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以前提到过,自己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喜欢男扮女装出入青楼——唔,几乎是跟她去赌场是差不多是年纪。
青楼里的老鸨自然知道她是林家二小姐,而只要望舒能出得起银子,哪怕是女人也照样会被封为座上宾。那些老鸨知道,青楼里的姐姐们却不甚清楚,只知道有位个子不高却又长相清秀的公子,隔一段时间就会上门,来的不算频繁,每次都只是在雅间吃饭,从没有让任何一个姐妹在床上接待过。只是这公子举止彬彬又出手阔绰,哪怕只是陪着吃饭,姐妹们也都乐意。
望舒去青楼晃荡主要是因为家里无聊,林尚桐日日端着个架子,跟谁都摆臭脸,她不太想看见。这瀛洲城内,好玩的地方也无非只有梨园、青楼跟赌场叁个地方。她不太能听得进去戏,故而只能去青楼跟赌场消磨时间。比起到处都是臭男人的赌场,青楼可干净多了,处处都是脂粉香,还有千娇百媚的姐姐们笑眼盈盈地凑上来跟她说话。
一开始她去青楼,主要是想找人跟她聊天,可后来发现,一是因为话一说多,那些姐姐们难免发现她是个女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二是,大家萍水相逢的,勾栏里的美人儿们也未必乐意跟她交心。时间久了望舒发现看她们跳舞实在是个不错的消遣,青楼里不乏身怀绝技之人,有人擅长舞扇子、有人水袖甩得龙飞凤舞,又加上是在这样的风尘之地,女校书们自然难免要往寻常的舞姿里加入些淫秽勾人的暗示,从头到脚尽是欲拒还迎的媚态,实在是有趣。
也就是在青楼里,望舒看了不少言情小说,还学会了跳舞。只不过后来因为在赌场里跟陈大贾对赌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老头子生气把她关了禁闭,往后再离开林府都要有人跟着,省得她再给林家丢脸。
与其被人时时监视,望舒倒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呢。反正家里的丫鬟仆人都是林尚桐的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那些人记了去,当成笑话说给林尚桐听。
呸。
望舒的眼睛望向严恪,笑得娇媚,两根藕节儿似的胳膊在自己胸前流连。她用手撩开自己胸口的衣襟,雪白的前胸露了一大片——能让人直直看到那两团丰满挺翘的乳肉显出半球的形状。
严恪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望舒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如同催情神药一般、随时能勾得他胯下一紧,更别说现在,做出这种羞人的姿势,自己扯开了衣领让他看……
太难了、太难了。
严恪觉得他自己随时都想挣开那毫无束缚感的丝带、随时都想扑过去将望舒压在身下。可当下,望舒不但还在生气,更说了“如果自己挣断了带子,就一个月不准碰她”这种狠话,他、他还是安分点吧。
想到这里,严恪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能牢牢抓紧床框……这样他也不算有劲儿没处使了,实在难受得过分,他就用力抓床框吧……
望舒的动作愈发夸张和露骨,她几乎算是自己捧着胸凑到了严恪的鼻尖儿前,香甜的脂粉味直直往他鼻子里灌。严恪眼睛都直了,刚要张嘴,就被望舒极为灵巧地躲开、站在离他不过半步远的地方,笑得勾人。
“想看吗……?”望舒捏着自己的衣领,稍稍俯下身子,给严恪看自己深不可测的乳沟——她若是再往下拉半寸,那两颗樱桃般的乳首便会直接挣脱了束缚、跳脱至严恪眼前。
想看,太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