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对这门亲事也就只剩这么一点点期待了——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女人到达极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中所写那样欲仙欲死——若是真的,她这样莫名其妙得嫁过来也算是有点收获?可现在……
“你等什么呢,”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望舒坐直了靠在墙上,气鼓鼓地瞪着严恪:“为什么不继续啊。”
严恪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不是望舒让他停下的么,怎么现在又……
“你流血了。”严恪用拇指蹭掉自己阳物上的血,声音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望舒皱眉,道:“女人的初夜见红有什么好奇怪的。”
初、初夜……
严恪刚刚还以为……
完了,严恪现在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
说实话,望舒现在已经好多了,甚至已经从刚刚两人短时间的交合里尝出点甜味儿了。自己现在被扒光了坐在床上,面前的男人跟不举一样呆坐着不愿意动自己——可关键在于这男人还不是不举,明明是正一柱擎天呢,却又不愿意跟自己继续做,什么东西嘛。
妈的。
望舒越想越气,自己这么个大美人裸着身子地躺在他边上,这都不动?
到底是谁有问题。
猛地往前一扑,望舒伸手搂住了严恪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在床上。
严恪不敢挣扎,怕一动又伤着她,就随她的意躺在望舒面前。
下一秒,望舒整个人跨坐在严恪身上,握着那孽障抵上自己的花穴口。
“别、别……”严恪手忙脚乱,伸手去托住望舒的屁股——她现在摆好了要观音坐莲的架势,要是这个体位直接肏进去还得了?
“别什么别,”望舒反倒拿出一副土匪架势,道:“肏都肏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怕你会疼啊…”严恪有些结巴,他可真怕望舒借着酒劲再做什么傻事:“你别再伤着自己。”
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在心疼她?在担心她?
……放屁,装什么装。
两只手按在成块凸起的腹肌上,望舒身子下沉,咬着唇,挣扎着、强行坐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把严恪炽热坚挺的阳具吃进了自己的身体。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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