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米外,正在跟着小楠学诗的林牧突然听见了那声绵莞的呻吟,抱着严恪用力时候的低喘,生生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跟被人扎着屁股一样猛地从圆凳上蹦了起来,拽着小楠就往门外跑。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还能听着大哥跟嫂子的那种动静!
他天生耳朵就比一般人好使太多,灵敏得不正常,之前在营里有就是开玩笑说他是“顺风耳小卒长”,就因为他那耳朵能听到数百米外行车过马的声音——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别人不服不行。
可现在...现在......
明明当时分配屋子的时候,小楠给他挑了个最靠边上的,离望舒和严恪的屋子最远,希望他能睡个安生觉——故而夜里,虽然偶尔他还是能听到那一两声突然高亢的男女呻吟,大多数时候他都耳朵上堵着棉花,能睡个好觉。
怎么现在...这大白天的...
小楠不消多问,看着林牧这面红耳赤的慌张模样就能想到他定是又听见什么了,将将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小楠脸上挂着笑,任由林牧抓着自己的手往门外奔去。
“祁哥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林牧有些慌乱地遮掩道:“咱们去找他。”
严府这种“是非之地”,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他才不要听到老大跟嫂子那种羞臊的动静,显得跟他那样猥琐、在听人墙根一样,面红耳赤不说——还是当着楠哥的面。
慌乱中,连林牧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握着小楠的手。
小楠看着林牧的背影,脸上显出奇艺的神采。时光在一瞬间像是定格了,却又淌得飞快。
慢一点啊,慢一点吧。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啊。
严恪跟望舒折腾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严恪一脸兴奋地发现自己又找到了新的趣味——望舒的乳肉绵软柔嫩,弹性十足手感极好,稍一欺负,那乳尖便受惊似的充血挺立起来,嫣红的樱果在那玉白色的乳肉上显得煞是可爱,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玩得过瘾。
“无耻淫贼...”望舒仰面躺在床上,被他折腾得累极,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两侧本是粉白的双乳被严恪连吮带揉弄的泛红;腰间,因为刚刚严恪双手卡着她的大腿根肏得用力凶狠,现在她腰身一圈都是深红的男人手掌印。
自己又不是什么玩物,这狗男人竟然这样对自己。
妈的。
严恪舔着脸,把那桌上的一小盘子糕点给望舒端到床边,还一脸无奈道:“可惜了,云片糕凉了。”
望舒撑起身子瞪他,他哪有脸说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