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涛洞悉一切后,却没有为古裳撑腰,而是不了了之。
古裳在经过几次血的教训后,认识到古献真的不会像别人一样纵容她,就再也不敢往古献面前凑,久而久之,便有了见他就躲的条件反射。
古涛将古裳的乖觉和畏缩看在眼里,没有在意,神色慈爱地看着古献,“献儿,你以为,言妃的事,该当如何?”
古献俊颜轮廓深邃,犹如千年不化的冰雕,似乎天生就没有情绪,但他听了古涛的话,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却稍纵即逝,短暂地让人看不出那是个什么笑。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往外走,丢下一句话,声音里没有起伏,唯有久久不散的寒意,“无所谓的事,父亲想怎么做都没问题,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古献打开门,一脚迈出,无人看见,他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段讽刺的弧度。
结果都是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古献离去。
古涛见自己最看好的儿子没给出建设性的意见,但也没有出言阻止,便放心地按照自己的打算去做。
书房里没有了古献,古裳垂了半天的头猛地抬起来,绝美的脸庞上,再次出现高傲娇纵、不可一世的神态,她一把抱住古涛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讨好道,“爹,你快告诉女儿,要怎么整治言轻那个贱胚子给我出气啊!”
古涛拍了怕她的手,让她放心,“裳儿,相信爹,一定让你满意,你连日赶路早该撑不住了,快回房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跟爹细说!你脸上的疤痕不用担心,待我找你无名爷爷想想办法,他有神医谷的关系,既然能找来谷主三弟子严奇,作随行大夫,想必找首席大弟子玉叱觉为你医治,也不难。”