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了内心的兴奋,千纫雪表面上一丝异样都没有,很是淡定的倒着桌上的茶水。
那边陈景楼见林炀不说话,也顿时没了质问林炀的心思。扭头看见千纫雪在倒茶水,陈景楼一伸手便是将那茶壶给摁住了,眼睛一瞪,道:“千道友,这就是你不对了!明明是你要出来喝酒的,怎么现在倒喝起茶来了?”
“不行,不能喝!”
说着,陈景楼径直将茶壶从千纫雪手中抢了出来,一脸的不爽。
千纫雪一愣,随即便是明白陈景楼这是将对林炀的怨气偶读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无语的看着被陈景楼放得老远的茶壶,千纫雪暗道今日出来真的是她脑子抽了风,她不过就是嘴巴干想要喝点水而已,至于吗?
“老板,快把酒拿上来!”
冲着老板吼了一句,陈景楼现在的模样可怎么也不像别人说得那般邪肆潇洒,当像是一个憋久了的孩子,急不可耐。
这里的老板显然是和陈景楼相熟的,陈景楼话音一落,他那边就从善如流的将酒拿了过来,随即便是走开,很是识趣。
“啧啧,千道友,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小秘境里头最好喝的酒了,没有之一!今日你来,绝对是不虚此行啊!”给千纫雪倒满了酒,陈景楼笑得可开心了,根本就没有看见林炀的脸色已经变了好几次了。
见此,千纫雪很是自然的接过那被倒得极满的酒,亦是笑了:“有你陈家少主亲自给我倒酒,就是这酒不好,那也是极好的不是?”
若是林炀不给她传音她或许还会注意一些,给他和陈景楼创造一些机会。可是,谁叫她是个小心眼的,被人说成脾气不好,如果她不做出一个不好的样子来,岂不是对不起林炀对她的评价?
果然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子。
千纫雪就是要气气林炀,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为情烦闷吧?
暗地里给林炀使了一个眼色,千纫雪一口饮下杯中酒,只觉得爽快得很:“啧,这酒还真的是不错,看来陈道友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嘛!就是不知,陈道友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见你正经的娶个人回家。”
淡定的说完这句话,千纫雪直接忽略了林炀那杀人似的目光,脸色都不带变的。
林炀面色微变,随即自顾自的饮下一杯酒,倒是没有岔开这个话题。这只能说明,林炀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很有兴趣的,他也想要知道,陈景楼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不清楚千纫雪和林炀之间的暗自较量,陈景楼很是贪婪的喝着杯中的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生怕喝快了会体会不到这酒中的乐趣一般。
只是他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急坏了某个端着空酒杯装喝酒的人。
终是将那一杯酒都装入了自己的肚子里,陈景楼十分满足的发生了一声轻叹。
“真是爽快呀,我都多久没喝这酒了!”
说着,陈景楼像是终于想起千纫雪的问题似的,看着千纫雪道:“女子吗?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也许是以前流连花丛太多了些,现在看见那些女子都提不起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