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虫族没有忠贞的概念。
他想。
在指挥官的记忆里,这个幼虫动不动就爬上自己的腿磨花口,狡黠地趁机吞吐那根棍子。
她也不介意在热潮期用同族雄性的性器止痒,常常干得汁液横流,蜜腺也流,花口也流。
其实一开始就该解剖掉她,或者在她主动爬上他的大腿时候推开她,明明是他艹了她,却感觉被她俘获了。
指挥官想过,要是研究没有进展,干脆就逼着她做一个人类,就关在研究室,每天让她吞自己就好了。
也不用出去和其他人交流,免得她饥渴的小花被别的肉棍捅进去,在属于他的领地撒野。
他是这样想的。
但是没想到会被信任的属下背刺,她可真够坏的,和那个同族雄性压在他身上干,又把他随便丢给了别的雌性,他像个可怜的妓女一样敞着腿被艹了。
操,真恶心。
他的性器还触碰到了那些没出生的虫卵,实在是恶心透顶的一件事。
但他在昏昏沉沉里被塞进大卵壳里的时候,在被慢慢吃掉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找到她,非要艹得她大着肚子不可。
再次醒来的是谁?这不好定义。
这只雄性拥有人类指挥官的所有记忆和外貌,也有强大的虫身,他不像其他雄性那样渴望虫母,对同族是有着极其强烈的厌恶感的。
偶尔他也恶心自己的虫身。
所以他杀掉了虫族很难才会孕养出一只的虫母,趁着骚乱离开了虫族领地——带着他找到的小宝贝儿。
第一次穿上属于人类指挥官的衣服,走在空间站里,做出每一个为战争胜利的部署,他都感觉到无比地熟悉。
找回来的宝贝儿还关在研究所,他不忙的时候就去塞满她,看着花口吞下比以前还粗的棒子。
他也不脱军装,把赤裸的她抱在腿上,让她自己动着腰肢臀部吞吐,他就抱着她的腰背吃乳。
他爱死了她的乳,晃晃悠悠地惹红他的眼,所以需要含在嘴里好好惩罚。
她被他吃得一直哭,也可能是爽哭的,因为他找到了套,这次戴着的上面布满了粗糙的凸起,磨得她一直流水。
她没力气了,他就接手她的工作,按着她的臀上下前后吞,一次次干到里面的小口,性器越来越涨。
快射的时候他抽出来摘掉了套,又结结实实插回去,滚烫的冲击她开了缝的小口,她就只会嗯嗯啊啊地搂着他叫,紧紧抱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后背缓解要命的快感,屁股下意识往后躲。
这怎么能行呢乖宝贝儿?要全部吃下去才可以。
所以他揉她的臀往前压,花口贴着卵球咂吮,色情舒适得他重新硬邦邦。
他不紧不慢地又动了两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冰冷的手术刀除掉了翅膀。
她惨叫着,甬道却疯狂地挤压他,他们都很痛。
“宝贝儿。”他用吻去堵住她的嘴,被狠狠咬了一口,鲜血的味道弥漫,像极了她和指挥官的第一个吻。
他低低笑起来,把她抱到操作台上压着艹,拉扯出红色的嫩肉又塞回去,就着之前干出的液体继续干她。
操作台上慢慢氤氲出血迹,是她的创口流出了血。
“只是拿掉你的翅膀而已啊。”他说着,腰胯迅猛地冲刺,她的后背疼到失去知觉,下面却爽极了。
这种极端折磨让她不能听清他后面的话,“我啊,可是赔掉了生命呢。”
为了爱你,为了独占你,我变成了最恶心的虫子,失去了作为人类的所有。
我囚禁了你的身体,你却囚禁了我的灵魂。
所以我们要一直这么纠缠,直到生命的尽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