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盈夫人也放心,本城主暗中会调派精锐人手,不会掉链子。”
上官盈微一颔首,优雅起身,正要委婉地下逐客令,若有所思的古涛
忽然开口,“本城主有一事好奇……”
“请说。”
“盈夫人在禁地到底放了什么诱饵,竟能确保暴君一定会在禁地开启后进入?”
上官盈一愣,没想到古涛突然把话题从言一色转到了迟聿身上,她沉默下来。
古涛微微屏住呼吸,盯住她的眼神,犀利逼人。
良久后,上官盈转身离去,说了一句反问的话,“想不想知道,当年我手中毒害你的蚀心草,如何得来?”
这句话,跟上官盈早前引诱迟聿来荒月的“家书”上的某句话,一模一样。
古涛心中默念了几遍上官盈的这句话,才将其中深意琢磨清楚。
当年的事……也是十多年前了。
古涛心底感慨了一声,没有在凉亭中久留,很快离开了这里。
……
上官盈回到佛堂,却已经没有了礼佛的心情。
她一个人安静地待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刘嬷嬷进来提醒,该用早饭然后见言一色,才从蒲团上起身离开。
今日是上官盈带言一色斋戒的第一日,两人除了最开始的寒暄后,便进入了规定好的流程,谁也没有多话,六七个时辰相处下来,平静和气,甚至算得上枯燥无聊。
入夜,上官盈放言一色回房,在此之前,两人倒是闲话家常了几句,最后以言一色的一个福礼,结束了两人共同度过的平凡一日。
言一色回了自己的住处后,按部就班洗漱换衣,在没发现房内有任何言成的信后,心大地上了床,倒头就睡,没过多久,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丝毫不知道,古涛等人已经识破了她的真实身份,并约定好挖个大坑给她跳!
……
上官盈因为言一色一整日跟她形影不离,不敢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直到此时,两人分开,有了独处的机会,她才换上方便出行的男装,进入房内的一个密道,出口正是春禅寺的后山。
四周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擦亮火折子,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往前走。
她走得很慢,而且过分谨慎小心,神情严肃,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脚下每一步的距离几乎等同,而且她心中在默默记着步数。
不过才走出几丈远,她额头鬓边就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来。
她走了一刻钟后,视野中出现一口井,正在一个荒草丛中。
上官盈依然记着自己的步数,从小路上离开,走到井边,顺时针方向转了三圈,再重新回到了她之前一直在走的直线小路上。
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上官盈又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举止,但每次都会回归到那条延伸至远方、似乎没有尽头的小路上。
上官盈忽然在某一处停住,闭着眼在原地转了十个圈,再睁眼时,原本还应该是土路的正前方,却出现了一座石木屋。
她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欣喜之色,一路过来提心吊胆,就怕行差踏错一步,遇到“鬼打墙”被困住,眼下顺利来到小屋前,大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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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和陛下快见面辽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y∩__∩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