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她看他还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要从他身上起来,哪料他眼神一变,伸手将她牢牢按到分开的双腿中间。
正对着就是他已经凸起的一块,邵西蓓白了他一眼,见他是一副不用嘴的话就直接在车上做的表qíng,想了一会还是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她张着小嘴把他的头部含进去的时候,傅政差点直接缴械丢人,掐着手心将她的头朝后推了推、缓了一缓才稳下来。
平时他也是喜欢让她帮着做这个,她一开始不qíng愿、时间长了,后来也渐渐习惯了,技术也开始拿捏地到位,傅政闭着眼感受她舌头灵活地动、时不时还用力吸两下,忍得差点把牙齿咬碎。
邵西蓓被他越来越胀大的那块弄得嘴都酸了,手也一起帮忙揉着以求速度,傅政眼见快要守不住了,立刻将她拉了上来,抽了座位上方的纸巾,自己包着她握着他前端的手,来来回回地动了一会,她隔着纸巾便感受到一阵湿热喷洒在手心。
傅迁下周回来了,你和我一起去接他,嗯?稍稍清理了一下,傅政搂住她的肩头,沉声道。
她玩着他的手,心里想着冷战这就算结束了?一边顺从地点点头。
***
周末晚上的政界chūn季报告会几乎就相当于一场s市官场的示面会。
市委的梁家、容家、唐家,警界的单家、言家等几家大头全部到场,独独缺现在和梁家成抗衡趋势、遮一半天的傅家。
肖安从美国两年公派回警局,立即升级调动成和单景川平级的副局长,在美国缉毒、追击恐怖组织等各项辉煌事迹更是将他推上了当晚最炙手可热的巅峰。言棋从来看到这种刀枪剑影的晚会一向是能逃则逃,这次被老爹硬bī着要来,只好死命拖着单景川一起下水。
单景川不想去人家一般是绝对拦不住,但是这次chūn季报告会几乎就是市里一众班底朝圈里公示接手项目的必经过程,单利特别从外地打电话叮嘱他一定不能缺席。
政界几个官家的小姐都长得如花似玉,非常明显地分成了两堆,肖安这里一堆、单景川这里一堆,言棋可怜巴巴地凑在单景川身边抱怨,锅子,我觉得我带你来错了,你还是去福利院哄老太太们开心把,我来哄妹子们开心成么
这么多个妹子可我怎么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言棋你还是闭嘴把。容羡一身机车服手上拿着一杯威士忌走过来,鄙视地打断了他的碎碎念,就算锅子走了你也讨不上便宜。
要说唯一和场子里的人格格不入就是容家的这位二小姐了,上头的姐姐容滋涵是仪态万方、人人效仿,她却是怎么怪异怎么折腾,头上明晃晃标着你奈我何的标签。
晚会进行到最后阶段,单景川在老gān部群中退出来后立即又被一群身上喷着各式香水的小姐围着,越来越不耐烦,从头到尾几乎就是单字回答人家,这时看着一头短发的容羡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再瞟了眼手上的表,脸色一变,拍了拍言棋和他说了两句就立即大步往外走去。
外面的雨下得像倒下来一样,单景川赶到的时候,他从车上下来没几步就已经被彻头彻尾地淋湿了。
顾翎颜。天色又暗、又是倾盆大雨,他在城东的社区附近叫着她的名字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也没见她答应,心里想着那么晚了她应该是已经回去了,皱着眉经过大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
顾翎颜身上的白色衬衣已经被淋湿了,她背着包躲在大门守卫室的屋檐下,握着拳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单景川一愣,连忙快步走上前,沉声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半响一字一句地道,我、他、妈、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放、我、三、个、小、时、鸽、子、的。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她身子软软地往下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顾翎颜只感觉到额头上沉沉的,浑身一阵发冷又发热。
别动。一个沉沉的男声传来,你发烧了。
她使劲睁了睁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chuáng上了,立即一咕噜地爬起来,头上的毛巾顺势滚了下来,我靠,你怎么进来的?
单景川一身汗湿的衣服还黏在身上,面无表qíng地道,拿你包里的钥匙开门进来的。不是叫你躺好么?!
他这一声又是自然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她被他训得一愣,立马叫道,尼玛你放了我三个小时格子还有脸吼我?!
单景川脸色铁青地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其实心里真的是想回头就走人的,可她高烧三十八度五,家里又没有人,他还是忍了下来。
我向你道歉。他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认真地道,今天市里有一个饭局不得不出席,就忘了上周和你约好今天去做社区义工的。
呵呵。她冷笑了一声,是啊,我这种小小的人物的约定比得上流光溢彩的美女和美酒么。
他听了之后皱了皱眉道,失信慡约是我不对,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顾翎颜重新躺了下去,自己伸手将冰毛巾放回额头上,闭着眼睛道,单景川,这句话我不要听,我他妈最不要听的就是这句话了。
☆、第六章
单景川发现自从认识顾翎颜之后,他的忍耐能力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程度。
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他虽然样样任务都是第一手完成,但是也被军长提出过批评,说他耐心不够,做事太过决断、对手下的士兵也稍许太过严苛了一点。
照以前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忍得了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着他飙脏字、指着鼻子骂,尤其还是个才刚成年的小丫头片子。
顾翎颜这时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似乎像是睡着了,也没有再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忍着贴在身上的汗迹,起身想帮她再去倒一杯热水等会让她把退烧片吃下去。
刚刚走进厨房就听见门口传来咔塔一下的开门声,他眉一凌,就听见一声尖利的叫声,顾翎颜你个小畜生,这双鞋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哪里找了个野男人回来?!
单景川身形未动,只听见卧室里立刻传来更加响亮的叫声,关你鸟事,赌你的博、搓你的麻将去,我他妈带十个男人回来都跟你没半毛关系!
耳边一声接着一声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语,他眉头越皱越深,走出厨房的时候就看见顾翎颜小小一个个子已经站在在门厅里,正面无表qíng地一句一句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来回互相rǔ骂。
见到他走出来了,门口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挑了挑眉,尖锐地道,哟,找个男人还长得还挺俊,顾翎颜你出息了啊。
顾翎颜看到单景川之后,眼一闪,咬了咬唇,手上攥着钥匙几步走上来抓住单景川的手臂,死死盯着他,你去哪,我跟你走。
单景川听了她的话之后半响还没反应过来,被她连拖带拽地拉到门口,她一把将那中年妇女推开,扯开门就将他推了出去。
你个死东西有种就永远别回来!大门被紧紧合上,她一瞬间就像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喘着气靠在门边的墙上。他皱着眉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会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顾翎颜摇了摇头,你回去把,已经很晚了。
单景川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半响,淡淡地又重复了一遍,上来。
高大的男子弯腰蹲在眼前,她有些走神地看着他已经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耳边听着他一声声平稳的呼吸。
爬上了他的背之后,她手微微绕在前面圈住他的脖颈,她人小又很轻,单景川背的不是很吃力,边走边问她,你家附近最近的医院是哪里?
十分钟,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就到了。
他不再说话,亦步亦趋地往前走,也没有开口问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是谁,也没有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把她一个人甩在家门口独自离开。
凌晨两点,她发着高烧趴在一个也没认识多久的男人身上,bī着他带她从那个如同她噩梦一般的家逃离,徒步走向医院。
顾翎颜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又安然于心。
幸好这个医院是一家市级医院,半夜里看急诊的医生还是相当专业的,一系列的手续和流程做完,顾翎颜已经躺在病chuáng上输液了。
一个护士进来帮她调整了一下输液瓶和枕头,看着她嘴角却掩不住地上扬,顾翎颜被她的目光看着自己也忍不住脸红起来了。
刚开始医生说是先要打一针降温针的,天知道她从小到大看到打针一向是比拔了毛的待宰的jī跑得都要快,以前学校抽血验血时还发生过她爬到树上躲着的qíng况,她当然是不愿意打针的,被脱下一半裤子在打针室扭来扭去炸毛了将近十分钟还没让医生得手,谁知这时门口单景川走进来,面不改色地看着她露了一半的臀部,给我趴下。
顾翎颜哪肯又乖乖听话,刚想朝他怒吼身后医生已经抓住机会一针下去了。
小姑娘,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啊?护士帮她盖好被子,笑吟吟地看着她道,对你可真好,忙前忙后地跑连一句怨言都没有。
你见过对自己女朋友那么凶的男朋友么?顾翎颜有些无奈地对护士说道,其实心里的潜台词是,你见过哪个那么朝气蓬勃的大学生找这么一个又老又凶的男朋友么。
话音刚落,单景川就拿着医药单进来了,护士连忙笑着走了出去,顾翎颜微侧着头有些虚张声势,嗯看在你帮我那么忙前忙后的份上,慡约的事qíng就暂且算了
单景川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挂着的输液瓶,别说话了,不睡着烧退不下去。
顾翎颜刚又想炸毛他怎么随便说什么都非要用那么凶神恶煞的口气说,可目光触及他疲惫的脸庞和还粘着汗的衣服,抿了抿唇,还是乖乖盖好了被子,你先回去把,医药费我之后再给你,我这里挂好针可以自己回去的。
他沉默了一会,淡淡道,等你挂完正好是天亮,我送你回去之后直接去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