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果然都是梦，欠债五百万是梦，萨摩耶也是个梦。
她翻了个身，直对着一张白净的脸。
那张脸白嫩的没有任何瑕疵，他正平稳的呼吸着，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迷茫的睁开了眼，唇角勾着笑：“你醒啦。”
这个声音，易言安听出来这是白萨。
他伸出一只手搂住了易言安，把他的脑袋埋在少女的脖颈处，带着些许朦胧的困意开始舔舐。
少女的肌肤好像是诱人的蜜糖，又好像是慢慢升腾起的春药。
白萨红了脸，慢慢的舔到了易言安的胸口，差一点点就要舔到少女娇嫩的乳尖的时候，他被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易言安承认，在看见白萨那张脸的时候，被惊艳的愣了一会儿，但她绝对接受不了一个陌生男人埋在她的胸口舔。
被她凶了之后，白萨倒是开始委屈起来：“我想舔你，我喜欢你啊。”
易言安感觉到了，她听见白萨心里全都是：‘喜欢言言！舔言言！’
她拽着被子，盖住身上裸露的地方，扯的有些多了，白萨身上便没了被子。
瓷玉一样的身躯跪坐在床上，与这身躯不合适的鸡巴高高挺立，被易言安看了几眼，可以看见的又变大了几分。
易言安马上把被子给少年盖过去，咬牙切齿：“你为什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还把我的衣服脱了！”
“这样很暖和啊！”
易言安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抹掉眼角莫名出现的泪水，她声音微颤：“我们人，和你们妖怪不一样，我们有羞耻心，你怎么能这样……”
白萨摇头，没有明白：“人和妖怪确实不一样，可是你以前也不穿衣服抱着我睡觉的，你忘记了吗？”
易言安刚想反驳，她哪里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可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爸爸在她十六岁的时候，送给她一个有些破旧的萨摩耶玩偶，她非常喜欢，而且她又喜欢裸睡，天天晚上夹着白萨睡觉。
她还给他取过一个名字：“白白？”
“你想起来啦！”白萨又扑过去，“你以前还喜欢夹我，把我弄得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