,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他补充道:“叶总的事,你别和太多人说。”他看得清楚,明翰和容析就是普通的同学同事,什么二十年的交情,都是吹的。
“我疯了吗?”容析没好气地说。
李兴无奈地摇摇头,说:“刘导那边给我交接过了,剧组下个月初三开机,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至于明翰……
', ' ')('你不用管,也别特意给他提,你们忙好自己的工作就是了。”
“嗯。”容析点头。李兴很少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他估摸着,也是因为叶祉乔。见对方欲言又止地看他,容析问:“还有事吗?”
“刘导刚刚跟我提了一嘴叶总。要不你给叶总发个消息,说一下情况。”
容析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无语,说:“知道了。”
以前他拼老命地努力,大家都觉得理所应当。现在他卖身求荣,大家反倒心疼起来了。也许,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吧。
回到休息室,容析就给叶祉乔发了个微信,表示了一下感谢。男人估计在看手机,立刻就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容析连忙跑到洗手间才敢接。
“怎么这么久?”叶祉乔先是抱怨了一句,又说,“今天有工作吗?”
“得晚上六点以后才有空。”容析也是男人,一听他这样问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抿了抿唇,说,“还是上次那家酒店吗?”
“怎么,不喜欢酒店?”叶祉乔正靠在办公椅上,手头上还有几个文件夹,但似乎不是特别重要,目光大部分时候都是放在手机屏上。男人那双凌厉的眼睛从屏幕里扫过来,严厉却带着点温和:“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就是觉得……每次都在酒店,太像出来卖的了吧。”他下意识说完,又有些懊恼,“没事,我乱说的。”
他现在不就是出来卖的么?矫情什么。
果然,叶祉乔笑着说了句“娇气”,把文件放下后,对他说:“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容析莫名其妙:“说什么?”
“随便什么。”叶祉乔摘了眼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容析见了,想起什么,说:“眼睛太累的话,平时不工作的时候就别戴眼镜了,虽然戴着好看,但是戴太久了对眼睛也不大好。”
叶祉乔明显顿了顿,把手机拿近一些,问他:“你觉得我戴着眼镜好看?”
“戴不戴都好看。”容析在这方面有着大部分艺人的基本素养,下意识就夸,但夸着夸着,他就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感慨道,“你戴眼镜吧,就帅得很高级,跟国际男模似的。”
叶祉乔被美人这几句浅白的夸赞逗笑了,才重新把眼镜戴好,好整以暇地看他,问:“怎么,谁欺负你了?”他这幅斯文温和的样子,看得容析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莫名就有些憋屈。
好像除了叶祉乔,他也没处可以说。
“我爸……”那句“爸妈”始终说不出口,他改口道,“就是,我原本亲生父母,明明是他们自己不要我的,却还一副深情的样子要我回家坐坐,说得好像是我不孝。”说完,他还是没忍住念叨了句:“臭傻逼。”
叶祉乔低笑了几声,沉沉的嗓音传到容析耳膜里,莫名就让他心情好了些。
“你也觉得他们很好笑吧?”
叶祉乔摇摇头,说:“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他。”
“对啊……可是,我原本的家里叫我回去,我也不想回。”容析说。他知道他不该跟金主说这些的,可是他忍不住:“你也知道,我……我就是为了家里还债才……”
“好了,我们不想了。”叶祉乔打断他,说,“小豹子是老禽兽的,自然是回老禽兽的窝。今晚三哥带你回家。”
容析一怔,目光闪躲了一下,说:“哦……今晚去你家啊?”
“这样就没那么像是出来卖的了,行吗?”
容析猛地抬头,见男人一脸笑意,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哄着呢。
虽然被哄回老禽兽家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毕竟叶祉乔这么变态,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他,但是……
但是他毕竟已经在哄了。
容析想了想,问他:“三哥,你说的都算数吗?”
“什么?”
“只要我听话,你就不让我受委屈?”
“当然,三哥从不说谎。”
很久以后,容析想起这一天,只觉得自己傻。但是啊,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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