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
“杀你。”
池涛的手枪上拴,食指按在板机上:“不然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我?”他说,“我其实也没有想这么快杀了你,你还是有机会选择自己晚死几天。”
池涛恨不得将池雾折磨致死,这样一枪毙命对于他来说,不够疏解心中的恨意。
“你就说——哥哥,求求你。”池涛说,“好歹我才是你血缘上真正的哥哥,你这么多年不懂事到处乱叫别人哥哥,也得好好规整回来。”
池雾冲他脸上吐口水。
池涛不怒反笑:“怎么,不肯叫?”他单手抹掉脸上的口水,“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好哥哥什么时候来救你?”
池雾眼睛通红,额头的血液沿着下巴落到白色西装上,他用沙哑的声音警告池涛:“不要用你的脏嘴提他。”
“是吗?”池涛眼睛下挪,到池雾凌乱的领结和西装,“你不是喜欢被哥哥搞?”他粗鲁地抽下池雾的领结,“被哪个哥哥搞应该都一样吧。”
听到池涛这样丧心病狂的发言,池雾才露出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恐惧,他扑开池涛,拔腿往门外跑,一只脚刚要迈出去,就被池涛抓着西装拽回来。
门再次被关上。
池雾和他在门口纠缠不已,池涛却向疯了一样压向他,恶心的味道钻进池雾的颈窝。
婚礼的西装被人扯开,里面衬衫的扣子崩落几个,滚在各处。
池雾的手在池涛脸上不停扇,嘶着喉咙喊“救命”,眼泪和鼻涕一并滑进嘴巴里。
“哥哥,救我……”他捂住自己的衣服,背部紧贴房门。
池涛烦了和他玩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双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扯,池雾被简单粗暴地拖行一段距离。
他哭着往门口跑,恐惧蔓延在每一根神经里,嘴里已经说不清楚话。
他一次次跑,池涛就一次次将他抓回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跪在门边,被池涛一巴掌扇了摔趴在地上。
池涛向他露出丑陋恶心的下.体,池雾眯着眼睛,看见他握在手里的,时时刻刻对准自己的手.枪。
池雾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抢过手.枪,扣动扳机。
“嘭!”
房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
池雾手肘被门撞歪,枪口也歪着对住一米外的衣柜,后坐力震得池雾虎口发麻,最后,手.枪在衣柜底部留下一个子弹孔。
来人只定睛看了一眼,就不顾一切冲到池涛身上,拳拳到肉,将池涛打倒在地,他作战裤旁的军刀被抽出,只在手心转了一圈就落下。
池雾在下一秒听到池涛钻心裂肺的痛叫声。
池涛露在外面,企图对池雾作案的工具,被人一刀切断。
池涛再动弹不得。
耳边的风一过,池雾被人揽进了坚固的怀抱。
“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池雾脑袋埋在温暖的胸膛里,眼泪哭湿了一大片,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埋怨的话。
他的脑袋被人轻柔的按着,耳朵和下巴的血液被修长的手指抚走。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们身后传来痛苦难耐的声音:“嗯……”
池涛的手捂在自己腿间,疼得在地上发抖。
池雾后背被安慰地抚摸两次,接着眼前人就站起来,抬腿向池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