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qíng这人绝对是预谋已久了!还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压得昏昏沉沉,鼻间尽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傅政这时稍稍放开她一些,看她迷蒙着眼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又湿又亮,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裤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一手将她使力推他的两腕抓住高举过头,一手用力揉上一边,又低头含住另一边顶端的嫣红。
他含弄时唇舌间发出轻微的细响,听得她浑身发麻,下面已经溢出一些湿液,谁料禁yù多时的某人这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顺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杯,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倾洒到她的内裤这里。
你邵西蓓惊得小脸涨红,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时,他顿了一顿,旋即伸手拉开她已微湿的内裤布料,低下头慢慢伸舌□起来。
取悦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他舌灵活地搅着含着,同时品着她和红酒的香,却也觉得未尝称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渐渐都浮上一层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更得寸进尺,伸出舌往花瓣里面探去。
她这张小嘴又湿又紧,傅政喉结微微滚动,下面涨得已经快裂开,这时竟然耐下xing子,还把手指也推了进去。
嗯她咬着的唇间忍不住发出轻吟,眼中浅浅含着薄泪,身体里一股股热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顶|弄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点湿液,手指配合着舌头一进一出,顶|弄得越来越深。
这时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用脚轻踢他肩膀,他却不管不顾,舌间还发出绵绵的咋弄声,恶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机铃响了一会停下,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邵西蓓双手揪在他发间,直到被他的指顶到了一块嫩ròu时,喘得都发不出声地到了那个点。
傅政这时从她那里起身伏在她上方,还带着她湿液的薄唇微微一扬,还要接电话吗?
☆、直面
客厅里的电话铃停了一会又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邵西蓓cháo红着脸避开身上方男人的目光,翻过身硬是撑着手臂往前挪了一点够到电话接了起来。
傅政喘了口粗气,侧身坐在原地看着她只着一条被红酒沁湿的内裤接电话的样子。
她臀翘,背部线条又极美,此时半跪在地板上,全身布着淡淡的粉色还有点微颤,从侧后看过去能看到一点白嫩的凝脂,整幅画面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
邵西蓓接起听了之后脸色就有点变化,没说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这边刚放下电话,臀后立马就贴过来一个火烫的物体。
傅政她被他抵得一颤,你
这种时候想叫我停下来?他大手沿着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欺上她的白嫩,从后恶意地顶了顶她的臀,你是想守活寡么?嗯?
她自己不经意间摆出那种勾人的样子,他忍气吞声做了多久的活和尚,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六六刚刚打电话过来她用力掰开他揉捏她嫩白的手,我得赶快去医院
谁受伤了?傅政眼眸一闪,冷声道,肖安?
邵西蓓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嗯,刚刚抓一个追踪了很久的犯罪团伙时受伤的,你快放
话音未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内裤,扶着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这一记顶得极重,她顺势往前一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身后的人任由她跪着,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从后一记记又快又狠。
她刚刚被他用手和舌服务之后到过,现下里面还湿润,他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不自觉地一**紧缩,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向凌厉冷峻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qíng|yù色彩。
轻点呀邵西蓓两手紧紧抓着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动作弄得膝盖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红,浑身又颤又麻。
傅政凭着毅力坚持了一会,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she了,她这时靠在茶几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小猫呜咽似的轻哼。
谁知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从后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放在沙发上,就着那未闭紧一开一合吐着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进去。
他一向体力好又没人xing,邵西蓓这时恨死自己一时心软着了他的道,现下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收不了手,肖安在医院那边qíng况还不明,她又急又羞,趴在沙发靠背上想尽办法地用力夹他。
好他慡得低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再夹得更紧点,非要我弄死你么,嗯?
她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痒得一股颤栗,下面不自觉地又溢出了些粘腻的湿|液,小脸看上去又娇又媚,傅政毫不犹豫地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将她的两条细腿扯得大开,从下往上重重地进出。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把他全部吞得半点fèng隙都不漏,他两手粗bào地抓着她大腿内侧,健腰不断地密集向上顶|弄,拍弄声听在耳边又靡又刺耳,邵西蓓几乎叫得喉咙也哑了,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横冲直撞,她太久没做过,现在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泪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说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cháo过后的吸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全数洒在了里面。
傅政抵着她最深处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他手刚一松,她便立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看了看,她那里肿得鲜红yù滴,嫩ròu都好像有点擦破了。
哭什么!他看得眼睛又热起来,把她翻过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你自己难道不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手扬起来就朝他刮去,傅政没避开,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两条指甲印。
还要不够?他摸了摸下巴,倒没动气,也行,我还可以来几次。
邵西蓓红着眼眶喊,你滚出去,找别人发泄去!
谁有你的小嘴那么会吸?他竟低头亲了亲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脚再动一下后半辈子只能对着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愤愤地看着他,见他一向冰凉的目光里还含着一丝笑意,不似平时那般yīn冷,竟带着一点如沐的真切。
后半辈子,和他的后半辈子?与他结婚生子白首不相离?
心脏那一声声绵长的跳动仿佛就在耳边,她鼻子微酸,却又惶恐无比。
这是她心中承诺过的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还赌得起吗?
***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邵西蓓发现屋子里人倒不少,迎面最显眼的就是一身贴身白裙的梁珂。
单景川恰好在旁边的饮水机盛水给顾翎颜喝,见她来了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谁知这时她身后又走进来一个人,正有些不耐烦地微蹙着眉。
这下,整间病房的气氛都变了。
站在梁珂旁边的言棋连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卷了卷袖子冷着脸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动了动,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后的人的眼光复杂难明,顾翎颜不明所以,从单景川身后探了个头出来张望,而躺在chuáng上的肖安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心中五味繁杂。
她前面在家换衣服的时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则绝不让她出门,她根本硬不过他,心里也不是没料想过这个场面,只能勉qiáng朝单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这时抢先一步发话,你马上让他滚出去,我不想在医院里动手。
傅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没发话,你吠什么?
言棋听了眉毛倒竖,看了眼身边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卷了起来,我他妈想揍你很久了,滥玩女人有多慡?看她们一个个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兴了是吧我cao|你妈!
cao|我妈?傅政漠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么?
你!言棋脸涨得通红,大步一迈就要朝他挥拳,单景川这时把水杯jiāo给顾翎颜,上前接过他的拳头,沉声道,外面都是人,你闹起来了还收得了场么?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你还嫌不够糟糕?!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这时回头看着傅政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就来。
她眼里带着点哀伤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chuáng上肖安注视着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紧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邵西蓓缓了口气慢慢开口。
没事,脚踝这里擦伤,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肖安qíng绪也压抑得极好,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她点点头,那就好,犯人没抓到?
身上有决定xing证据的那个被他逃走了,我们一个警员还中枪了现在在抢救,因为qíng况特别严重,所以上头刚刚把武装警卫队也派来了,应该很快能落网。肖安不徐不缓地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吧。
她低下头的时候脖间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看得触目惊心,被下的拳已经握得生疼。
你在这坐一会,我马上回来送你回家,好不好?这时单景川安抚好顾翎颜小朋友,走到邵西蓓身旁,我出去和他说两句。
傅政站在走道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看到单景川走到他身边时随手抽了一根递给他。
不必了。单景川淡淡道,不是公事,是私事。
两个男人身形差不多高大,眉眼皆是上佳,来来往往的护士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傅政这时掐灭了烟,冷然道,是帮你兄弟做说客来了?
我看不看得惯我妹夫并不重要,哪怕这个人和我有深仇大恨,只要他能对蓓蓓好。单景川一字一句,我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脾气和心xing都好,坦白说我觉得再好的男人她都配得上。
你是想说我前科累累对么?傅政面容冷厉,恕我抱歉,哪怕我自己再糟糕,再好的男人,我都绝不允许她动一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