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眼前有点重影,可她又确实看到了这个男人……
他、他叫什么来着?严……恪吗?
长得……还不赖嘛……不,甚至可以说,相当不错,身材不错,就是有些太壮了,虎背熊腰的…脸蛋儿也不错——嘻,他在看着自己呢,眼睛都有些充血——
他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他在想什么呢?他还在等什么?
望舒因为醉酒脑袋似有千斤重,她努力让自己坐直,又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伴着杯子触地碎成数片的清脆声响,望舒手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严恪的胸口,又顺着领口探进去,猫挠似的在他胸肌上轻抓了一下。
严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他本来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说给望舒听的,可现在他竟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更别说望舒的小手正在她胸口游走,往他那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几大桶油。
可——严格现在——不敢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望舒在他身上摸来蹭去——一瞬间严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又觉得自己像青楼里出来卖身的小官——而望舒才是来买他一夜春宵的阔绰嫖客。
望舒怎么——从长相到举止,都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严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有点冰凉的小手流连在自己的乳首不愿离去,图好玩般地拨捻——引得严恪的身子更加僵硬,从头到脚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明明只是保持不动罢了,他却累到后背有汗水顺着背肌的缝隙往下淌。
最重要的是,他和望舒,到目前为——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过。
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许是望舒觉得胸肌玩够了。她停了手,仰起头,依旧满面潮红,圆杏般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汽,看着严恪,还眨巴眨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严恪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鸡巴大吗……?”望舒看着严恪,微微歪头,声音有些甜腻又有些发嗲,带着点软绵绵的鼻音,道:“掏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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