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恪的手指一触到那充血的一点,望舒的整个人像是被击中一般,舒服得她直哼哼。后穴的巨物还在进进出出,直捣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现在又加上对前面的刺激——严恪的手指因为常年带兵打仗而比一般人粗粝不少,甚至带着一层薄茧,反而更……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烦躁不已,扭得更加厉害——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她抓着严恪腹肌的手指愈加用力,指尖发白,细长的指甲几乎嵌进严恪的皮肉。
花穴内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无比贪婪地吞咽,甚至比刚刚还要紧致。
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严恪同时拨捻起那充血的花核。
伴着萎靡且淫荡的水声与撞声,望舒掐着严恪腰间的软肉,尖叫着、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大股温热的淫水冲撞上严恪的阳首几乎要将他逼疯,也顾不上望舒还在极乐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像一汪春水。严恪两只手扶上望舒的腿根,将她的身子用力向下按,让两个人的交合一瞬间更紧密了几分。
还在痉挛颤抖的花穴将那巨物绞紧,让严恪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蚀骨销魂。
伴着望舒断断续续地呻吟,严恪又闷吼着抽插百余次,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要将望舒娇弱的身子捅穿一般、直直撞上她花穴的最深处——直到那阳具上的青筋起伏,粘稠的人精喷涌而出,激烈地喷射了十余浪。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尽情释放,悉数浇灌给了身上的这个女人。
上一波的高潮还在余韵,望舒竟是被这一波冲撞又一次送上了巅峰。
满面潮红,望舒脱离地伏在严恪胸口,嘴角似有涎液流出来。
怎么会……这么舒服。
望舒整个人晕乎乎的,她恍惚觉得——自己嫁过来,似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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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耽搁了,晚了几分钟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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