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陈景楼一句,陈鑫楠暗道自己是生了个什么败家玩意儿,被元牧川吓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
“既然是缺灵气,那就布个聚灵阵嘛!这么点事情,也逼得你捏碎了玉牌,害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呢!”
很是没好气的丢下这句话,陈鑫楠白了陈景楼一眼,一副对陈景楼看不上眼的样子。
那玉牌是陈家弟子都有的,为的就是在危急时刻捏碎,好让陈家的人知道,及时营救。而陈景楼身上的玉牌,是陈鑫楠亲自准备的,只要陈景楼一捏碎,陈鑫楠就会立马知道,只是从陈景楼出生以来,这玉牌还从未被捏碎过。
却不想,今日就来了这么一遭,可谓是将陈鑫楠吓了一跳。
“咳!那……那就布嘛!”
钻了钻自己的耳朵,陈景楼神情尴尬至极:“呃……那个,我灵力都被千道友吸收得差不多了,要不父亲您来?”
见此,陈鑫楠一瞪眼,作势就要打,但下一刻却又讪讪的放下了手。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陈景楼一眼,陈鑫楠轻叹一口气,任劳任怨的开始忙活。
半柱香之后,千纫雪的房间顿时灵气充裕,仿若洞天福地一般,可见陈鑫楠是用了多么好的材料。为了一年后的那件事,陈鑫楠也算是煞费苦心,为千纫雪这么一个外人都如此的舍得。
任由千纫雪在里头吸收灵气,陈鑫楠将陈景楼喊到了房间外头,很是神秘的看了陈景楼一眼,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的回答我。”
被陈鑫楠的眼神看得头皮一阵发麻,陈景楼不由心里有些打鼓,顿时就想脚底抹油溜走。只是知子莫若父,陈景楼的一点小心思,又如何瞒得住陈鑫楠这个做父亲的呢?还没等陈景楼动作呢,陈鑫楠便是一把抓住了陈景楼的手臂,愣是不让陈景楼挣脱。
对此,陈景楼无语,只觉额头上划过一阵黑线。
“好了好了,我不跑行了吧?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我问你,你觉得这千小友怎么样?”挤眉弄眼的,陈鑫楠此刻哪里还有一个家主的样子,活像是为了牵线搭桥的媒婆一般。
闻言,陈景楼邪肆一笑,道:“千道友自是好极!长得好,人品好,天赋更是无与伦比。这要说不好嘛,就是脾气差了一点,不过这才可爱嘛!怎么,父亲是想要给千道友做媒?您可别忘了,人家是有道侣的人!”
一想到元牧川那个变态,陈景楼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神情诡异。
“那你对人家……嗯?有没有那个意思?”
“父亲,你不是在说笑吧!是谁之前还在说朋友妻不可欺的?”
看见陈景楼那瞬间瞪大的眼睛,陈鑫楠不禁也有了几分尴尬。
他是说过朋友妻不可欺这样的话,可是这也得看情况嘛!千纫雪那般优秀,他瞧着陈景楼对千纫雪的态度又有些不一样,元牧川现在也不在,不免也动了些心思。只是被陈景楼这一戳穿,陈鑫楠的老脸都挂不住了。
“咳咳,我那不是只问问嘛,又不是真的让你去和朋友抢妻子。那千小友和元小友又没有成婚,你若是想追求,也不是不可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